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看向地面,有几百个箱子。
那些箱子上都积了厚厚的灰尘,像沾在上面一样。
他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满满的金元宝。
南宫璃拿起一个元宝,看向元宝底下,上面写着“庆宝元年”。
南宫璃声音低沉:“浅浅,这些银两已经有三四百年了,你真有福气,得了这么多东西。”
凤浅浅满脸含笑,“这些银两都会用在百姓的身上,我自己不会花一分。
帮我看看,除了金银,还有什么!”
凤浅浅来到那个鎏金箱子的前面,自言自语:“白蛇苦苦守着,这里有什么宝贝?”
她拿出钳子,把锁撬开。
里面有几本秘笈、一个奇怪的扳指,一封信、一支刻着符文的镯子、一块令牌、一个印信······”
“浅浅,你过来!”南宫璃喊了一声。
凤浅浅把鎏金箱子盖好,来到南宫璃的面前。
眼前的箱子里全是兵器,而这几样兵器器与众不同,都雕刻着古老的符文。
凤浅浅拿起一把剑,在拔剑之际,寒光乍现,一时间竟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好剑!楚大哥,这把剑送给你。”
南宫璃接过剑,练了几下,甚是顺手,调侃:“真是宝贝,我又赚到了,谢谢浅浅。”
二人有有笑,开始整理······
次日,凤浅浅把从空间兑换的东西全都放在酒楼中,暗一坐着马车将种子送去莲花村。
“楚大哥,咱们今去李家村,青石镇一共有十几个村子。
只有每个村子挖出水,这里的问题才算解决了。”
南宫璃点头。
“走!”
二人带着暗一几人,向大街上走去。
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个将军府的门前聚了很多人。
凤浅浅质疑:“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过去看看!”
南宫璃如一个跟班,跟在凤浅浅的身后。
在林将军府门前,站着一位身着紫衣的夫人。
她长得倒是端庄,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
她嘴里喊着:“林将军,在大婚之日,还未拜堂,你便出征。
一走便是五年,如今回府就带回一个女子和两个六七岁的孩子。
一纸休书要将我休了,让她做夫人。
我当时嫁进林将军府,可是带了八十抬嫁妆。
林将军若是看不上妾身,可以和离,难道是想霸占妾身的嫁妆!”
这时,一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和老夫人一起走出来。
老夫人脸含怒意:“梅惠兰,你一个弃妇,在这里大呼叫的成何提统。
你嫁进我林府已五年,至今无所出。
你犯了七出之条才将你休了,你竟口胡绉坏我将军府的名声。
来人,把她轰走。”
两个家丁拿着棍子前来驱赶。
梅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挡在她的身前,“你们不准伤害我们家姐!”
梅惠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清澈的眸子里此刻燃着两簇愤怒的火焰。
她一手指着老夫人:“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就是喂不熟的狼。
你儿子五年未归,我和谁生子,你们竟然以这个名义给我一纸休书。
我刚嫁进林府,你们只有一家铺子根本入不敷出,是我拿出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
老夫人,你五年来的医药费都是用了我的嫁妆,真是忘恩负义。”
这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林府一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手中拿着团扇,言语犀利:“梅氏,你已是下堂妇,我才是林将军的正室夫人,而且,我已为将军生了一儿一女。
那些嫁妆,你别指望拿回去,那些都是我的。”
一个老婆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指责:“林府原来是想吞了人家的嫁妆,才给原配夫人一纸休书。
今咱们还真是长见识了。”
“那个夫人身边的孩子也都六七岁了,林将军离家才五年。
一看这孩子就是先有的,怕是一直养在别院,利用这次凯旋的机会将她们接回府。
真替夫人鸣不平,一个妾竟然爬到当家主母的头上,真是不要脸。”
“还是将军,竟然宠妾灭妻,为了占据人家的嫁妆,将梅氏休了,真是没理。”
老夫人勃然大怒,看向家丁:“你们是死的吗,竟然让这个弃妇在这里胡言乱语,栽赃给林府。
来人,将她重打五十大板,是生是死,听由命,看她还怎么喊!”
几个家丁见状,不敢再有丝毫懈怠,拎着木棍向梅氏走来。
梅氏的两个丫鬟奋力抵挡,可来人是男子,本就有力气,人数又多,二人被推倒在地。
“姐!”两个丫鬟喊着。
两个家丁直接将梅惠兰拉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梅氏挣扎,不住地喊着。
可那两个家丁受命于人,哪会放过她。
妾露出一脸的得意:“梅氏,你再喊都没有用,林哥哥心里只有我,就是打死你,他都不会心疼。”
梅氏瞪向她:“你个贱人!”
妾怒意上涌:“你们给我狠狠地打。”
“是!”
一个家丁挥起棍子,向梅氏的身上打去。
凤浅浅见状,一挥手,那一棍直接打在林将军的头上。
一切出乎林将军的意料,棍子之快,令人咋舌。
“啪”的一声,林将军的头上出现一个大包,他的脑袋嗡文。
身边的家丁忙扶住他,“将军!”
凤浅浅上前:“这是怎么了,夫人,你怎么倒在地上。”
她凌厉的眼神扫向林将军,“林将军,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跪!”
林将军抬头,一看是璃王。
虽然他没见过凤浅浅,但也略有耳闻,料定她就是璃王妃凤浅浅。”
他吓得一哆嗦,跪下:“末将见过王爷、明珠公主!”
老夫人和妾见状,皆跪下。
梅氏直接站起,跪到凤浅浅的面前:“求王爷公主为妾身做主,林家无故将妾身休了,还想霸占妾身的嫁妆。”
林将军吓得不知所措。
妾解释:“王爷,是梅氏一直无所出,故将她休了。”
梅氏怒目横眉:“你个贱人,你和将军早已暗通款曲,我与将军成婚不过五年,而你的孩子都六七岁了。
我与将军大婚之日,都没有拜堂,将军便出征,我一人如何生子。”
她看向老夫人:“这些年,整个林府的开销全靠我的嫁妆来支撑。
我只求和离,你们却将我休了,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