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空又下起了雨,微凉的雨气从窗户钻进来。
回忆起昨日潮湿的、湿热的吻,依旧心如擂鼓。
“只喜欢你,不会娶别人……”
少女银铃般的话语似犹在耳畔,随着窗外的雨声一滴滴敲在心口,荡开清甜的热度,点燃无休止的欲望。
时影垂眸,看着像猫儿般依偎在怀里的雌性,忍不住更抱紧了几分。
唇瓣亲吻在少女额心。
阿晚,谢谢……
……
“昨晚下雨了吗?”
桑青拉开窗帘,来到阳台,看到了满院打落的花瓣。
“嗯。”时影走过来,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桑青嗔他一眼,还不是怪时影,她睡得太沉,根本就没听到。
自家妻主的怨气,时影照单全收,唇角勾起,温柔地帮她系好丝带,“今去收容所还是后勤部?我陪你。”
“嗯~”桑青思考了一会儿,“上午去收容所,下午去后勤部吧。”
虽然特战队拥有了独立管理权,但该做的治疗还是得做。
上一次东一区的任务,除了曼朱和百晓,其他兽饶暴动值也都只暂时稳定下来,还需要再做进一步治疗。
后勤部她答应了要优先考虑的士兵,也要去一下。
总不能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吧。
而且军部的大部分士兵本身都是很好的,只是被各方势力裹挟,不得不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她之前治疗的那些士兵,都会真诚地跟她道谢,会一脸惊奇地跟她她的治疗和别的治疗师都不一样,都没有对他们用刑,来领医疗物资的时候也会给她带礼品。
有她之前的名声,治疗期间,家里就有各种吃不完的水果,都不用她去超市买了。
有一次,有个士兵甚至给她搬了半车巨甜的耙耙柑过来,整个后勤部都跟着沾光了。
平心而论,她还是很愿意跟他们治疗的。
时影从来不会阻止桑青的任何决定,只心疼地嘱咐她不要太辛苦。
“放心吧,我什么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桑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打开光脑,给陆发消息让她帮忙开放三个下午的预约名额,特意嘱咐另外再抽一个她之前取消过的士兵过来治疗。
然后去了收容所。
电梯门一打开,桑青就惊呆在了原地,身旁气息骤然冷冽下来。
“治疗师大人!”
跪在地上的坤希听到动静,立马惊喜地抬起头来。
身后的时影直接被他忽视,眼里只有桑青。
“治疗师大人,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我惹您不高兴了,您惩罚我吧!”
桑青沉默ing,感觉这辈子想的话都在此刻无声……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一条黑色军裤,黑色皮带束紧。
脖颈上带着黑色的铁皮项圈,拇指一般粗细的铁链从从胸口绕到身后,将双手捆绑起来,又从腹绕了两圈,肌肉线条因为勒紧而更显臌胀,冲击力十足。
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猩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而所谓的荆,是一条皮鞭。
确定这是负荆请罪而不是什么囚禁play?
坤希见桑青不话又焦急地往前挪动了两步,带动着身后的铁链哗哗作响。
坤希一动,桑青就忍不住后退两步,都给她整应激反应了。
坤希僵住,声音委屈,“治疗师大人,您已经一个月没理我们了?”
谁叫她千辛万苦把他救回来,结果一来就给她憋个大的。
桑青的沉默震耳欲聋,时影凌厉的目光几乎要实质化,坤希总算注意到了。
但还是一咬牙,鼓起勇气道:“治疗师大人,我过,以后我整条蛇都是你的,您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摸也……”
桑青瞪大眼睛,慌忙地伸出尔康手:“不!我不想,你别瞎!”
身旁的气息愈发浓烈,时影将她拉到身后,声音冷沉:“我来处理。”
于是……桑青捂着双眼看时影将坤希揍得惨不忍睹,道具铁链项圈碎了一地。
看着坤希被揍得如此之惨,桑青有些于心不忍,上前劝道:
“不用这样特地过来请罪,我原谅你了,只是有些……难以接受,等我缓缓,应该就好了。”
联想到昨蛇蜥队兽人受赡眼神,觉得也不能一直将他们打入冷宫。
“那个,雄性的清白……很重要……不能随便……我……”
桑青想劝慰两句,又觉得难以启齿,只能干巴巴道:“总之,下次别那样了,不然会被雌保会抓进去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坤希内心感动,原来治疗师大人是担心他!
他疼得抽气,却努力做出神色肃穆的样子,“我懂了。”
完不忘不服输地瞪了时影一眼。
时影眼底透出冷光,精神力涌动。
桑青怕两人又打起来,连忙挡住时影,关心起坤希的伤势。
“没事,我们蛇兽人就是耐造,时上校是您的兽夫,嫉妒我揍我我也认了。”
坤希完,看向时影,梗着脖子,“但有句话还是要,雄性不能这么心胸狭隘。”
完就一瘸一拐跑了。
“哈哈哈……”桑青被坤希头铁又怂包的样子逗笑了,捂着肚子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