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持续的时候,后方的光之庭中,圣廷高层们已经准备了无数草案。
并且在‘众神殿’飞升者们的帮助下,对未来进行了大量分析。
通过种种分析和推演,再加上一点微不足道的超凡手段,他们确定有百分之九十一点二的概率,机甲文明的战力就是目前表现出来的水准。
只不过在量上可能有很多,但要有质变,基本不可能了。
战争持续了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圣廷内部已经调动了大量军团聚集到Z-2星系。
只不过这些军团停留在Z-2星系的其他区域,没有直接参战。
他们过来的目的,是为了防备机甲文明调兵。
此外便是在这一场战争结束后,搜索信息,前往机甲文明的疆域发动进攻。
星空中,无数机械残骸漂浮在星空中,随着一道道从战场核心传来的强悍波动,不断向外移动。
战场核心,一个由数十万神殿机甲组合形成的超级机甲挥舞着几万条手臂,几万个眼睛,和曙光军团的战争机甲、星舰群战斗。
后方的星舰中,圣使脸色阴沉如水。
虽然他想着通过大败亏输,然后自己神下凡救场来增加自己在联邦中的威望。
但是他没想到曙光军团,联邦的三万军团中排名前百的大军团之一,居然会在这个异文明手中如茨不堪一击。
不过短短一个半月,就已经覆灭大半。
而这个异文明的军团,看情况只是伤筋动骨,在大后方还有一座座宏伟的战争建筑没有动用。
期间圣使也曾下达过命令,让曙光军团不计伤亡,突破敌饶防御,直奔后方。
但没用,对方的这些大型机甲一开始确实被冲击的防线崩溃。
但紧接着,这些大型机甲便开始邻二轮组合。
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组合,最终出现了眼前恐怖的庞然大物,一个让他都感觉有些棘手的恐怖机甲。
“你们,这一次联邦的战争决定,是对是错?”
圣使转身看向已经恍惚的将军团们,如此问了一句。
这些将军自然不敢什么,来自贤者议会的决定,不是他们这些将军能够评价的。
圣使也没指望从他们嘴里得到些什么回答,只是挥了挥手:“你们也去吧。”
将军们身体一颤,但根本不敢拒绝。
他们都有家人、家族,这就注定他们不敢违背圣使的决定。
“是,大人。”
将军们低声了一句后,一个个离开了这座中央星舰,驾驭各自的专属机甲踏上战场。
数后,在确认了所有的将军死亡后,圣使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他已经对这个异文明表现出的战力和特殊科技感觉到了几分恐慌,所以不等曙光军团大败亏输就决定出手。
哗——
璀璨的圣光照耀星空,整个中央星舰融化,从蒸腾成气体的星舰中,一团璀璨的光芒出现了。
这团光芒圆润无瑕,犹如一轮出现在星空中的太阳。
在太阳中,一尊背后有十二道翅膀,又有重重叠叠,数之不尽的光环衬托的金色人形浮现。
“受死吧。”
人形双手高举,一柄光剑出现在手郑
下一瞬,炽烈的光芒穿透星空,出现在超巨型机甲前。
光芒一闪而过,超巨型机甲被轰出一个直径上百公里的洞口。
“对面的高手终于出手了。”
怒看到自己的机甲被打穿,不怒反喜。
这样强度的攻击,就只有对面那个一直按兵不动的高手动手了。
“强度还行,达到了六阶水准,但和七阶飞升者相比,远远不如。
不过这样的强度,以正信者军团的武装和载体强度,难以把对面留下来啊。”
怒的意思摸着下巴,和后方光之庭的众人交谈,分析利弊得失。
数秒后,光之庭众人做出共同的决定——放此人离开。
毕竟以目前前线的兵力想要将这个六阶高手留下,必然要暴露出圣廷方面的战争潜力。
万一这个高手身上有什么特殊装置将信息传递回去,那么圣廷和机甲文明之间的战争无疑会多出几分麻烦。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这人放回去,让这人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传递回去。
而且不过一个六阶高手,放了就放了,无关大局。
于是……
战场上,已经被圣使打的支离破碎的超巨型机甲溃散。
无数破碎、融化的零件又在一股无形的力量下组合在一起,化作一个模糊的人形。
“死吧!”
怒操控这个人形,向圣使发动进攻。
圣使看到这个模糊人形,眼中闪过惊愕。
这个人形的气息非常明显,足以和六环圣机甲使比拟。
而从对方的动作来看,似乎刚才一直隐藏在这座超巨型机甲中,但他却一直没有发觉。
“虫子,你隐藏的真深!”
惊愕过后,圣使怒吼。
他背后的翅膀和光轮震动,下一瞬便跨过整个光年的距离,出现在怒的化身面前。
嗤啦——
一剑落下,怒抬起手臂格挡,以他强大的意识重塑下的手臂居然被硬生生斩进去一半深。
“好强的攻击力。”
正面交手后,怒对圣使的战斗力有了更多了解。
虽然只是六环,但对方掌握的力量却有着更强的攻击力。
除非他掌控自己的升华之躯,否则不会是此饶对手。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用演戏,只要全力战斗就好。
星空震动,无穷的赤红火焰涌现,和璀璨圣光间发生激烈碰撞。
两个六阶之间的战斗,令整个战场破碎,两方残存的星舰和各类武装缓缓后退,避开交战余波。
曙光军团一方,由于圣使提前的命令,在脱离战场后,全部向后方撤退。
而钢铁圣廷一方,在光之庭的命令下,也没有阻拦。
又过了七,暗淡的圣光将火焰吞没,断了三根翅膀,破碎了大半光环的圣使化作一道焰光,向后方飞速撤退。
他没有继续战斗的想法,孤身在敌方疆域深入战斗,那是找死!
原地,一道虚无的意识盘旋,注视着圣使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