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牧白微微愣了愣。
“为什么你这个成睡大觉的家伙为什么可以考这么好啊?”中野二乃有些生气的戳了戳牧白。
明明大家上课都没听讲,凭什么你考得这么好啊?!
这下轮到牧白面色古怪了,自己数学考得很好吗?
想着,他便打开成绩单看了起来。
就见一个明晃晃的200正躺在数学的格子里。
这…
牧白微微愣了愣。
两百分,可是满分啊…
自己这次居然考这么好的吗?
而中野二乃见他脸色古怪,便悄悄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纸条看了起来。
随后…默默的把纸条塞回了他的手里。
那上面一长串的高分…
凭什么啊?!
大家明明一起摆烂的,为什么你飞起来了?!
而三浦优美子见状也是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纸条,看了看。
随后笑道:“牧白君,你真的是给我们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呢。”
“哪有啊,”牧白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能考成这样……可能是运气比较好,再加上这次题目比较简单吧。”
题目…简单?
此话一出,坐在他旁边的几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他们感觉这次题目超难的?
想着他们都有些懵逼的看向了牧白,你是怪物吗?
而两个少女也是自然也是被打击到了。
接着她们就听见牧白道:“你们这次应该考的也不错吧?”
“呃…”三浦优美子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指卷了卷耳畔的发丝,“还…好吧?”
不是吧…牧白挑了挑眉,侧过身子看向后桌的中野二乃。
随后就被二乃给瞪了一眼。
你看什么?!
呃,至于吗?牧白嘴角微微抽了抽。
……
中午。
“中午好啊,雪之下部长。”
牧白一如既往的带着午餐推开了侍奉部的大门。
“中午好。”坐在桌边的雪之下雪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吃起了手里的饭团。
见状,牧白也是缓缓来到桌旁,坐了下来。
却听见雪之下雪乃轻声道,“恭喜。”
“嗯?”牧白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她,“恭喜我什么?”
“和我一样排名数学第一。”语落,雪之下雪乃咬了口手中的饭团。
“你这话的就好像在夸你自己一样,”牧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不,只是单纯的想鼓励一下你而已。”雪之下雪乃轻轻摇了摇头,“毕竟以愚人君的智慧来,这可能就是所谓‘人生只有一次的绝景’了吧?”
“那倒不至于,”牧白摇了摇头,“指不定我下次就‘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了呢?”
“绝顶吗?”雪之下雪乃吃下了最后一口饭团,看向牧白,忽的笑了,“嘛,这可不准呢。”
“喂,不是这个绝顶啊。”牧白有些无语的吐槽道,“我是不会绝顶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呢。”雪之下雪乃轻轻的笑了笑。
“那是不可能的好吧,”牧白瞥了她一眼。
然后打开了手中的餐海
见状,雪之下雪乃看了眼门口,随后便静静的吃起了午餐。
午休的时间一会儿便过去。
下午的课程接踵而至…
……
放学后。
牧白看着中野二乃和三浦优美子一前一后的离开教室,也是明白了过来。
估计是她们达成了什么奇怪的约定,给自己留下了一份放学的空白时间。
该不,还挺贴心的。
想着,他便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站起身,一线多开。
“镜影。”
分化出第二道身躯,前往侍奉部。
而本体则是挥手打开一道传送门,前往了大恒虱
……
“姐姐,吃点心了。”
大恒市,西宫家。
西宫结弦端着一份刚刚做好的饼干,来到了西宫硝子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
屋内寂寥无声。
见状,西宫结弦微微皱了皱眉,又敲了敲门。
咚咚...
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了西宫硝子的身影。
此时的她打扮一如既往,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姐,饼干。”西宫结弦轻轻把饼干盘子递给了她。
见状,西宫硝子轻轻的接过,做了个谢谢的手势。
“没事,”西宫结弦轻声着,便看见西宫硝子缓缓走进了屋里,再次挂上了门。
顿时,她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昨西宫硝子与他一同回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似乎是变得更抑郁了…
想着,她不禁再次皱了皱眉。
而这时,一阵门铃声却是传入了她的耳郑
咚咚咚————
她有些疑惑的朝着门口看去,这时候居然会有人来吗?
另一边,客厅里。
正在打扫卫生的西宫老人轻声喊道:“等一下,来了。”
着,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灰斗和扫把,朝着门口走去。
来到玄关,轻轻的打开了门,就看见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少年身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略显英俊潇洒。
“您好,请问这里是西宫家吗?”少年对着老人微笑着问道。
“是的,我是西宫系,请问你是?”老人看着他有些奇怪。
“哦,西宫婆婆你好,我是西宫同学的朋友,牧白。”牧白轻轻的笑了笑。
听见这话,西宫系微微愣了愣,随后也是笑道:“很高兴认识你,牧白君,你今是来找我家结弦的吗?”
闻言,牧白则是微微摇了摇头,道:“婆婆,其实我是来找硝子的。”
“啊?”西宫系愣住了,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硝子的朋友吗?”
“对的,”牧白笑着点零头,“不过结弦也和我挺熟的就是了。”
这时,屋里的西宫结弦也是从客厅的门口探出头看向了玄关里的两人。
牧…白?
这个危险家伙怎么来了?
而牧白见她看向自己,也是笑着对他点零头。
见状,西宫结弦走了过来,站到西宫系的旁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姐姐出去玩。”牧白笑了笑。
听见这话,西宫结弦愣住了,他可不记得自己哪次过自己和西宫硝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