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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姑姑面上有些复杂,不过还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接着又顺势把上成容的手腕。

这是要把脉,成容笑了笑,只能暂时搁了碗盏。

“您比太后娘娘爱惜身子。”良久,徐姑姑才满意点头:“面色红润,经脉也有力,经痛之症想来好了许多吧。”

成容歪倒在她肩上笑眯眯点头:“托您的药羹,如今来癸水一点也不疼,徐姑姑,您可真是神医!”

成容嘴甜,徐姑姑又是她亲近的人,这回重新回来她更是要好一顿撒娇。

徐姑姑被她哄得脸都红了,是越看成容越喜欢。

“您诞下公主后身子恢复得好,这会身子正合适呢。”徐姑姑拉着成容的手仔细叮嘱叮嘱再叮嘱。

她这句正合适是什么意思成容明白。

成容笑着点头应下。

之前多事之秋,闳稷一去象城好几月,回来后没多久又是叶太后和顺德帝相继离世,又是守孝又是宫中忙碌,确实时机不合适。

如今空闲下来,以闳稷那劲头,估计下一胎也不远了。

见徐姑姑欲言又止,成容有些不解,笑了笑问她怎么了。

“娘娘,有句话原不该我的,只是我听着总觉得该让您知道。”徐姑姑心里跟猫挠似的。

一边是旧主,一边是自己看顾许久的辈,着实为难许久。

“您,我听着。”成容微微敛住笑意,朝弗露使了个眼色,弗露随即带众人退下。

徐姑姑拉着她,语气颇为担忧:“太后娘娘瞧着像是有意抱养一个皇子养在膝下。”

成容顿了顿,这倒有些没想到。

徐姑姑拉着她接着道:“我从前在宫里也待了不短时间,也是明白些东西,中宫无子,那养在太后膝下的自然不一般,即便娘娘您日后生下皇子,有这么一遭,总是对皇子不利的…”

成容沉默了会,心下思绪万千。

徐姑姑见她这样有些着急,也是恼自己嘴快。

“娘娘,太后她…”徐姑姑想再些什么,成容反倒是笑了。

“姑姑好意,我心里受着,多谢您提醒,我如今心里有数了。”成容真诚朝她道谢。

这话由徐姑姑来确实特别为难,想也知道她自个儿苦恼多久。

“只是想着您还年轻,太后…慌了些。”徐姑姑摇摇头:“不值当谢什么。”

成容抿唇笑了笑,不发一言。

不是太后慌了,只是慈母操心罢了。

送徐姑姑过来是操心,想养一个皇子亦是操心,这是怕她日后对孩儿下手呢。

只不过徐姑姑的也有道理,太后膝下若养有皇子对她的孩儿来不是个好事。

安氏是太后宫中出来的,又有庶长子,按理是挑她的孩子。

只不过这样一来意图太明显,闳稷不一定乐意。

那便只有王氏的孩子,她有两个儿子,若太后挑了一个,还真不是不校

成容敛去心中思绪,缓缓起身走向后庭。

孩子是谁的就叫谁养,她不屑于对孩子下手,太后即便不信也不能插这一脚。

晚间有些微风,月亮只露了一半,满院的紫楹迎风浮动,是真的很好看。

白日忙了许久,也就现下得了闲,成容想了许多,想到后来干脆完全放空大脑,随意找了个位置就这么坐着看了半晌。

她头发半披散着垂至腰间,月光之下,软烟帛罩着的肌肤显得更加朦胧神秘。

闳稷寻来的时瞧见的就是这幅月下美人图。

“不及十五的月亮不够圆,现在瞧着可有什么乐趣?”闳稷突然出声。

成容才发现他来,歪头瞥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娇气:“回来竟也没声儿,吓着我了。”

闳稷一笑,摆摆手没让人跟着过来伺候,脱了外裳也挨着成容坐下来。

“没有在赏月,我在赏花。”成容伸手接着因风吹落的细花瓣,放在手心里闻了闻:“是香的。”

随后又递给闳稷:“陛下闻闻?”

闳稷皱眉:“唤我陛下作甚?不好听,换一个。”

托着成容的掌心,闳稷凑近闻了闻,随后又摇头:“我只闻出了你身上的香气。”

成容轻笑着想要收手,只不过闳稷没让,两人十指合拢将那片花瓣压在掌心。

“陛下怎么会不好听呢?”成容将头靠向闳稷的肩膀:“我觉得很好听。”

闳稷沉默了一下直言:“旁人都能唤,太普通了,我喜欢你叫我不一样的。”

成容笑了,随后附在闳稷耳边柔柔唤了一声九哥。

“这个可以。”闳稷舒坦多了:“继续。”

成容嗯了一声又道:“夫君。”

“好听。”闳稷自个儿也乐,捏捏她的手又道:“还有一个。”

的是成容给取的表字。

成容这回抬起头,轻轻用鼻尖蹭他:“临枢。”

从前喊着是大逆不道,今日之后便正好。

月光下成容的眼神含着水波,闳稷看着心软得很,伸手去搂她:“喝酒了?怎么今日这么乖。”

“没喝,但你这么着就想喝了。”成容伸手戳他的手背:“合卺酒,喝不喝?”

闳稷一顿,随后立刻道了一声好。

弗露几人抬了云骑醉来,闳稷亲手将两杯酒盏斟满。

月光下,两人面对面,成容在笑,闳稷也跟着笑。

手臂交握,闳稷鼻尖盈满了独属于成容的馨香。

辣意入喉,热气上涌,夜风吹不散这股气息,千杯不倒的人好像有些醉了。

成容是个酒鬼,一杯接着一杯不停。

闳稷难得随她去,他今日也开心,喝酒不为消愁只为尽兴。

“象城的月亮比平京的亮。”闳稷看着上那半缺的月亮笑:“在象城的时候,没有打仗时,我就常坐在将军府的檐顶,就像今日这样对着月亮喝酒。”

“九哥喝酒时在想什么?”成容随着他的话头问。

闳稷偏头看她然后笑了笑:“想了许多,什么都想,不过想得最多的还是怕自己回不来。”

闳稷嘴里罕见的了一个怕字。

“我当时就在想,若我回不来,容容就得当寡妇了,褒儿也成了没爹的孩子,你们娘俩会不会被人给欺负…”

夜色如水,成容抬头亲他,止住他的话头。

两人都喝了酒,云骑醉的酒香也醉人,两人痴缠难分。

成容整个人被闳稷圈在怀里,由主动献吻变成仰头承受。

唇间羞饶声音刺激着耳朵,心就跟被反复抓捏揉搓了一般。

成容雾着眼眸,眼角含着清浅泪珠,她喘着气,她:“我家九哥是战场上最英雄的将军,能护象城,能护大邺,亦能护我与褒儿。”

兴许是醉了,闳稷只觉得胸口涨着一股气,他眼色沉沉,眸底欲念不加掩饰。

他很轻巧地将成容俯身抱起,从后庭到床榻,成容只觉不过是他几步路的事情。

闳稷哑着嗓音,将成容的腿勾至腰间。

“你我饮了合卺酒,自今日后,你是我闳稷的元妻”

“你亦是我的元夫。”成容勾唇分毫不让。

闳稷俯身,在她耳边道:“好。”

匏瓣分携终合卺,愿从今、鸾凤长偎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