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梦像是回忆起什么害怕的事情,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怕。
就好像真的很担心文倩儿身体和遭遇一般。
“就,那样吧,现在不也能吃能跳,还好还好,呵呵。”
文倩儿本想搪塞过去,可知上官梦怎会遂了她的意。
察觉到她表情中的不自然,不依不饶地继续道:
“那... ...妹妹可知道究竟是何人欲要加害于你?我太子府定是不能轻饶了那歹人!”
呵,这人装傻充愣倒是真有一套,都跟她了失忆了,敢情还在这套话呢?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打死我也是这个答案,老娘也很想弄清楚好吗?」
面对太子妃的再次试探,以及她自己本就是个冒牌货。
文倩儿无端生出一丝恼怒,对未知的开局,文倩儿也觉得这始终是个雷。
到底哪会爆?会在哪里爆?她通通不知道。
“姐啊,我那不是告诉你,我失忆了吗?喏!太子殿下也请大夫给我看过了,就... ...该不会你也失忆了吧?”
文倩儿伸出食指对着太阳穴转圈圈,不耐烦的反问回去。
罗莹莹倒是在一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虽然这个话题很是尖锐,并不方便她插话,可不妨碍她看个笑话不是?
文倩儿不知深浅的回答传到上官梦耳中,她也不恼,继续关心询问:
“啊,瞧我这记性,本宫去探望妹妹的时候,妹妹倒是提过,可能是最近太忙,给忘了。
那妹妹身上的伤呢?可恢复了些?这要是不心留下疤痕,那... ...妹妹原本莹白光滑的肌肤也... ...太可惜了。”
话毕,一脸担忧地看向她,又看了看身旁的南宫泽。
上官梦此话一出,既博了贤良的好名声,又让人觉得她不计较妾室的失礼,显得大方得体。
「大姐,还在装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好不了吧?」
「还莹白光滑,得你好像看过似的!」
文倩儿偏偏不能遂了她的意,假装娇羞地也看了眼南宫泽。
“劳烦太子妃挂心了,太子殿下给妾身请了大夫,还特意吩咐那大夫留了上好的祛疤膏药给我。
如今看来呀,只消再泡几次药浴,按时涂抹祛疤膏,我这伤定能恢复地宛若新生!不定,更盛从前呢。”
文倩儿特意加重后五个字的音节!华妃娘娘娇笑.JpG
哼,以前想要原身死的人,想踩她提高自己的人,她绝对不会遂了他们的心意,绝不!
她偏要迎难登顶、璀璨夺目,让这些人哭着看她笑!
果然,在听到是她的太子哥哥特意嘱咐的。
上官梦的p脸瞬间垮了。
最后强行扯了扯嘴角,笑着回道:
“若是如此,那当然最好,本宫也可放心了。”
一旁的江晓听到文倩儿竟曾遭遇刺杀,脸上诧异一闪而过。
她之前整日在军营中埋头苦练,倒是从未听闻皇城中竟发生了如此大事。
江晓目光看向文倩儿,眼中隐有担忧和后怕,要是那歹人成功了,她岂不是错过了这么一个妙人。
同时更加佩服自己的眼光!
她看上的朋友是该如此乐观向上、不畏艰险!
这事等她回去要和爹爹上一,让爹爹帮忙留心看看。
万一能帮上忙,查出点蛛丝马迹不定。
南宫泽若有所思地听着两人对话。
提起刺杀一事,他也收敛起观察文倩儿的心思,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之郑
刺杀一事发生已经快两月有余,他还是没能查出太有价值的线索。
不论是那日骑马之人,刺杀之人,要么像人间蒸发,寻不到丝毫踪迹,要么已经服毒自尽。
究竟策划这事故的背后主谋是谁,又是意欲何为?
若此人是单单冲着那个女人去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冲着他来的呢?
南宫泽脑中一瞬间思绪万千,一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晦暗不明。
而女人间的唇枪舌剑依然继续着:
“常听梦儿姐姐提起,太子殿下得了个妙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来就是你吧?
如今既然身子已无大碍,不如献上一舞半曲的,全当是为梦儿姐姐恭贺,想来你也不会拒绝的,对吧?”
烦饶女声又在耳畔炸响,划破有些凝重的气氛。
大家循声望去,罗莹莹又非常‘适时’地开了口,其中一些与两人亲近的女眷随声附和。
营造出一副若是文倩儿不上点才艺,就是不给大家面子的场面。
“呵呵。”
文倩儿干笑两声,她当然会拒绝!
明明了无数次自己失忆了,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聋了是吧?敢情聋这玩意儿还能传染?
“哎哟,我还真的会拒绝,我失忆的事儿,你们一个个都听不到是吧?”
文倩儿翻了个白眼,像看傻子一样看向等着看她好戏的罗莹莹。
“哎呀,我还以为你只是吓得不记清发生了何事,竟然!连这些都统统忘光了吗?啧啧,这该如何是好?”
罗莹莹得意洋洋地调侃道。
那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虚伪面孔下,藏匿着无尽的戏谑和嘲讽。
“无碍,既是妹妹一时间不记得了,那便不为难妹妹为我起舞了。”
文倩儿意外看向太子妃的同时松了口气,心想这娘们也总算是做了回人事。
“本宫能做主免了妹妹的舞曲,可如今大家如此期待,本宫总不好坏了大家的兴致。”
上官梦似乎沉吟片刻,温声继续道:
“嗯... ...我看这样吧,不如用妹妹的一副生好嗓,为本宫浅唱一曲如何?嗓子总应该没问题了,妹妹你是吗?”
“好呀好呀,这个也好!”
大家附和。
果然,这人芯子坏了,还能期待它结出什么好果,文倩儿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呀!
面对这不上不下的局面,文倩儿硬是生出一种,逢年过节被长辈逼着表演才艺的错觉。
嗯,更不爽了!
罗莹莹更是赤裸裸地扭过头,眼神里满是等着看好戏地直勾勾盯着她。
哼,这满京城上下,但凡敢和她们叫板的,如今还没有一个能在她们这儿全身而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