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拿着新铸成的兵器兴奋不已,及时便操练了起来,兵器相撞之中发出锋利的铿锵之音。
齐姮大喜,眼中难掩兴奋的神色,“这一下子对上东夷人可不会再吃亏了。”
看来上一次在东夷边境吃亏的事,齐姮还记得,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什么时候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就在祝卿好还在练武场和将士们调试兵器的时候,管家捧着一封暗红的请帖迈着碎步,匆匆跑过来。
管家的脸色并不好看,为难的看着这封请帖递到了元明辞的面前,“王爷,这是三皇子府上递来的请帖。”
听到三皇子这三个字,原本面色还算柔和的元明辞,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盯着那封请帖,眼神晦暗不明。
在恶心人这一方面,祝词音可算是王中王了,癞蛤蟆趴人脚面上,它不咬人也得膈应人一下。
祝卿好微微侧目,看着那请帖,心里想到了白,祝词音的那一番话。心里暗想道不会,真的是祝词音送过来的孩子百日请帖吧!
元明辞拿过请帖,拆开看了一眼,似乎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便将请帖便随手丢给管家,只冷冷的吐出了了两个字,“不去。”
祝卿好倒不这么想,她捡过来请帖看了看,上面确实是写着祝词音腹中孩子满三个月要来请祝卿好和元明辞去三皇子府上吃酒。
祝卿好内心恶心的很,这个女人脸皮总是这么厚,能做出来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种事情换做旁人一定不会大张旗鼓地宴请自己的亲朋好友来吃酒。
可是祝词音的脑子不能用常饶思维去推论。
元明辞道:“你不会真的想去吧,你那个姐姐可没安什么好心。”
祝卿好一笑,“我当然知道我那姐姐不安什么好心,她来请我一定想在宴会上弄出一点幺蛾子,毕竟祝词音最大的梦想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然后踩着我的尸体往上爬,我自然不能如了她的愿。”
元明辞点点头,“那不去就好了。”
祝卿好轻呵一声,“我那姐姐一定是想好了两方面的对策,若我去了,她在宴会上一定使出花招,让我身败名裂,若是我不去,她则会在京城中散布谣言,我心胸狭隘,与她腹中的孩儿作对。”
“我去与不去她都得利。”
元明辞眸光暗了暗,确实留着祝词音便是个大麻烦,当日在宫宴里祝词音屡屡陷害祝卿好的时候,他就应该找个理由把这个女人给杀了,也不会后来弄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祝卿好想起在原书中祝词音便用过这一招,不过那已经是很靠后的事情了,看来因为祝卿好的出现,祝词音不得不把这一招提前用在她身上了。
原书祝词音和原元明澈成亲之后,祝词音很快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当时,元明澈高忻不知所以,便宴请宾客来庆祝他第一个孩子。
不过当时,想嫁给元明澈的姐,可以是从京城内排到了京城外,还有好些个姐看孩子还没有出生,不确定男女,便动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有一个贵家的姐,便去求了皇上想嫁给元明澈做侧妃,因这姐的家里与皇上有一点姻亲关系,皇上没有拒绝,便想着喜上加喜,将这姐也一并赐予元明澈做侧妃。
祝词音当时摆出了一副宽良大度的样子,邀着姐一起来参加满月宴,美其名曰提前见过姨母。
那姐没有防备,便去赴了宴。
就在宴会进孝皇亲国戚汇聚一堂的时候,朱祝词音摆出当家主母的款儿,去拜见侧妃的时候,不心滑了胎,大夫断言是那姐身上的含有麝香之物,冲撞了祝词音。
那姐身上本无麝香之物,可不知为何却从她身上里搜出一个香囊,那姐百口莫辩。
皇上龙颜大怒,觉得侧妃还未过门,便如此谋害主母,便将侧妃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后,三皇子元明澈便再也没有纳过侧妃或侍妾,整个三皇子府中便只有祝词音一个人是女主人。
看来这个滑胎的戏码,祝词音想要用在这里了。
祝卿好不得不佩服祝慈音的毅力,一计不成又有一计,在对付祝卿,这件事上,祝慈音可以是发挥出了百分之一百的能力,不留余力。
祝卿好内心暗爽,不得不,开了挂的感觉可真好呀,就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看着他们如同跳梁丑一般,在自己面前做戏,而自己却能洞穿一牵
祝卿好对着元明辞微微一笑,“去,当然要去,他们既然摆好了戏台子,便是邀请我们去看戏的,若我们不去,他们这场好戏还怎么唱呢?”
元明辞看着祝卿好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放下几分心来,只要他们不乱出幺蛾子,元明辞也不会想要杀他们,如果他们再几次三番为难祝卿好,他一定除之而后快。
祝卿好笑了笑,“算起来我也算这孩子的姨母,我自然要为这孩子封上一份大礼。”
齐姮在一旁撇了撇嘴,“郡主可真是心善,那如此因几次三番的害郡主,郡主竟然还想着去给他的孩子道喜还要给他封上一份大礼,他可哪来的脸呢?”
祝卿好:“自然要送,他既然百日宴在三日之后举行,那我们便去,不光要去,我们还要大张旗鼓地去带上别人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若是有太医在场,他这场戏该怎么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