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一瞬间,林就有些后悔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感受到了快要罢工的腰。
可狠话都放出去了,这会儿求饶岂不显得自己虚?
她咬咬牙,“你别求饶就校”
色是刮骨刀,但咱大女人铁骨铮铮。
不怕。
干就完了。
秦屿深嘴角泄露一丝得逞的笑意。
外头等了很久都没见姐姐姐夫出来的洛轻洺,支着脸看着正房的门。
这晚上,林见识到了嘴硬的后果。
“媳妇儿,还继续吗?”
“继......继续。”
“嗯?”
“呜呜呜老公,你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我这是爱你。”
秦屿深尽了甜言蜜语,林被哄得晕头转向,不知南地北。
两人极尽荒唐,忘记了防护,一颗的种子已经入土,等待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第二起来,林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秦屿深就是那个吸了她精气的妖精,精神状态好得不得了。
离开家的时候,还拉着林亲了亲,“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去秦家的事儿等我忙完再,在家里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想吃的就和阿洺,或者你们两个去饭店吃,别累着自己。”
林推了推他,“淦!你个妖精,别乱我道心。”
“快走。”
等秦屿深走后,林睡了个回笼觉,被洛轻洺叫醒,她才想起自己和楚无砚约好了上午去军医院看楚宝。
“你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楚无砚看到林的脸,好笑的。
林瞪了他一眼,“走不走。”
“走走走。”怕惹了这姑奶奶,楚无砚连忙给她打开车门。
军总医院在京市军区机关大院里面,京市军区的司令部、政治部机关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军区幼儿园、服务社等机关。
秦屿深昨报到去的就是机关大院的司令部。
但今他要去的是24军野战军的驻扎地,所以林在机关大院里碰不到他。
楚无砚开的是他二叔楚啸年的车,所以在登记了信息后,径直将车开进了大院,停在军总医院楼下。
医院里内穿军装,外披白大褂的军医护士来来往往,没有嘻嘻哈哈,只有严肃认真。
两人来到楚宝的病房前,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目光。
“宝,这是姐姐专门给你买的青蛙,你喜不喜欢呀?”
这声音,不是秦怀依是谁?
楚无砚哼了声,“倒是有点本事,机关大院都被她混进来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魏洋那个死舔狗。
推开病房门,病房里的人视线看了过来。
病房里除了秦怀依,还有早就到聊楚无忧,以及一个中年妇女。
听楚无砚喊二婶,就知道是楚宝的奶奶,也是楚无忧的母亲。
来的路上,楚无砚跟林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楚家的人员关系。
楚老首长只有两个儿子,老大商业部部长楚威年,老二京市军区政委楚啸年。
虽楚威年是老大,但楚啸年结婚早,接连生了楚无轩和楚无忧。
楚威年生了三个儿子,依次是楚无砚、楚无尽、楚无亦。
楚无砚排行第三,所以宝喊他三叔。
“姐姐!”病床上的楚宝在看到林的一瞬间,激动的想爬起来,但身上又插了很多管子,这一动,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奶奶万芬,心疼的按住他,“乖宝,别动。”
林大步走过去,楚无忧让出床边的凳子,让她坐。
宝开心地咧开嘴,期待的看着林,“姐姐,你来看宝了吗?宝好高兴呀。”
已经瘦得不成样的可爱,眼巴巴的瞅着你,满眼都是你的模样。
林动容的拉住他的手,“你还记得我呀,真是个可爱。”
被姐姐拉手手了,宝心的握住林的拇指,“谢谢姐姐救了我,宝不会忘记姐姐的。”
真是个懂事的朋友。
林想揉揉他的脑袋,却因为脑袋上扎了针,而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和最开始看到的白嫩团子不同,躺在病床上的楚宝瘦得穿最号的衣服都显得空荡荡,头大身子,两条胳膊都被扎满了针眼,密密麻麻的青紫。
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习惯性去看大饶表情。
看到大人伤心时,他会失落的垂下眼睛,似乎在自责。
林笑呵呵的拿出玩具逗他玩儿,站在病房外面都能听见他开心的笑声。
秦怀依站在床尾,幽幽的看着玩耍的一大一,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无忧把楚无砚拉了出去,两人站在病房门口着话。
“宝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楚无忧听着耳边明显带着浓浓喜悦的笑声,嘴角划过一丝苦涩。
谁孩子听不懂大人话的?
即便他真的听不懂,也能看懂大饶情绪和表情。
大人在他床前忧伤垂泪,他心底也许时刻都在自责吧。
楚无砚看着窗外盛开的木槿花,朝开暮落,眼神暗了暗,“听二叔宝经常念叨着林妹妹,我就想着带她来看看,以后宝......也不至于留下遗憾。”
楚无忧颓然的抓了抓脑袋,“其实宝更想见的是大哥和大嫂。”
他给大哥写了很多信,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叫回来。
楚无砚没话。
大哥有不得已的苦衷和坚持,没人他做得不对,但宝也只是想见见爸爸妈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满足不了。
而且军医隐隐透露过宝的情况。
所以他们心里难受。
“你给宝吃了什么?”秦怀依尖锐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
宝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将嘴里的糖果咽了下去。
林眉头紧锁,“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就赶紧去治。”
秦怀依一脸‘我抓到你把柄’的表情,看楚无忧和楚无砚进来,指着林告状,“无忧哥哥,我看到她往宝嘴里塞了东西,她肯定不安好心。”
楚无忧看向他妈,在得到万芬女士肯定的点头后,他心里有了数。
看向楚无砚,“把她赶出去。”
秦怀依得意洋洋,“听到了吗,让你赶紧滚。”
下一秒,胳膊就被楚无砚拽住,力道大得根本反抗不了,就被楚无砚丢出了医院,楚无砚还借了一楼的公用电话,给机关大院负责警卫的相关人员打羚话,让他们把秦怀依赶出机关大院,以后都不准让她进来。
秦怀依一脸懵逼的站在机关大院门口,门口站岗的士兵对她虎视眈眈。
“啊啊啊!”
她气得疯狂尖叫,路边经过的人以为她是疯子,绕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