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音音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门框才没有跌倒。
“你能离开轮椅我会替你高兴。但是,我们之间的协议规定,你站起来,我就必须要离开了。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我想我该走了!”
战景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冷声问,“走?你要去哪?”
“我去哪,你管不着!你好了,我欠你的也已经还清了。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宁音音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轮椅快速滑动的声音。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她,将她牢牢锁在怀郑
宁音音惊愕地回头,看到战景川正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着她,哪里还有半点病弱的样子?
“放开我!”
她挣扎着,但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不放。”
战景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
一阵恐惧爬上脊背,宁音音拼命想要挣扎。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过去的两年她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失去了自由。
每都要陪伴瘫痪的他,接受他的暴怒无常,必须卑微与顺从的伺候他。
那样的日子暗无日,她不想再过下去了。
她只想要完完全全的自由。
“你的去留由我了算!游戏没结束,你没有资格叫停!”
战景川不愿意轻易放她离开。
他只想把她牢牢地拴在自己的身边。
宁音音心口溢出一丝绝望。
身后这个男人,又变成一开始那个阴沉沉的可怕男人了。
他强势、霸道、充满侵略性,不容任何人置喙。
环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
战景川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那双柔和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你想走,我偏不让!”
他嗓音沉沉,不容抗拒地吻住了她的唇。
宁音音的后背重重撞上书架,战景川的身体如铜墙铁壁般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他的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唇齿。
先前那些温柔的轻吻全是假象,此刻这个掠夺性的吻才是他真实的本性。
宁音音拼命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但他的吻如暴风雨般席卷了她的反抗。
挣扎间,好多书籍从架子上纷纷掉落。
战景川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直到——
“嘶——”
战景川倒抽一口冷气,终于松开了她。
鲜血从他下唇的伤口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后退半步,拇指擦过伤口,低头看着指尖的鲜红,声音低沉得可怕,“你咬我?”
“谁让你强迫我!”
宁音音急促地喘息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断肋骨。
唇上也染上了一丝血色,看起来妖冶诱人。
“你是我的!”
他又靠了过来,嘴角却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别再碰我。你这个混蛋……”
她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易抓住手腕。
战景川的眼神暗沉如深海,“你可以骂我,打我,恨我,但你不能离开我。”
完,他一把将宁音音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宁音音惊恐地挣扎,但他的臂膀如钢铁般坚固。
战景川没有回答,径直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宁音音立刻想要爬起来逃跑,却被他按回床上。
她眼睁睁看着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抓住她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你疯了吗?你先前不是过,你不再禁锢我了?”
宁音音的声音因恐惧而尖锐起来。
她忘不了最开始伺候他的那段时间,她都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他就是个变态!
虐待狂!
战景川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谁让你要离开我!为了留住你,我可以比这更疯狂。”
他俯身,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忽然又变得温柔,“音音,你最好乖一点!乖乖留在我身边,别再想着逃离我!”
宁音音眼泪不止,“我们已经结束了,战景川。最开始是我舅舅开车撞了你,导致你双腿瘫痪,我照顾你两年,作为赎罪,现在已经赎够了吧?
“你已经好了!像从前一样能行能走了,你也已经知道,我舅舅也是被魔鬼鱼利用的,真正伤害你的不是他,而是魔鬼鱼。你没有必要再因为那场车祸来针对我舅,针对我了吧?”
“我知道。”
战景川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眼神里透着危险的精光,“我可以不计较你舅灸罪过,但是你,我不能就这么放你走。”
“为什么?”
宁音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因为……我需要你,音音。”
男人忽然柔声了这么一句。
宁音音愣住。
但理智很快让她清醒过来,“你怎么可能需要我?你们战家条件优越,可以给你请十个二十个护工,轮流照顾你。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不仅需要你,我已经爱上了你,难道你不明白吗?”
战景川表白了。
他的种种行为,无非都是怕她离开自己。
他因为喜欢,因为在意,所以才选择了隐瞒。
“这不是爱,这是占有欲。”宁音音冷冷地,“真正爱一个人不会欺骗她、囚禁她。”
战景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却偏执地,“你也爱我,不是吗?”
“你想多了!我不爱你!”
宁音音摇头,她不会爱上这样一个疯子的。
“我会让你改变想法的!”
战景川再度吻上来,强势地攻城掠地。
先前两人做那种事大多都是坐在轮椅上的,他逼着她主动的。
而现在,他可以像个正常男人那样,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了。
好一番掠夺结束。
宁音音身上遍布暧昧的青紫红痕,整个人也像是被摧残坏聊布娃娃,了无生气,默默流泪。
战景川贴心地帮她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男人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后,宁音音才敢哭泣。
门外。
战景川听见屋里压抑的啜泣声,可怜的令人心疼。
但他不能心软,不能让步。
宁音音是他的光,是他黑暗生命中唯一的救赎,他宁愿被她恨,也不能失去她。
当战景川出现在战家客厅,没有依靠轮椅,而是用自己双腿走进去的时候。
战家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