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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前进!保持队形!火力不要停!压制所有可见目标!”

一名北军步兵班长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的AK-47枪口不断跳跃,将一个试图投掷手雷的鹰军士兵打翻在地。

“一班向左!清理那个散兵坑群!二班跟我来!坦克!跟上坦克!”

而那几辆庞大的虎式坦克,则成为了真正的移动堡垒和破城锤。

它们那厚重的正面装甲,轻松弹开了零星射来的.30-06步枪弹和机枪子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如同雨打芭蕉。

它们那威力巨大的88mm主炮,不时发出沉闷的怒吼,将远处任何一个试图组织抵抗的火力点、简易工事、甚至是怀疑有饶房屋,直接轰成碎片!

同轴机枪和车顶的高射机枪更是如同死神的镰刀,泼洒出大片的弹雨,清扫着坦克前方和侧翼的一切障碍。

一辆虎式坦克甚至毫不停留,直接粗暴地撞垮了鹰军设置的第一道路障——一道由沙包、木头和铁丝网组成的脆弱防线。

履带碾过沙包,将里面的积雪和泥土挤压出来,然后毫不减速地继续向前推进!

鹰军的防线,在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掩护下的、由绝对优势火力和钢铁洪流发起的突袭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

他们的士兵大多还在睡袋里或是躲在避风处,就被这恐怖的打击彻底打懵了。

很多人在死前,甚至没看清敌人长什么样,只听到那从未听过的、如同撕裂布帛般的恐怖枪声,以及坦克引擎的低沉咆哮。

“撤退!快撤退!挡不住了!”

一名鹰军少尉满脸是血,声嘶力竭地对着几个残存的士兵喊道,“是魔鬼!他们的武器…他们的坦克…我们根本…”他的话被一串AK-47子弹打断,身体无力地倒在雪地里。

残存的鹰军士兵彻底崩溃了。

他们丢弃了武器,惊恐万状地跳出战壕和散兵坑,试图向后方黑暗的风雪中逃窜。

但北军步兵精准的点射和坦克机枪的扫射,如同追命的死神,不断将这些逃跑的背影撂倒在雪地郑

洁白的雪地被鲜血染红,然后又迅速被新的雪花覆盖。

一辆涂着北军雪地迷彩、线林立的半履带指挥车开了上来,停在刚刚被占领的鹰军连指挥部——一个加固的半地下掩体外。

车门打开,一名年轻但眼神锐利如鹰的北军陆军上校跳下车,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大步走向正在打扫战场的一名少校营长。

“报告团长!一营已成功突破敌军‘冰点’前沿警戒阵地!毙敌约八十人,俘虏十五人,其余溃散!我部伤亡轻微,三人轻伤,无人阵亡!虎式坦克连无一损毁!”

少校敬礼,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震撼,“他们的防线不堪一击!我们的新式步枪和坦克…太厉害了!”

上校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些鹰军士兵的尸体和那些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加兰德步枪、勃朗宁机枪,眼神冰冷:“很好。这只是开胃菜。他们的主防线还在后面。命令部队,不要停留!不要给他们反应时间!装甲先锋连,继续向前突击!步兵清理残敌,巩固阵地,后续部队会跟上!”

他拿起车载无线电的话筒,声音冷静得如同这风雪:“狼穴,狼穴,这里是头狼。牙已撕开猎物最外皮肉,口感绵软,未遇硬骨。按原计划,继续深入。over.”

无线电那头传来了清晰的回应:“头狼,狼穴收到。鹰群已升空,将为你开辟前路。祝猎杀愉快。over.”

上校放下话筒,目光再次投向南方那片被风雪和黑暗笼罩的、鹰腹地的方向。风雪拍打在他冷峻的脸上,他却仿佛毫无知觉。

“告诉兄弟们,”他对身边的少校,声音不高,却带着铁血的味道,“这只是开始。北帅要的是速度!用我们手里的铁和火,给鹰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继续进攻!”

“是!团长!”少校再次敬礼,转身大吼道:“全体都有!继续前进!目标,南方十公里处的鹰军连支撑点!碾碎他们!”

引擎再次轰鸣,钢铁履带碾过废墟和尸体,穿着白色伪装服的步兵们再次跃起,以战斗队形紧随坦克之后,如同冰冷的死亡潮水,向着鹰纵深的、尚未完全惊醒的防线,汹涌扑去!

风雪依旧,却再也无法掩盖这由钢铁、火焰和意志组成的战争咆哮。

边境线的寂静,被彻底、永久地打破了。

与边境线上那冰雪地、枪炮齐鸣的血火地狱相比,位于后方数十英里处、深藏于地下岩层中的鹰军北部战线总司令部,显得异常“平静”。

但这份平静,只是表象。

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混合着高级雪茄的烟雾、浓咖啡的苦涩,以及一种无声蔓延的、令人窒息的焦虑。

大型发电机低沉的嗡鸣是这里不变的背景音,掩盖不住无线电操作员刻意压低的通话声和打字机噼里啪啦的敲击声。

墙壁上悬挂的巨幅作战地图,与北军指挥部里的那张形成了可悲的对比。

代表鹰军防线的蓝色标记依旧密密麻麻地布置在边境线以南,看上去似乎固若金汤,所谓的“北方壁垒”防线被用粗重的蓝线醒目地标出。

几个代表已知北军集结位置的红色标记,稀疏地分布在加拿大境内,与那庞大的蓝色防御体系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这种视觉上的对比,在过去的几周里,给这里的每一个人——从最高司令官到最低阶的参谋——注入了一种虚假的安全福

北部战线总司令,罗伯特上将,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

他年近六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尽管身着笔挺的三星上将制服,眉宇间却难掩一丝疲惫和长期养尊处优带来的臃肿。

他刚刚享用完一顿不算丰盛但热量充足的早餐,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翻阅着由国内送来的、关于战时生产增长的乐观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