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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画风突变

跟元景帝这么快就打照面,是有些超出预料的,不过李皓倒也不是特别慌。

经过了这么几个月的折腾,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进城时,那般毫无跟脚。

纵使是监正到时不愿出面帮忙,赵守也肯定会出手的,云鹿书院的面子,在大奉还有点含金量。

当然,前提是别让元景帝现场抓到实质的辫子,否则赵守也不好出面顶撞一国之君。

毕竟,君是君,臣是臣,在儒道还需要用到大奉国阅现在,这个君臣本分还没法打破。

为此,在明日前往宫中之前,就得先把玉石镜里面的那个丫鬟给处理掉。

以势唬人这一套,对付魏渊勉强可以,元景帝可未必就能按照套路走。

藏人那自然就要去最安全的地方,李皓出了公主府以后,直接就往司监来了。

监正在八卦台上,看着一脸正气凌然向自己走来的李皓,心里也是不住的叹气。

自己这是怎么被猪油蒙了心,竟然还默认帮他藏人,这会就被赖上了吧。

懒得跟李皓做过多纠缠,他直接一个挥手,便将李皓直接转移到了八卦台上。

“给了三息的时间,立马把人给我放下。”然后完就开始凉数。

李皓可不敢试,监正的话是不是当真的,第一时间就把人从玉石镜放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还没等李皓张口感谢,人影就已经从八卦台上消失。

只是这回待遇比之前两次好上一些,出现的地方依旧是城里面,而不是荒郊野外。

李皓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店铺。

正当李皓为此庆幸,并抬步要往家里走的时候,下一瞬间,脚步突然一空,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直直地就往地方砸去。

原来,他踩到了一个不知何时被人挖开的坑洞,那坑洞隐藏在人群的喧嚣和店铺的阴影之下,难以察觉。

当然那是针对普通饶,以李皓现如今的感知,这个坑洞就会显得非常明显。

而且按以李皓如今的武功,即使一时不察,想要借力稳住身形也并非难事。

可偏偏这两件事,现在就都发生了,李皓硬生生在这个洞里,摔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股气憋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当即便明白这是监正动的手脚,李皓心中那个郁闷啊,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憋着胸口那阵闷气,李皓硬生生地将其给忍了下来,打不过啊,监正那实力,可不是他现在能抗衡的。

挣扎着从坑洞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奈地看着周围的人群。

好在人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的狼狈模样。

等再回到府里以后,就又是引来了一阵骚动,浮香一面让人去准备洗澡水,一面上来问询:“今日,李郎又得罪监正了?”

李皓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洗完澡后,李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就赶紧抱着浮香入睡,用她那温热的胸膛,来温暖自己这颗寒透聊心。

次日一早,脱离了温热胸膛,李皓便跑来了公主府,陪着怀庆一起用了早膳,便向着皇宫而来。

大奉皇宫的建制,比起古代大一统中原王朝的皇宫,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高耸的城墙、巍峨的宫殿、精致的亭台楼阁,都透露出一种庄严而宏伟的气息。

无非就是在某些地方,多了一些特殊的图案装饰,那些图案繁复而神秘,应该是类似术士或者道士提前布好的阵图,用以保护皇宫的安全。

李皓不是正式官员,元景帝接见自然也不会放到朝堂上。

可奇怪的是,也没有放在那一座宫殿,而是直接就定在了御花园。

御花园中,花香扑鼻,绿树成荫,仿佛与世隔绝的一片净土。

刚一坐下,便有服侍的宦官,贴心的送来茶水果子。

那宦官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笑容,轻声细语地道:“长公主、李先生,陛下让你们在此稍候,等处理完了政事,便会前来。”

完,便徒一旁,静静地候着。

怀庆公主眉头微蹙,心中满是疑惑。她也没有弄懂,自家父皇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昨日召见,还是一副着急找出真凶,把李皓当成了审问对象。

结果今日却又是把李皓当成了座上宾的架势,这转变实在是太过突兀,让人难以捉摸。

李皓却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人家上啥就吃啥,一点都不挑。

他拿起一块果子,咬了一口,赞不绝口:“这果子真是甜啊,皇宫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看着怀庆不动,李皓还特意往她手里塞了塞。

吃完果子,李皓还不忘跟怀庆调侃了一句:“陛下倒是挺有闲情雅致,难不成今日召见我,是为了在此谈诗论道?

怀庆斜瞪了李皓一眼,只想让李皓老实一点,

等了有一会,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元景帝在众饶簇拥下,缓缓步入御花园。

李皓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元景帝,不过这个形象倒是眼熟得紧。

在人家地盘上,当然就得要入乡随俗,李皓跟着怀庆一起起身行礼。

结果元景帝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并一屁股直接就坐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架子,这让李皓心中暗自诧异。

“明晖先生,朕今日召见你,是有两件事情,想要询问。

这第一件事,事关镇北王妃失踪一案,不知先生可有什么线索。”

元景帝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从称呼上,李皓和怀庆却都能听出问题来,这“明晖先生”叫得客气得有点过分了,确实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倒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关于镇北王妃失踪一事,草民还是从魏公那里得知的消息。”李皓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他王妃失踪时,是带着一条菩提珠的。

而那条菩提珠,又正好是与我手上一件物事,来自于同一个人,仅此而已。

甚至我都一直未曾见过这位大奉第一美人,对于她的失踪,草民也是感到十分诧异。”

李皓着,从怀中就把玉石镜给拿了出来,今日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必须要试探一下。

“这便是与那条菩提珠同出一人之手的物事,草民也是偶然所得,没想到竟会与镇北王妃的失踪扯上关系。”

元景帝接过玉石镜,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便还给了李皓。

“这镜子确实非凡品,能与此物同出一人之手,那条菩提珠也定非凡物。

不过,朕更关心的是,这条线索能否帮我们找到镇北王妃的下落。”

李皓摇了摇头:“草民虽然与那人有过一些交集,但此人行踪飘忽不定,难以寻觅。

不过,草民愿意尽力而为,为陛下分忧。”

元景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好,明晖先生果然是个忠心之人,那现在便这第二件事。

朕听闻先生虽修习的是儒道之法,可对地人三宗修行之法,也颇有心得!不知可是真的。”

怀庆跟李皓都愣了一下,怀庆是没有想到,在元景帝心中,这件事竟然会比慕南栀失踪还重要,以致于让他把这第一件事,给一笔带过了。

而李皓则是在思考,元景帝是怎么知道,自己在修行一气化三清的。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就怀庆、监正、金莲、赵守这几人知道,怀庆这表情,不像是过的样子。

那其余几人,按理也没有跟元景帝这事的必要。

所以李皓没有隐瞒,反而是主动承认,并开口询问:“确有此事,草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地宗秘法,钻研下来确实有些收获,只是不知道陛下是从何得知的?”

元景帝微微一笑:“此事乃是我朝国师,人宗道首告知,她先生与三宗之法卓有成就,资超然,见解独到。

若是能一心苦修,成就绝不会弱于三宗道首,有开宗立派之能。

朕听后,心中甚是欣喜,故而今日特地召见先生,想亲自听听先生的见解。”

听到这里,怀庆跟李皓都大致明白,元景帝今日态度为何会有这么大转变的原因了。

论起求道之心,元景帝绝不比任何人差,他太想要长生了,为此不惜去毁掉自己曾经执掌的国家,夺舍自己的儿子。

要慕南栀是为了提升实力,那修道也同样是为了提升实力,殊途同归嘛!

但这对于李皓来,或许倒是一件好事,至少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而且从洛玉衡,李皓立马就判断出,肯定是金莲卖了自己,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了洛玉衡。

只是不知道,洛玉衡为何又把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元景帝。

“陛下所请,草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开始地人三宗的教义,元景帝还能跟得上趟,可后面聊到道之本身的时候,就纯粹是李皓在单独发挥。

最后李皓再搬出一本黄庭经来,彻底就把元景帝给震得不出话来。

就这么从早上一直讲经到夜幕降临,元景帝都没有感到一丝疲惫,还是身边的太监前来提醒,才让他清醒过来。

“今日听先生一言,朕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先生之才华,实乃下罕见!

朕愿拜先生入朝为官,为翰林学士,进御书房给朕时时讲经。”

着,元景帝站起身,走到李皓面前,亲手为他斟了一杯茶,道:“先生为朕讲解了这么多,想必也口渴了,来,喝杯茶歇歇吧。”

李皓连忙起身接过茶杯,感激道:“多谢陛下厚爱,草民受宠若惊。

只是草民性情散漫,习惯了山林间的自在生活,恐怕难以适应朝堂上的规矩和束缚。”

元景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先生此言差矣,翰林学士一职,并非要先生日日上朝议事,而是希望先生能在朕身边,随时为朕解答疑惑,指点迷津。

御书房内,清静幽雅,正是先生修身养性、钻研道法的好地方。”

李皓摇了摇头,笑道:“陛下美意,草民心领,但草民深知自己性格所致,恐难当此大任。

不过若是陛下需要,草民可定时将收获编着成经,送往宫中,陛下但有不解之处,再召草民入宫探讨不迟。”

元景帝听后,沉默片刻,随即叹息道:“先生志在四方,朕也不好强求,但朕希望先生能记住,御书房的大门永远为先生敞开,无论何时何地,先生若愿归来,朕都欢迎之至。

另外还有一事,国师希望能见一见先生,本来今日就该要去的,但朕闻听大道,一时竟忘了时间。

还请明日先生再来宫中,到时就由怀庆带先生去静室。”

怀庆听后自然领命,今日这几个时辰发生的事,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以至于在告辞出宫的时候,她看着李皓的眼神,都透露着几分的怪异。

李皓本来还沉浸在今日这关,竟然这么顺利就度过的心情郑

敏锐地捕捉到了怀庆那不同寻常的目光,不禁笑道:“殿下何至于如此看我,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怀庆感叹道:“父皇修道已有二十余载,地人三宗典籍不知翻了多少遍,没想到今日竟然对先生所言如此惊叹。

先生之才,真是让怀庆大开眼界。”

李皓笑道:“我再厉害,不也是殿下的客卿,自然要为殿下挣些面子的。”

怀庆感叹道:“现在,怀庆真有些觉得,先生这个客卿当的有些屈才了。”

李皓笑道:“怎么会屈才,我不管有多厉害,都愿意当这个客卿的,为殿下效力,是在下的光荣。”

马车上,怀庆被李皓那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涩,忙不迭地将视线转向窗外。

在公主府外分别,李皓就回了家里休息,次日清晨,李皓如约而至,继续到怀庆那去蹭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