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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意外被拖下水

第三十九章 意外被拖下水

魏渊装模作样地摆弄了那玉石镜半,实则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过李皓的脸,企图捕捉到一丝慌乱或不安。

然而,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李皓非但没有半点失措,反而悠然自得地开了口:“莫非这玉石镜藏着什么玄机?难道还与镇北王妃的失踪案有所牵连?”

魏渊不置可否,道:“现在还不准,不知这块玉石镜,先生是从何处得来的宝贝?”

李皓轻笑一声,随手拈起桌上的一粒瓜子,边磕边:“哦,这个啊,不过是我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摊上投壶赢来的。

难不成,那摊主有什么问题?若是魏公需要帮忙,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魏渊眼神一凛,沉声道:“恐怕还真有可能,因为那个摊子上,曾经出现过一串菩提珠,现在却落到了镇北王妃手中,紧接着她就失踪了。

先生,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巧合了吗?”

李皓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巧得离谱,这样吧,我帮魏公留意着,要是再碰上那个摊主,我一定想尽办法把他留住,然后立刻通知打更人。”

也就是现在金莲不在,否则要是知道自己这么就被李皓给卖了,那还不得气死。

魏渊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那便最好了,今日贸然打扰先生,还望恕罪。”

完,他起身欲走,却忘了手中的玉石镜还没归还。

李皓怎么会让他带走呢,直接开口提醒道:“魏公还没把我的玉石镜还我,里面还装了我不少东西呢?”

魏渊闻言,故作恍然大悟之状,伸手欲将玉石镜递还。

然而,他的手在半空中却突然停顿了一下,道:“这玉石镜,应该不仅仅能储物吧?是不是也有装人之能。”

话都到这份上,李皓也不好再继续装傻,直接就开始发难:“确实有,只是我听魏公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就是劫走镇北王妃的人?

要不我把里面东西都给倒出来,让魏公好一一过目。”

着,李皓一把从魏渊手里把玉石镜抢了过来,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要看,就开始直接向外倾倒,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只见其中金银财宝、书籍字画,以及一堆的生活用品,慢慢的就逐一落到霖上,堆成了满满的一摞。

魏渊此时才缓缓阻止道:“我自然是愿意相信先生的,今日便先到这里,告辞。”

等看着魏渊离开,李皓才重新把东西给存回到玉石镜当中去。

回京城的路上,魏渊问起了南宫倩柔对于刚刚,李皓表现的看法:“你觉得,李皓会不会是劫走镇北王妃的人?”

南宫倩柔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他刚刚表现的太正常了,而且他刚刚不是都已经用玉石镜证明了。

若是魏公还不相信他,干嘛不直接让他把那块镜子交出来,我们自己来查。”

魏渊笑道:“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而且想从他手里把那块镜子拿走,哪有那么容易?

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书院是不会答应的。”

正着,突然一只灵巧的飞鸟自空中翩然而落,南宫倩柔眼疾手快,伸手轻轻接住,从鸟儿腿上的细竹筒中,心翼翼地取出一封密信,递给了魏渊。

魏渊接过密信,细细品读,眉头不禁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凝重。

他沉声道:“回城后,我们直接去司监。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向监正求证。”

南宫倩柔自是直接应声开始催动马匹,只是在心中暗自思量,这密信中的内容究竟是何等紧急,竟让魏渊如此神色凝重。

她轻声问道:“魏公,信中所提之事,是否与镇北王妃的失踪案有所关联?”

魏渊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信中提及的,是关于李皓的行踪。

有人昨晚看见他在城外出现过,然后一路步行回城,直抵司监门外。”

南宫倩柔闻言,秀眉微蹙,随即舒展开来,道:“那不更应该证明了李皓没有嫌疑吗?总不可能是监正大人帮他藏人吧!”

监正高大上的风范,是深刻印在大奉绝大部分人心里的,南宫倩柔有此想法,并不奇怪。

魏渊为此看了一眼南宫倩柔,没有话,因为只有他,才深知监正那个老顽童的性子,无聊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两人一路驾车疾行,很快便回到了京城,直奔司监而去。

监正也没有不见人,直接就在八卦台上,见了魏渊。

魏渊倒也是直接,张口便问道:“昨日李皓来了你这,和镇北王妃失踪一事有没有关系?”

那监正就更直接了,反问道:“怎么,你怀疑我也是劫持慕南栀的共犯?”

魏渊闻言,连忙摆手,哭笑不得地道:“监正,你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会怀疑你是劫持镇北王妃的共犯?

我只是觉得这李皓,他昨晚的行踪实在蹊跷,无缘无故就出现在城外,好奇问问罢了。”

监正大人哼了一声,捋了捋长须,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这就不老实了,心里藏着掖着还想套我话,要不我让你搜一搜司监吧,看你能不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魏渊苦笑,他知道监正这是故意在激他,搜司监?那可不是他能随便做的事情。

他拱了拱手,道:“不必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打扰监正观星了。”

一坐上马车,魏渊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慕南栀肯定就在司监里面,监正那老家伙就是仗着没人敢搜他的司监,故意在有恃无恐。

但他也明白,监正不可能无缘无故把慕南栀带走,这件事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只是他暂时还没有想通。

南宫倩柔看出魏渊的心事重重,轻声问道:“魏公,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魏渊摇了摇头没有话,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要怎么应付元景帝。

挥手让南宫倩柔驾车回打更人衙门,回到浩气楼的第一时间,魏渊便是向南宫倩柔吩咐道:“派人去趟楚州,我怀疑那里会有什么变故?”

南宫倩柔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突然又跟楚州有关系了,但她知道魏渊行事自有他的道理,便没有多问,立刻安排人手前往楚州。

而元景帝那里,对于京兆尹和魏渊确实并不放心,尤其是对于魏渊。

他总觉得魏渊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甚至暗地里都有些怀疑,慕南栀会不会就是魏渊派人劫走的。

因此,他们的动向一直都有人在暗中监视。

魏渊这一的行踪,自然也没能逃过元景帝的耳目,当得知魏渊去过书院和司监后,元景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两个地方都不是能随意处置的,所以只能把注意力放到某个具体的人上。

于是李皓的名字,便这么迂回着,被记在了元景帝的心里。

其实,之前他便已经听过李皓的名字,不光是诗才,还有那四品君子境的修为,以及被司监那帮术士都推崇的学问。

正好,他又知道李皓是怀庆和临安府上的客卿,这便成了他入手调查的方向。

元景帝深知,临安性格直率,恐怕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怀庆则不同,她心思细腻,或许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人,召怀庆进宫问话。”元景帝沉声吩咐道,语气中不容置疑。

不久,怀庆便接到了进宫的旨意,她心中一凛。

她此时已经知道了,慕南栀失踪的消息,当然也能猜测到,元景帝此时找她,多半是为了这件事。

然后她就迷糊了,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带着满腹的疑问,怀庆进了宫,见到了元景帝。

元景帝先是关心了一下怀庆的近况,重温一下父女感情,然后才开门见山地询问起来:“怀庆,你可知道李皓此人?”

怀庆心中一紧,面上却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回陛下,臣女确实认识明晖先生,他是臣女和临安府上的客卿,才华横溢,人品端正。”

元景帝眯起眼睛,审视着怀庆,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哦?那你可知道他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怀庆心中一惊,她没有想到,为什么元景帝会认为,李皓跟慕南栀的失踪有关,但表面却更加镇定自若。

沉吟片刻后,坦然地回答道:“回陛下,臣女并未察觉明晖先生有何异常举动,他近日来一直在书院中潜心修学,未曾听涉足他事。

不知父皇为何有此问,难不成是明晖先生做了什么事情吗?”

元景帝此时却转而一笑:“没什么,只是听他才华斐然,朕有意召他为官,既然他是你的客卿。

那明日入宫之时,你把他一起带来,朕要当面考教他一番。”

“儿臣遵命,只是明晖先生一向淡泊名利,恐怕对入朝为官之事并无太多兴趣。”怀庆斟酌着字句,既不想得罪元景帝,又不想给李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元景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淡泊名利?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怀庆心中一凛,她知道元景帝的话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轻轻福了福身,道:“儿臣定会将父皇的旨意转达给明晖先生,至于他是否愿意,恐怕还需看他自己的意思,儿臣也无法强求,毕竟他是云鹿书院之人。”

元景帝点零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他欣赏怀庆的机敏与识时务:“很好,你退下吧。”

怀庆应声而退,走出皇宫的那一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心中的疑虑却并未消散,李皓与慕南栀的失踪究竟有何关系?元景帝为何会突然对李皓产生兴趣?

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

回到府邸,怀庆立刻派人去找李皓。

不多时,李皓便应约来到了她的面前:“殿下这么匆忙找我前来,是有何事?”

怀庆将元景帝的旨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皓,末了,她忍不住问道:“先生,你可知父皇为何会突然对你产生兴趣?还有,慕南栀的失踪,是否真的与你有关?”

李皓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因为自己确实也不知道原因,难道是魏渊这家伙看自己不顺眼,即使没有证据,也仅凭猜测就把自己给卖了。

“我当然没有劫走镇北王妃,我劫她又有什么用,难不成她还能比殿下还漂亮吗?

只是陛下召见我的原因,我也确实不知,但我想请您帮我去查下,魏公今日可有去过司监?”

虽然李皓也可以自己去问监正,但未免就显得过于心虚。

“魏公?”怀庆轻声嘀咕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去探查魏渊的行踪。

转而,她看向李皓,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此事和魏公究竟有何关系?”

李皓解释道:“今日就只有魏公刚刚来找过我,然后陛下就立马要召见我,事情太巧合了。

至于司监嘛,则是因为我与魏公相聊的时候,提到了那里。”

没一会功夫,便有来人前来禀报,了两件事情。

一是魏渊的确去过司监,二是魏渊在离开司监后,并没有再去过皇宫,也没有派人去传过话。

闻言,李皓与怀庆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明了。

李皓心中已然明白,元景帝这是派人暗中监视着魏渊,而自己,不过是无辜遭受了池鱼之殃。

怀庆提醒道:“先生是书院的人,如果没有证据,即使是父皇,也不好过于苛责。”

李皓闻言,眉头一挑,语气坚定地道:“我本来就跟王妃的失踪无关,又怎么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证据指向我呢?”

怀庆倒是不存在信与不信,只是问道:“如此便好,那明日先生便与我一同入宫,如何?”

李皓闻言,微微一笑:“自然可以,正不怕影子斜,我又何惧入宫一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