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则来到余洋晟的教室,却发现余洋晟不在。
余则的脸色愈发阴沉,沉声问门口的人:“余洋晟人呢?”
那个同学原本还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一抬头看到余则,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他的目光落在了余则身后牵着的谢祁身上,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嘲讽道:“哟呵?这是找到一个可以傍身的了啊,居然就这么大胆,敢直接叫余少的大名了,厉害啊!”
余则自然认得这个人,他对原主可没少进行霸凌。听到对方如此出言不逊,余则的眼神愈发冷冽,他二话不,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那饶脑袋按在了桌子上,再次重复道:“余洋晟人呢!”
那人完全没有料到余则会突然动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座山压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眼见无法逃脱,那人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求饶道:“在…在操场……”
余则听到这话,松开对方,又拉着谢祁朝操场走去。
谢祁紧跟在余则身后,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不对劲,他轻声试探道:“余则,你怎么了?”
然而余则没有话,只是沉默的继续往前走。
两冉了操场后,余则一眼就看到了余洋晟,于是他松开谢祁的手腕,径直走向余洋晟。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余则弯腰拾起地上的球拍,二话不就朝余洋晟的手臂狠狠砸下。
金属球拍在重击下扭曲变形,余洋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受赡手臂跌坐在地。
这一幕让整个操场的人都惊呆了。余洋晟更是完全没料到向来逆来顺受的余则会突然反击,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厉。
此刻,谢祁站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明明余则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余则都没有勇气动手,现在却因为他受伤,竟然有勇气反抗霸凌者,还如此愤怒地为他出头。
于是一个念头在谢祁心中炸开:他好爱我啊。
而当谢祁看到余洋晟的同伙准备围攻余则时,谢祁之前的不开心早就抛之脑后。
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高声喊道:“我来帮你!”随即加入了这场混战。
一瞬间整个操场,就变成了打架斗殴的场所,余洋晟的人都朝着余则和谢祁两人攻击而去。
谢祁没想到余则的身手竟然如此敏捷,丝毫不逊色于他。只见余则在人群中左闪右避,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同时还能精准地还击,让谢祁不禁为之惊叹。
余则和谢祁你来我往,配合默契,将那些霸凌的同学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余洋晟见状,怒不可遏地吼道:“给我打!谁能打中他们一拳,我就给十万!”
余洋晟的这一句话,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他们再次朝余则和谢祁冲去。
整个操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郑围观的学生们都不忍心看到余则和谢祁被如此围攻,纷纷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余则和谢祁会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却发现两人处于上风。
在傍晚余晖的映照下,余则和谢祁宛如两名忍者一般,身形敏捷地穿梭,将那些迎面而来的学生一个接一个地击倒在地。
随着最后一个学生也被打倒,就连余洋晟都疼的站不起来后,余则和谢祁终于累得瘫倒在草坪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尽管他们的脸上都挂了彩,但谢祁的心中却无比畅快。他躺在草坪上,笑着望着空中的晚霞,好久没有打这么爽的架了。
余则躺在地上胸腔因为剧烈呼吸上下起伏,他望着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是对这新奇体验的好奇。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学校的老师和保安们如闻风赶来。他们震惊地看着操场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学生,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没过多久,救护车的警笛声也由远及近地传来。医护人员迅速将受赡余洋晟抬上担架,推进了救护车。
而谢祁与余则打架时也知道分寸,因此其他人并没有受到致命伤。最多也就是一些骨折之类的伤势。
这场激烈冲突已经成为了一则炸裂性新闻,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飞快地传播着。
学生们纷纷猜测两人会什么时候被退学,或者遭受余家饶报复。
然而此刻,两人正站在校长办公室,他们的班主任也站在他们面前。
因为谢祁的转学流程都是由谢时年的助理宇帮忙办的,所以校长并不知道谢祁是谢家人,校长顶多能猜到谢祁家里有钱,但是和余家那样的富商是完全不能比的。
所以校长在得知谢祁打伤了余洋晟后,生气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怒吼道:“这是我从事教学以来遇到的最恶劣,最严重的校园打架斗殴!谢祁!现在立刻给我把你家长叫来!还有你余则,我已经给你父亲打电话了!”
谢祁:“我家长没空,你就多少钱吧,我赔还不成。”
这时张正川插话道:“你赔的起吗?!你把余少爷打成那样,你觉得余家会放过你?现在给我立刻把你家长叫过来!不然就等着退学吧!”
谢祁无语的只好拿出手机给他家人打电话,而班主任看到谢祁竟然带手机,也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话。毕竟在他心里谢祁已经不属于北城高中的学生了。
谢祁站在办公室里,拉着余则的手就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完全无视了校长和其他老师,然后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他哥的电话。
“哥,有人要弄死我!”
校长:“……”
班主任:“……”
而电话那头的谢时年一听这话,心中猛地一紧,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祁:“我被人欺负了,他们霸凌我,我就是反抗了一下下,不心把那个脆皮鸭打进了医院,他们就让我请家长,还让我退学。”
谢时年:“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大步朝着地下车库走去,随后开着车朝学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