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下半个学期,杨彦秋从一个月参加一两次商演,到后来逢假期就往外跑。
不是参加商演,就是参加cosplay的活动。
刚开始,因为杨保华在家,杨彦秋参加cosplay商演时还有些顾忌。
衣着暴露的服装她不会穿,晚上的演出她也不会参加,生怕触怒杨保华。
但渐渐地,杨彦秋发现杨保华出差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也越来越长,于是她开始试探刘玉莹的底线。
开学的那一两个月,她只参加白的活动,晚上9点前一定会到家。
直到七月,放暑假后,杨彦秋的胆子越来越大,经常玩到晚上11点多才回到家。
甚至参加商演的衣着也不再有顾忌,舞台上的动作也开始打擦边球。
七月底,杨彦秋参加一场商演。
杨彦秋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支眼线笔,仔细地勾勒着自己的眼线。
装扮好后,她站在后台的镜子前,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脸上的妆容。
她的眼睛被浓重的眼线勾勒得深邃而神秘,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
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胸口的设计更是大胆,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肩膀。
杨彦秋抿了抿嘴唇,满意地笑了笑,随后站起身,转了个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起。
“杨彦秋,准备好了吗?马上到你了。”后台的工作人员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催促。
杨彦秋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捏紧了裙摆,心里有些紧张:“好了,我马上来。”
她拿起手机,给刘玉莹发了条消息:“妈,我今晚有个商演,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
发完消息,她将手机丢进包里,起身就往外走。
她走到舞台的侧边,透过幕布的缝隙看向观众席。
台下坐满了人,灯光闪烁,气氛热烈。
她的心跳加快了几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的边缘。
“这是我想要的舞台。”杨彦秋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音乐响起,杨彦秋走上舞台,灯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她的脚步轻盈,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台下的观众发出阵阵欢呼,她的心里有些得意。
杨彦秋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动作带着一丝挑逗。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观众的反应,而她享受这种被关注的感觉。
她的舞步越来越大胆,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扬,露出她修长的双腿。
台下的欢呼声越来越热烈,她的心里有些飘飘然。
演出结束后,杨彦秋回到后台,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有些得意。
杨保华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
窗外,城市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最近半年,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了工作郑
新项目的启动让他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里有二十多都在外地出差。
“杨总,这是明会议的材料。”李敲门进来,把一叠文件放在他桌上。
“好,放那儿吧。”杨保华揉了揉太阳穴,“对了,帮我订后去深市的机票。”
“您不是刚回来两吗?”李有些惊讶。
“嗯,那边的项目有点问题,我要过去看看。”杨保华转过身,看着窗外。
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杨保华知道自己是在逃避,逃避那个越来越陌生的家。
工作则是他的避风港,是他唯一能够暂时逃离家庭纷争的地方。
自从杨彦秋的cosplay爱好变得越来越狂热,家里的气氛就变得越来越压抑。
刘玉莹虽然嘴上支持女儿,但杨保华看得出来,她心里也有些不安。
即便如此,她仍然一如既往地支持杨彦秋。
每每想到这里,杨保华心里都会泛起一阵阵的烦躁,看着孩子一步步地走歪,自己却无能为力。
而他和刘玉莹的婚姻,像一杯放凉聊茶,既没有热气腾腾的温暖,也没有彻底冷透的决绝。
两人就这样冷冷淡淡地处着,彼此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它。
与此同时,刘玉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神有些飘忽。
杨彦秋刚刚发来一条消息,今晚的cosplay活动要晚点结束,要晚点回家。
“秋秋,你早点回来,别太晚了。”刘玉莹回复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知道了,妈。”杨彦秋的回复简短而敷衍。
刘玉莹叹了口气,心里一阵焦躁不安,杨彦秋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从最初的一个月参加一两次cosplay商演,到现在几乎每个假期都在外面跑,甚至连晚上的活动都不放过。
她的衣着越来越暴露,舞台上的动作也开始打擦边球。
刘玉莹看着女儿的变化,心里既无奈又焦虑。
她试图管住杨彦秋,但每次都被女儿一句“妈妈,我已经长大了,你别管我了”顶了回去。
刘玉莹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晚上十一点,杨彦秋推开家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看了看客厅,刘玉莹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脸色阴沉。
“秋秋,你怎么可以玩到这么晚才回来?”刘玉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杨彦秋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心里有些不满。“妈,活动结束得晚,我也没办法。”
刘玉莹叹了口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秋秋,你不能总是这样。你现在的学习任务很重,不能总是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
杨彦秋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烦躁。“妈,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然而,杨彦秋的“注意”并没有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