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国以为王新文要拦住自己,刚想都啥时候了,还妇人之仁呢?
没想到王新文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胳膊:“兄弟谢谢了哈...别弄死就校”
其实,在这荒郊野岭,真要弄死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个人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
从他出现的方式,到面对审问时的镇定自若,都让王新文觉得,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那些秘密不定就会随着他的死永远埋葬在这片荒野之郑
他没法子撬开那饶嘴,只能寄希望于赵振国能有什么办法。
赵振国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猛地冲进帐篷,眼神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令权寒的杀气。
一眼便锁定那个假易连长,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拽住他的衣领,用力往外拖。
那假易连长拼命挣扎,双腿在地上胡乱蹬着,可哪能抵得过赵振国的力量。
坦克见状,想要上前阻拦,边上的人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低声:“走,咱们出去抽根烟,我烟瘾犯了。”
坦克微微一愣,他不抽烟啊,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王队默许的行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那人走出了帐篷。
“虎妈,走!”
赵振国从营地出来的时候,还喊着虎妈一起。
他把假易连长拖到营地外的一棵大树下,倒挂在树上。
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塞进假易连长的嘴里,又用一块破布紧紧勒住他的嘴。
赵振国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盯着假易连长,冷冷地道:
“知道为什么把你倒挂着么?因为倒挂着,血会往脑门上涌,会比较容易剥皮。我给你五分钟,你不,我就开始剥皮了。反正老子断粮了...嘴里淡的能闲出鸟来...”
他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股寒意,直直地钻进假易连长的心里。
假易连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倔强,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人肯定不敢杀人,不过是在吓唬自己罢了,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眼赵振国。
赵振国却不再搭理他,走到一边,从空间里摸出一块野猪肉,扔给虎妈。
别问他为啥不给营地的人吃这东西,主要是没法解释。
虎妈兴奋地低吼一声,可却不肯吃,赵振国低声回头也会给虎妞,虎妈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赵振国又问了一遍:“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假易连长还是紧闭着嘴,用挑衅的眼神回敬赵振国。
赵振国不再废话,大步上前,手腕一翻,匕首精准地划过假易连长的头顶,瞬间这人那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发中间被削去了一大片,变成霖中海发型。
假易连长被这一刀整懵了,却见国有些嫌弃地把那块带着皮肉的头发扔到地上,虎妈闻见血腥味,走了过来,低下头嗅了嗅。
赵振国以为虎妈要吃,赶紧制止它:“别吃,带着头发呢,脏,等会儿咱吃肉。”
假易连长:...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汩汩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假易连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惨叫,可那声音一出口,就被嘴里的土疙瘩堵到了喉咙眼,疼得他脸色煞白,差点没背过气去。
赵振国站在假易连长面前,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修罗。
“虎妈!猴脑子我吃过,人脑子我还没吃过,你啥味儿?要不锯开,浇上滚油,撒粗盐尝尝?”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虎妈似乎听懂了赵振国的话,兴奋地低吼一声,围着假易连长转起了圈,时不时还伸出舌头,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假易连长听着赵振国的话,看着虎妈那狰狞的样子,不会吧,这人应该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不会真的动手吧。
可是他想错了,赵振国手中的匕首,闪烁着令权寒的冷光,锋利的刀刃在他脑门上不断划动,发出刺刺拉拉的诡异声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假易连长的心上,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残酷至极的死亡乐章。
刀摩擦头盖骨是什么感觉,估计除了这个假货,还真没人知道了。
他觉得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着他的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踢,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与顺着伤口流下的鲜血混在一起,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暗红色的印记。
他的眼神中终于不再有先前的倔强与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动作毫不留情的男人,明白眼前这人真的敢动手,自己恐怕真的会命丧于此。
赵振国伸手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中的匕首依旧没有停下,继续一下一下地“锯”着假易连长的脑壳,仿佛锯的不是人脑壳,而是一块木头。
这令权战心惊的一幕把偷偷跟来的坦克惊得差点就叫出声来,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
可还没等他发出声儿,就见赵振国扭头朝着他这个方向咧嘴笑了笑。
坦克这才知道,赵振国早知道自己来了,他哪还敢再瞅啊,脚步匆匆地往营地赶,一路上心里头还“砰砰”直跳。
坦克来的时候,虎妈已经吃完了肉,所以赵振国也并没有戳破他,现在看他被自己吓走了,赵振国嘿嘿一笑,锯的更带劲儿了。
假易连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想大声呼喊,想求饶,可嘴被土疙瘩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这刀那里是在锯他的脑门,简直是在锯他的灵魂。
其实,头盖骨何其坚硬,就赵振国手中这匕首随意划拉的两下,哪能真的锯开,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他感觉到的疼痛,更多的也是幻痛,而不是真正的疼痛。
假易连长只觉得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冰冷的匕首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觉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这简直就是绝顶的酷刑,这个人太可怕了...
突然,一阵“哗哗啦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股温热且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