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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小说网 > N次元 > 偏宠:我家甜妹是团宠 > 第143章 潜伏者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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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的蓝光像一层薄冰贴在江砚寒的脸上,在他下颌投下冷峻的阴影。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调取近三个月顶楼监控的动作使得西装袖口泛起褶皱,像是被时间揉皱的记忆。

林知暖踮起脚站在他身旁,发梢扫过他的肩颈,带着洗发水甜甜的香气——那是她惯用的桃子味,清甜中夹杂着一丝奶香,仿佛阳光晒过的果肉气息。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垂,带来一阵温热的颤栗。

“停。”林知暖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压出浅浅的白色印记,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刻进血肉里。

监控画面里,一个穿着藏青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弯腰调试水晶灯,后颈有一块淡褐色的胎记,形状像一片干枯的叶子。

画面有些模糊,但能听见他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左脚先轻轻触地,然后重重落下,和昨夜档案室监控里那串浅脚印的步幅分毫不差。

“这个人,上周三我加班的时候见过。他自己是工程部的,来检修线路。”

江砚寒的鼠标滚轮猛地停住了,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音。

林知暖的指尖顺着屏幕上的影子移动,声音颤抖着:“他走路的时候左肩会往下沉一点,和视频里那个……那个打了马赛磕人一模一样。”

通讯器突然传来刺啦的电流声,李经理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传来:“江总,周今晚又留在茶水间了。我按照您的,把档案室的备用钥匙放在了前台显眼的位置。”

江砚寒按下通话键,指腹蹭过林知暖的头顶,带起几缕细碎的发丝。

他低头的时候,喉结擦过她的头顶,带着一丝微痒的触感,“害怕吗?”

林知暖摇了摇头,却悄悄勾住了他的指。

她的掌心微微出汗,温度透过指缝传来,就像一团燃烧正旺的火苗:“我怕你又像上次那样,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

监控画面里,那个穿着藏青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往消防通道走去,身影渐渐被阴影吞没。

空气中仿佛多了一丝潮湿的霉味,像是某种不可言的秘密正在发酵。

江砚寒突然握住她的后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唇瓣轻得像羽毛掠过水面。

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汗水的咸涩,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这次,我们一起。”

二十三楼茶水间的挂钟指向了十一点一刻,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周第三次假装去接水,眼角的余光扫过前台——那串银色的钥匙正躺在玻璃托盘里,在壁灯的照耀下泛着冷冷的光,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

她的喉结动了两下,把保温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杯底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桌面的一张纸轻轻飘起。

“周还没走啊?”李经理端着咖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层里格外清晰,像是钉在人心上的鼓点。

“我刚让保洁把档案室打扫了,明要验收新到的机密文件。”她故意把“机密”两个字咬得很重,看着周攥紧工牌的手指都变白了。

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我在整理客户资料呢。”她转身的时候,工牌绳从领口滑了出来,坠着一枚银色的吊牌——和昨夜潜入档案室的那个人遗落的铁丝,是同一种金属光泽,冰冷而坚硬。

李经理端咖啡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杯壁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她假装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半了,我让保安送你下楼。”着就拿出了手机,“喂?张哥吗?二十三楼需要……”

“不用!”周突然撞开她,朝着消防通道狂奔而去。

她跑得太急了,工牌绳“啪”的一声绷断了,吊牌“当啷”一声掉在了李经理的脚边,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像是一记警钟。

李经理弯腰捡起,背面刻着的“K - 03”在手机电筒的光下泛着冷冷的光——和昨夜保安在档案室捡到的铁丝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抓住她!”李经理扯着嗓子喊道,高跟鞋掉了一只也顾不上了,“别让她碰电梯!”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周眯起了眼睛,灯光下的汗珠在她额头闪烁,像是恐惧凝成的珍珠。

她缩在铁椅子里,发尾滴着汗,把工作服的领口拽得紧紧的:“我、我就是想看看档案室里有什么……我没偷东西!”

江砚寒把一沓监控截图拍在桌上,纸页翻飞间带起一阵风。

最上面那张是周昨夜用铁丝堑案室门锁的画面,月光透过气窗照在她的脸上,连睫毛颤动的弧度都清晰可见:“解释一下这个。”他的指腹敲了敲截图的右下角——监控时间显示为凌晨两点十七分,和保安老王发现铁丝的时间分毫不差。

周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把睫毛膏冲成了两条黑色的痕迹:“我不是叛徒!是K先生让我这么做的……他只要拿到三个月前的项目数据,就能证明江总没做错!”她从内衣里摸出一个塑料密封袋,里面装着一张泛黄的纸条,纸面还残留着油墨的味道,“他等时机到了,这些东西会还回来的!”

林知暖凑近看,纸条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接近江氏核心,记录所有异常操作。”落款是龙飞凤舞的“K”。

她抬头的时候,正好撞见江砚寒攥紧纸条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指节白得好像要裂开一样。

“K先生是谁?”林知暖轻声问道,伸手覆在江砚寒颤抖的手背上。

他的手就像一座冰雕,但在触碰到她的温度的瞬间,缓缓地反扣住了她的指尖。

周突然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他他是江总的……故人。”她抬头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三年前江总为了救坠楼的员工被钢筋砸中了左腿,是K先生找了最好的医生;去年江氏资金链断裂,是K先生匿名打了二十亿;还迎…”她的喉结动了两下,“还有您书房里那幅《松风图》,其实是K先生让我挂上去的,他那是您母亲最爱的画。”

江砚寒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

他抓起桌上的吊牌,金属边缘割得掌心生疼——背面“K - 03”的刻痕,和他贴身收藏的那枚“K - 01”,是同一位工匠的手艺。

“所以你们偷技术参数、堑案室,都是他安排的?”林知暖蹲下来,和周平视。

她头顶翘起的卷毛随着动作晃动,就像一朵软乎乎的云,“那他为什么要让你们假装成敌人呢?”

周张了张嘴,还没话,江砚寒的手机突然在桌上震动起来。

是一条匿名短信。

屏幕亮起的冷光照得他眼尾发红,林知暖凑过去,刚好看到最后一行字:“你以为抓到了K先生?不,这只是开始。”

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审讯室的顶灯突然闪了两下。

周猛地抬起头看向花板,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是、是监控……”

江砚寒已经抓起西装外套,拉着林知暖往门外走去。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袖口传来,烫得她心慌意乱:“怎么了?”

“刚才审讯室的监控,红灯灭了。”他低头帮她理了理被门风吹乱的头发,声音低得像耳语一样,“有人,在看着我们。”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突然“吱呀”一声响。

林知暖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听见他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震得她胸口发麻。

转角处的阴影里,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门缝望过来——那枚刻着“K - 02”的吊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