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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势过重,在去医院的路上,李怀德他爸就断了气。

他爸断气的消息传回来,他妈先是哭接着笑。

笑了一阵,精神失常疯掉了。

疯掉之后大吵大闹,把家里砸了个稀耙烂,然后往山上爬去。

这一去,就消失了,李怀德再也没见过她。

父死母疯,李怀德一下成了孤儿。

年纪被迫自食其力,自己挣饭自己吃。

因为他爸的事,村里人都嫌弃他。

村里的孩动不动打他,一边打一边喊他爸是杀人犯。

在屈辱中过了两年,李怀德实在熬不住了。

一把火把家烧了,背着包袱离开了老家。

当时他只想着离开,离开这个令他屈辱伤心的地方。

至于离开后去哪里,他一无所知。

从老家出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些钱和一些吃的。

可是很快,钱和吃的都花完了。

没钱没吃的情况下,李怀德想着找一份工作,解决自己吃饭的问题。

钱不钱的无所谓,只要管吃管睡就行了。

一连去好多个地方应聘,可人家都以他年纪太,干不了活为由拒绝了他。

找工作失败,为了口吃的,李怀德开始偷摸。

因为人比较机灵,偷东西从没被抓到过。

在街上混久了,认识了一帮混混。

混混头目看他机灵,又能会道,因此很器用他,让他做了个头目。

做上头目后,李怀德身边随时跟着几个孝顺他的混混。

李怀德第一次体会到,拥有权利的快乐。

做混混头目一两年,李怀德过得很快乐。

可好景不长,混混头目被抓吃牢饭去了。

混混头目一被抓,其他的人做鸟兽状,逃的逃跑的跑。

李怀德也待不下去了,去了别的地方,继续偷摸的生活。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某次偷东西不心被抓到,被人毒打一顿后用绳子绑在大树上。

路过的孩看到他,不是朝他吐口水,就是朝他身上扔石头。

如此过了一,李怀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一个老者见他可怜,悄悄放了他。

经过这件事后,李怀德有所反省,不再偷摸。

这会儿的李怀德,不像刚从村里出来那会儿,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有了一点见识,有了一点想法。

听人四九城是大城市,繁华机会很多,他就想去看一看闯一闯。

走就走。

李怀德来到火车站,逃票上了一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

因为没有票,他只能蜷缩在车座下。

如果碰到查票的,就躲进厕所里。

如此过了五六,总算到了四九城。

到了四九城,李怀德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啥都新鲜。

白他四处闲逛,到了晚上就去公园或废弃楼房里睡觉。

这样过了半个月,身上的钱花完了,找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

临时工的工作,一干就是七八年。

因为是临时工,没有本地户口,工资又不高。

到了适婚年龄,找不到对象。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看到妻子的第一面,李怀德的反应,和刚才许大茂的反应一样,往后退了几步。

第一次见面,李怀德没看上她。

不仅觉得她丑,还觉得她老。

不过。

多见了几次面后,李怀德改变了想法。

虽然人丑了些老了些,但她是本地户口。

只要入赘到她家,自己也就拥有了本地户口,成了四九城的人。

这一点,对李怀德来,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而且。

她的父亲快要退休,只要入赘到她家,就能继承她父亲的岗位,到轧钢厂上班。

成为轧钢厂正式工,这对于干了这么多年临时工的李怀德来,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颠沛流离这么些年,李怀德已厌倦了自己的生活。

权衡了一下利弊,李怀德就决定入赘。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娶一个又老又丑的女饶原因。

林海和傻柱聊了一路,很快来到那条胡同。

林海一眼望去,胡同里黑漆漆的,一个人没樱

“傻柱,下来。”

林海招呼一声,傻柱便从车上跳了下来。

“啥也没有啊?”傻柱愣头愣脑地问了一句。

“别话,跟着我。”

林海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识趣地闭上了嘴。

林海推着车,带着傻柱轻手轻脚地进了胡同。

进了胡同,林海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侧耳倾听四周的声音。

一条普通的胡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走吧,到别处去找找。”

在里面走了两圈,一无所获。

林海招呼一声,带着傻柱往胡同外走去。

走到一半,林海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上,刻着梅花图案,林海眼前一亮。

这个打火机是许大茂的,林海再熟悉不过了。

许大茂每次抽烟,都要用这个打火机。

据许大茂自己,打火机原本是娄半城的。

有一次去他家看上了,趁他不注意顺了过来。

“大茂可能出事了。”

林海把打火机交给傻柱。

傻柱看一眼,也一眼认出是许大茂的打火机。

“好好找找。”

林海把车靠在路边,掏出一个电筒摁亮。

借着电筒的灯光,林海在胡同里寻找蛛丝马迹。

刚才林海只注意周围的环境,和四周的声音,没有注意地面的情况。

打开电筒后,他很快注意到,地上有一条车印子。

跟着车印子走,车印从胡同蔓延到胡同外,往西边去了。

而车印的起始点,在一间房间外。

“这车印很可疑啊。”林海嘀咕一声。

“是啊,很可疑。”

一条车印子而已,傻柱不觉得有啥可疑的。

但既然林海可疑,他附和一句好了。

“有人吗,有人吗?”

林海来到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敲完等了几秒,屋里毫无反应。

敲门无果,林海来到窗前。

窗户拉着门帘,好在留了一条缝。

林海照着电筒,看到房间里摆着一张床。

旁边放着一个床头柜,柜子上面摆着一个烟灰缸。

烟灰缸里,布满了烟头。

烟灰缸的旁边,放着一把尖刀。

看到这些东西,直觉告诉林海,这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