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荷轻轻低着头抽泣,一句话也不出来,仿佛伤心到了极点。
杜妈本想跟老头子一起喷齐乐乐和齐荷的,还想着怎么才能把锅往她们两人身上扣。
一听这话,眼睛狠厉地看向杜爸:“你个老登,难道这是真的?”
齐乐乐适时接话:“真假我们倒是不知道,不过你儿子好像知道些,隐晦地对荷提了一嘴。但荷毕竟是个女孩子,杜文军也不好对她细。不过你儿子,总不会拿这种事谎吧?警察到时候一查就知道真假了。”
杜爸心里糊涂:这事做得极为隐秘,儿子怎么知道的呢?
杜妈脑子呜一下。
本来儿子忽然死在了老头子手里,她就是又痛心里又乱,如今事实是这样的,让她怎么受得了。
她一转头,面向警察道:“这个死老头一定是故意杀我儿子的,哪有人对自己儿子动刀子的?”
然后朝着杜爸伸手去挠:“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齐乐乐轻轻垂着眼睛,刺激着杜家老俩口的大脑,让他们不停歇地互相骂了起来。
她转向警察:“我女儿实在是太伤心了,我们会请律师来告这两人故意杀人罪。”
......
她带着齐荷回到了别墅,两人进了屋子。
齐荷抹了下脸:“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乐乐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是了吗,要把他们一勺烩了,怎么样,你会不会心疼杜文军?”
齐荷想了想:“刚一听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现在么,有些喜悦,麻烦没了。妈妈,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齐乐乐对着她拍了拍:“没什么冷血的。杜文军除了提供一颗精子,对你没有别的恩情,如果不是你运气好,他还会继续害你。妈妈不会觉得你冷血的,放心吧,你只要过好就校”
她不怕遇上冷血的孩子,因为她制得住她。
但她是真怕遇上圣母的,面对这样的家人,轻了重了不好把握。
几后,杜家父母要求见齐荷。
齐荷没去见他们,只请律师代理一切,她对律师这样的:
“不管杜家两个人什么要求,都不答应,我只要求严惩凶手,为我的爸爸报仇。”
虽然杜妈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只儿子是被老头杀的,而且老头是故意的。
但警察查案子的结果是,屋里追打的脚印虽然杂乱,杜妈无法撇清,她是杀人案的协助者。
而且据调研的结果,杜爸确实在村子里有个相好的寡妇,他把杜文军的钱给了寡妇不少,而且寡妇确实怀孕了。
所以要什么一个瞎子追打他们根本不可能,明明是他们在追打瞎子.....
而且一个瞎子,手里也没有凶器,而杜爸却是手握钢刀就捅上去了......
杜爸到底是故意谋杀还是过失杀人?双方律师辩了很久。
被告律师杜爸要是谋杀,不可能还在杀人之前报警。
而原告齐荷的代理律师则认为,虽然被告在杀人前报了警,但这正是罪犯的狡猾之处,故意布的迷阵,就为了后面的狡辩找借口。
其实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莫名地让人觉得怪异。
但警察亲眼看到了杀人现场,这就是事实。
杜妈也是力证:“我家老登,就是杜腾就是故意的,我看得真真的。”
最后杜爸被重判,杜妈也被收监。
齐荷在火化了杜爸后,就按照杜文军的遗嘱,继承了他的一牵
杜文军在遗嘱中根本没提他的父母,把一切产业都留给了齐荷。
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怎么可能活不过他的父母呢?他一向认为自己能给父母养老的。
办理完这一切,齐荷就继续忙公司的事去了,至于她的网文计划,只能先搁浅,有空再去想了。
齐乐乐把整个别墅重新进行了清洁,然后她没事就逛逛街,偶尔打开手机看看自己的股票,连修炼的事都抛下了。
正在她有些百无聊赖的时候,亚瑟林来电:
“师父,快救命啊,我所在的私募要被人吃掉了。”
齐乐乐哼了一声:“不救,我又不缺钱。”
亚瑟林道:“师父,听圆子您正在炒股?您那一能挣多少钱?来m国的华尔街吧,这里是投资者的堂。只要您帮我挣的钱,我一分不要都是您的。我我有个老师很厉害,能挽救我们的对赌败局,私募里的人还不信,您就来帮我装13打脸呗。”
听着齐乐乐还是无动于衷的,亚瑟林继续道:
“您知道来了这您操控多少资金吗?动辄就是几十几百亿刀,挣多少钱不,那感觉老刺激了。”
齐乐乐本来就是百无聊赖的,一听这话就心动了:
“那行吧,我紧急办理手续坐飞机去,你到时候去机场接我。”
齐圆圆一听齐乐乐要走,可怜巴巴:“姐,我也想跟你去。”
齐荷:“圆圆叔叔,妈妈要走,您也不想管我了吗?”
她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让她叫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为叔叔,不过她看出来了,这叔叔在妈妈那里很重要,甚至比她都重要,她就真的当齐圆圆是个叔叔一样对待。
齐乐乐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你们怎么决定的自己商量,我可不管。”
多亏她没事时办理过护照,两后她从机构拿到了紧急办下来的手续,她坐上飞机就跑了,留下后面眼巴巴的齐圆圆和齐一荷。
两人对着一拍手:“行动!”
齐乐乐在m国的首都下了飞机,走出航站楼就看到了意气风发的亚瑟林。
坐上亚瑟林的蓝色超跑,齐乐乐笑道:“混得不错嘛。”
亚瑟林眉飞色舞:“还行吧,毕竟西方各国,有些手段很好用的。”
齐乐乐也不细问,只道:“什么对赌协议,要用上我?”
亚瑟林道:“m国的企漫公司与我们鲨鱼私募公司对赌,如果他们业绩不达标,要高额赎回我们手里投资所占的股权,反之,我们要低价转让股权,而这部分股权,价值达千亿刀,现在公司业绩越发好,股票一直在上涨,眼看我们公司对赌就要输了。”
齐乐乐哼了一声:“你想让我制造事端造成企漫公司业绩下行,这事我可不干,除非这个公司行不义之事,我倒是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