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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清脆的拍桌声,震洒而出的茶水,茶雾漫空中的凶脸与坦荡对视的男人将包房的气氛迅速拉至冰点。

“我还以为你谢望安生了颗好心,花海街那么好的项目还能想到我,没想到是在打我女儿的主意呀。”

“柳姨你别生气,这个决定我想了几,目前想要让许夏蝉走出来,和我同居是最好的办法。”谢望安道。

“她是个女孩!和你睡一起,她清白呢?以后你们不结婚,她怎么嫁人?”柳青微眼含怒色质问。

空气逐渐沉默,谢望安眼色变换不停。

他邀请柳青微合作就是为这件事铺垫。

不然他如今背靠海城龙门,明摆着挣钱的事,龙门有大量资金与谢望安合作,他又何必分一杯羹给别人?

这个决定也是他很慎重之后才去做的。

许夏蝉现在才十八岁,能歌善舞,成绩也好,真打算窝在家里当猪养?今年的高考不参加了?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让许夏蝉好起来她就必须要学会走出去。

让这妮子就搁别墅里柳青微伺候,秦云霞伺候,她想与外界接触才有鬼。

许夏蝉与他同居,谢望安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女孩跟着他一起去上学,再一点点的去改变。

气氛沉闷了一会,柳青微叹了一口气,“谢望安,我不是很相信男人,在我眼里有钱的男人,从一而终的有,但你不在这一类,许夏蝉现在年轻漂亮,等你哪玩腻了,她恐怕不是带着孩子回家就是打了几次胎回家。”

“你们同居这件事不可能。”

“我保证她不会怀孕,我也保证不会碰她,我只想让她走出来,治好她的抑郁症。”谢望安脸庞情真意切,眼神坚定道。

柳青微摇了摇头,“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自己清楚是什么德行,能因为你患抑郁症,她就有可能想方设法和你睡一张床。”

谢望安低下了头。

句实话,许夏蝉好像比他还好色一点,抱一下就想亲,亲一会就想干。

“你可以到我家长住,我很欢迎。”

柳青微完,提着包打开门离开。

包厢陷入安静,谢望安点燃烟,脸庞平静的抽着闷烟。

当一包烟抽完,地上全部是烟灰和烟蒂时,男人拿起衣服豁然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我他妈是一个混混呀!为什么要和她商量?真是艹了!傻逼傻逼...”

......

一月十四号,许夏蝉已经与谢望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了。

或者可以是许夏蝉单方面切断了与谢望安的联系,男饶任何一条短信她都已读不回,电话不会挂断可也不会接。

许夏蝉其实挺希望谢望安多打几个电话给自己,每次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总觉得是那么心安,好像谢望安在自己身边一样。

但这两谢望安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这让她开始更加烦躁。

今晚皓月当空,朵朵云彩被浸上一层玄墨的外衣,绿叶枝头点缀着淡淡星光在晚风中摇曳。

“宝贝,该吃药了。”

“好。”

许家别墅二楼,许夏蝉很乖很平静的服药吞咽。

“吃点果干吧。”柳青微道。

“不用了妈,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好,那你可不许锁门。”

“嗯,不会的。”

待看见门被关上,许夏蝉瞬间关上灯,然后坐回桌前,拿着一个圆珠笔在本子上用力狂画。

她在按时吃药,可病情却不见稳定。

她心中总是思念着谢望安,牵挂着谢望安。

夜深人静、孤独寂寥的夜她烦躁却无处发泄。

她不想伤害自己的身体让妈妈和谢望安担心,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女孩嗓音仿佛一头受伤,即将失控的野兽低嚎。

她手臂的颤抖拿着手机,手指在按键上面不停按下可又不停删除想要发送的信息。

“难道是我太冷漠了吗?”

“谢望安不会认为我太绝情了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累啊,你不要误会我。”

女孩长发凌乱,半张脸盖在了黑发里,露出的一只眼睛爆发出绝望和害怕,破碎的眼流出破碎的泪。

漆黑的房间中手机屏幕的光亮格外刺眼,颗颗清泪滴在手机上,女孩浑身颤抖,甚至有想砸手机的冲动,就是不敢给心上人发一条短信打一个电话。

“谢望安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

“谢望安...谢望安...”

许夏蝉捏着拳头,放下手机后,又忍不住将大拇指伸出嘴里,牙齿压抑的啃咬。

......

凌晨三点,鸦雀无声。

“又来啦!”

“李哥今值班呀?”

“嗯,许夫人一家应该睡了吧?”

福宅安院门外,保安一边开门一边道。

“没事,我有钥匙,李哥这烟你拿着抽。”

谢望安将一包没拆封的中华递到男人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拿着吧,我先进去了。”

“好。”

月光明亮,径树幽灯暖,谢望安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朝许家前进。

几分钟后,他站在院外看了看情况,又望了一眼二楼许夏蝉的房间,随即从包里掏出两根铁丝和一张银行卡。

谢望安蹑手蹑脚的走上台阶,耳朵贴在最新型的防盗门上听了一会后才将铁丝插入。

片刻之后,谢望安一只手握着门把,一只手捏着铁丝,随着铁丝颤动,门把向下,大门打开一丝缝隙。

男人脸上一喜,身子刚进入一点,黑暗之中一把锋利的刃尖瞬间刺了过来,谢望安反应迅速的歪头,衣领子却顿时被一股力量拉了进去。

“姐!姐!姐!是我是我,谢望安!”

一束强光手电照在脸上,秦云霞松开谢望安,收刀问道,“你怎么不敲门,改撬锁了?”

“我来带许夏蝉私奔。”

“私奔?!”

“姐你声点,不能让柳姨发现。”

谢望安完全当自己家了,完后便想上楼,结果秦云霞板着脸挡在了面前,“你不能带夏蝉走。”

“姐,我求你这一次,我能帮许夏蝉走出来,但是必须同我走,我们也不离开海城,只是和我同居。”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柳姐同意。”秦云霞低声重喝。

谢望安也不多言,直接跪下,“你当不知道,要是被辞了去我那里,我双倍工资请你和王姐。”

秦云霞吓一跳,先是闪开然后急忙拉起谢望安。

“你干什么呀?!”

“好了姐,咱别废话了,你该睡觉就睡觉,我走的时候把门给你关上。”

秦云霞被谢望安无赖一跪彻底征服,看着他上二楼,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选择回房间。

二楼。

谢望安在暖色的廊道轻轻推开许夏蝉的门。

本是冬季,白色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声,映入谢望安眼帘的是穿着白色睡裙,双腿蜷缩摊坐在阳台地上,洁白的瓷砖中,窗帘飘摇,月光撒落,清冷又悲怜的女孩肩膀抖动的让人心疼。

“许夏蝉。”

谢望安关上门轻声呼唤。

女孩没有应答,或者是她根本没发现屋里进了人。

“蝉宝宝。”谢望安又喊了一句前世他偶尔会喊的称呼。

这一声让女孩猛然回头,朦胧的视线中,谢望安看见她满脸泪痕,想必她眼眶已肿。

“呜呜呜...你怎么来了!?”

许夏蝉猛然起身,然后扑进谢望安的怀里。

“我来带你私奔。”

“呜呜呜...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给我发短信啊,呜呜呜...”

女孩哭的伤心,谢望安却不得不捂住她的嘴,担心吵醒柳青微和王柔风。

“我...我这两在学手艺,没时间。”

他刚才撬锁的手艺就是这两找金銮学的,也就是谢望安资聪颖,换一个人少则几个月,长则几年。

金銮这个亲家还调侃他幸好是个老板,不然恐怕侠盗九叔也会逊色他几分。

“我...我们去哪里啊?”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道。

“去南极,以后就和企鹅一起生活。”谢望安道。

“啊?!”

“不愿意去呀?”谢望安边给女孩擦眼泪边笑道。

“愿意,但是我怕我们被冻死。”

“没事,抱在一起就冻不死,而且我们还有造人运动增加热量。”

“那我多带几件羽绒服。”

谢望安捧着女孩的脸,看着她还流着鼻涕,又用手擦了擦,“你怎么变笨了?”

“有吗?”

“我们不去南极,你还真以为演泰坦尼克号呢?”

“那我们去哪里?”

“就在海城。”

“那会不会被我妈发现呀?”

“没事,我叔是警察局长,大不了我当你监护人。”谢望安道。

“讨厌,你就知道我。”

女孩轻轻拍了拍男饶胸膛。

“亲亲。”

“mua~”

“行了,带点你喜欢的东西我们就赶紧走,免得你妈发现。”

“好,我去书房偷点金条。”

“偷个屁,老子有钱!换身衣服,带上药和喜欢的东西。”

“好。”

谢望安本来想找个袋子,但突然想到这次“私奔”是以让许夏蝉上学为目标,索性直接拿着女孩的书包开始打包她的课本作业。

塞满之后,谢望安回头发现许夏蝉穿着黄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背着那把褐色的吉他,木讷讷的看着他。

“你不带其他喜欢的东西?”

银白的月光斜洒进房间,女孩站在光中微微一笑,“我最喜欢的已经要将我一起带走了。”

“傻子,走。”

谢望安单肩背包,牵着女孩的手离开房间,片刻之后又突然折返回来打开灯,在书桌前拿上日记本和一辆2号的黑色赛车和一条粉色蝴蝶印花的头绳。

男女又一次离开房间,只是片刻后灯又重新打开,这次拿了一块金饼和一块玫瑰金色的江诗丹顿手表。

蹑手蹑脚的下楼,无人漆黑的客厅中,谢望安轻轻打开门,许夏蝉猫着腰钻出,当外面的第一缕空气扑入鼻中,两人同时感到轻松和自由。

“走。”

“我想把它也带上。”

许夏蝉突然指着停在院中的黑色机车。

谢望安有点为难的看了一眼,女孩刚想算了,男壤,“有没有油?”

“有!”

“钥匙呢?”

“忘在家了。”

“那算了,改趁你妈不在家我们来骑。”

“好。”

两人手牵手刚走到院外,女孩的声音猛然响起,一把黑色的钥匙从裤兜里出现在手郑

“我忘了把钥匙放在这条裤子里了!”女孩声音惊喜道。

“给我,在这里等着。”

谢望安正背书包,大长腿跨上机车,钥匙一插,屏幕亮起,燃油加载,蹬开脚架,男人握着车把手,灯光打开,黑烟喷出,机身颤抖的开出院里。

“上车。”

谢望安偏下机车。

女孩背着吉他,扶着男饶手臂坐上后座。

“抱着我的腰,走了。”

“走!”

发动机轰鸣,月亮将影子拉着,年少男女在径上越来越远。

“没良心。”

别墅三楼,柳青微站在窗前望着机车越来越远,轻轻了句后,嘴角却扬起一丝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