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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我等地太久,多讨点利息,不为过。”

利息?

曾妮妮突然想起盛夏曾跟她过,他这个大哥是从不做亏本生意的精明商人。

又是一阵蛮缠袭来。

曾妮妮被逼得无力反驳

这一夜还很漫长。。。。。。

。。。。。。

清宁出国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夏突然同她亲近了不少。

这一周一次的视频电话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你怎么”

盛夏看清清宁的容貌后忍不住扶额。

头顶凌乱的砸了一个丸子头,大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厚厚的黑眼圈,两眼无神,更别一脸像被鬼魄吸了魂魄似的。

“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哪样子?”

此刻清宁的思绪正疯狂沉浸在学术论文中,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妥。

她不断的抬头看向平板上的全外文文献,另一只手在纸上不时写写画画。

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盛夏。

事实上她早就断了国内所有饶联系,也只愿意接盛夏一饶电话。

只是,她也知道。

某个人此刻应该就在镜头外。

“你大概有几没洗头?”

“这个问题?”

清宁用笔头敲了敲唇,眼睛向上翻。仔细思索了片刻。

“忘了,大概很久了吧。”

盛夏无奈。

这还是那位叱咤影坛的影后吗?

挂完电话。

手机背后那个人正直直的盯着他,沉着脸。

“干嘛?又不是我叫她出国读书的。”

盛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敢还瞪他。

“干脆叫她回来,读得那么苦干嘛?”

“清宁追求成功的道路上,我看你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

盛夏毫不客气的照着盛铭的额头就来了一下。

“哎哟。”

盛铭惨叫一声,白皙的皮肤立刻红了。

“你这种纨绔子弟,怎么能体会到别人追求梦想的那种心情?”

盛铭沉默。

眼睛盯着院子里的某处,神色萎靡。

“要我。。。。。。”

他苦笑一声,眼尾微微泛红。

男儿有泪不轻弹。

看来清宁这个举动着实伤了他的心。

“我还真不理解你们。”

比如盛夏。

放着花团锦簇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躲在这乡下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那位大哥也是。

打着清除障碍的幌子,实际就是为了博和他那个娇妻的将来。

还是他每次想清宁的时候,只得亲自开车寻过来。

讨好盛夏,好让他偷偷能在视频上看一眼她。

“你懂什么?这就是我的归处。”

“是啊,我确实不懂,所以才不如你和大哥,自己过得这般孤苦。”

要不是他手腕上百万级手表,发出璀璨的光,盛夏真就信了。

失去了清宁,他的人生都灰暗了,虽然不至于要死要活,但现在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来。

“其实事情也不是你想那样。。。。。。”

盛夏话一半又生生咽下去。

他作为一个局外人,瞻前顾后看了一遍。

总觉得清宁对盛铭情根深重,而且还打算办大事。

偏偏这只是第六福

他找不到证据。

想着之前自己一头脑热,拼命的撮合这两个苦命的鸳鸯,最后弄的两败俱伤。

这次他心了很多。

话到嘴边,盛夏生硬地打了个转。

“你也该想想自己的生活了,别整情啊爱的。”

“要不我也去娱乐圈试试。”

“好玩吗?”

盛夏瞥了他一眼。

“你这皮囊,混娱乐圈还是混得下去,我就怕你家老母亲受不了。”

进了娱乐圈,那就意味着一举一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

盛母对待盛铭,那可谓含在嘴里都怕化。

万一看到网上那么一两条恶评,岂不是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那我还能干嘛?”

盛铭哀嚎一声,大长腿登直,后背直接重重的靠在躺椅上,整个人四仰八叉。

“从你最擅长的事情开始,生活慢慢就回来了。”

“最擅长?”

盛铭觉得盛夏的话很让人费解。

“那我擅长的可多了,你是指哪一个?”

他将双手枕在后脑勺,舒服又惬意。

秋日的气湛蓝,还挂着几团形态各异的白云。

盛夏这个院,也别有一番风味。

盛夏暗笑,他这个二哥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委屈自己。

“那就做回你的大律师喽。”

盛铭皱了皱眉头。

他对做律师其实没那么感兴趣,不过就知道自己嘴巴皮子厉害,顺势而为找了份事业。

“那些商业纠葛或者是豪门恩怨,其实也挺让人恶心的。”

做律师不过短短两年他就已经足够见识到,为了钱,为了利,为了美貌,为了私欲,斗得你死我活,却独独没看到有人为了感情。

弄得他自己都有了阴影,一度怀疑这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人全心全意不带一丝杂念的为对方付出?

人间真情大概已经绝种了,反正他绝对是绝缘体。

盛铭笑得很苍凉。

“不要这么悲观嘛,二哥!”

这是盛夏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喊他。

惹得盛铭眼睛不觉睁大。

“生活还是挺美好的,你不如去做一个公益律师。”

公益律师就纯粹多了。

而且帮助别人也能获得自愈。

“公益律师?”

盛铭放在嘴边细细咀嚼,老老实讲他还是头一次听这个称呼。

当晚盛铭就打包走了。

盛聿很难得给盛夏打了个电话。

“你究竟跟他了什么事情?怎么搞成这样?”

盛聿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刚才盛母在他耳边轰炸了近一个时。

盛铭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家。

盛父因为这事又重新进了医院。

现在只剩她孤苦伶仃,像被抛弃一般。

盛夏觉得很好笑。

“这也太夸张了吧,他只是去工作,还留了去向,又不是失踪了。”

“盛铭充其量不过是出差,盛夫人就急成这样,我看需要脱敏治疗的应该是她吧。”

盛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盛聿觉得他的很有道理,也跟着将手机静音专心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事。

盛铭走了,盛夏联系清宁的频率自然降低了很多。

反倒是没过几日,清宁主动打了个电话。

她脸色好多啦,还记得清清爽爽洗了个头,头发柔顺的披在肩膀处,整个人看起来很妩媚。

“所以,你怂恿他去当公益律师啦?”

“嗯。”

清宁捂嘴笑了。

这个时候将爱转化为大爱,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