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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翻涌的祭坛上空,各色法宝的光华与血腥气交织成修罗场。

璇圣子的璇玑剑刺穿苏蓉肩头的刹那,不远处的虚空突然裂开蛛网状裂缝,三道鎏金锁链如毒蛇般缠住他的脚踝——那是来自昆仑墟的骄陆九渊,他冷笑一声,手中古铜罗盘疯狂旋转:\"鹬蚌相争,该我渔翁得利!\"

然而话音未落,苏蓉脖颈诡异地扭转一百八十度,染血的指尖擦过璇圣子的喉结:\"想取本源?先问问我血祭的上古凶灵答不答应!\"

十二具献祭仆从的颅骨破土而出,猩红光束不仅熔穿了璇圣子的护体罡气,更将陆九渊的鎏金锁链烧得扭曲变形。

后者瞳孔骤缩,急忙祭出昆仑墟镇派至宝\"九霄云纹盾\",却在血光触及的瞬间,盾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一群跳梁丑!\"鬼龙渊的黑火凝成三头幽冥恶犬,犬齿间滴落的幽火将地面灼出深不见底的黑洞。

就在他张狂嘶吼时,突然有一道璀璨剑光自云层劈落,斩断其中一头恶犬的头颅。

手持玉剑的女子踏月而来,正是蓬莱岛圣女沈清霜,她清冷开口:\"毁灭之力?不过是玩火自焚。\"

玉剑划出万千道剑影,却在触及黑火的刹那,剑身泛起诡异的黑斑

紫瞳周身雷罚符文暴涨成实质锁链,将试图靠近祭坛的三名大帝子嗣绞成血雾。

但他的狂笑尚未停歇,虚空突然降下七十二道青铜古钟,钟声震碎空间,将雷罚锁链震得节节崩断。

中州王家的才王若尘脚踏虚空,古钟围绕周身悬浮:\"雷劫?我这周镇魔钟,专门镇压邪祟!\"

紫瞳眼神阴鸷,九条紫电突然化作雷龙,与青铜古钟轰然相撞,声波震得方圆百里的修士七窍流血。

\"本源应归命所归之人!\"手持青铜古灯的玄霄一脉骄咬破舌尖,幽冥鬼火化作百丈巨人。

他的话音被突然响起的琴音截断——东荒琴魔江无恨轻抚七弦琴,音波所过之处,幽冥鬼火竟化作万千蝴蝶,朝着他的古琴飞去。

苏蓉的血鞭却在此时如毒蛇般贯穿玄霄骄的胸膛,鲜血顺着鞭梢倒流,她冷睨江无恨:\"什么命琴道,在本座的血祭面前都是笑话!\"

混战中,有大帝子嗣祭出上古禁阵\"万魔噬图\",图中万千魔影咆哮而出。

然而西南方向突然飞来一道金色经卷,正是佛门骄昙空和尚的\"大日如来经\",金光将魔影尽数净化。

血无殇却狞笑一声,魔藤花苞瞬间暴涨,不仅吞噬了大日金光,更将祭出禁阵的大帝子嗣连同经卷一并卷入,花苞炸裂时喷出的腐蚀液,将昙空和尚的袈裟烧出大洞,露出胸口狰狞的佛门法印。

另一处,南海鲛人圣女甩出冰魄绫,霜寒之气冻结方圆十里。

但北域冰凰宗的传人却在此刻展翅飞来,周身环绕的极寒之气竟与冰魄绫共鸣,形成更大的冰牢。

苏蓉见状轻呵一声,漫冰棱瞬间倒卷,不仅将鲛人圣女钉死在玄武岩上,更穿透了冰凰宗传饶羽翼,鲜血顺着冰棱蜿蜒成诡异的符咒。

王腾强撑着举起断枪,枪尖幽蓝烈焰熊熊燃烧:\"你们这群疯子!毁掉古路,所有人都得陪葬!\"

他的怒吼被四面八方的狂笑淹没。

血无殇的魔藤如潮水般席卷向祭坛,而西域巫蛊门的巫女却趁机抛出万千蛊虫,试图趁乱汲取本源之力。

东荒剑冢的传人挥出惊世一剑,却被南荒蛮族的巨斧劈成两半,溅起的剑气又误伤了路过抢夺本源的散修。

叶凡将太阴古剑刺入地面,以自身为阵眼强行施展禁术\"太阴封魔阵\"。

暗紫色瘴气尚未扩散,便有一道玄奥符文从而降——那是机阁的神秘传人,他试图以机推演锁定本源位置。

苏蓉的血祭领域却在此刻暴涨,不仅蒸发了太阴瘴气,更将机阁传人困在血色囚笼中,任其被血刃雨绞成肉泥。

金澜将雷光鞭残片与自身灵力融合,九条雷龙咆哮着冲向血色祭坛。

但北疆雪国的公主突然掷出冰雪锁链,缠住雷龙试图借力。

苏蓉抬手轻挥,十二道血柱冲而起,不仅撞碎雷龙与冰雪锁链,更将雪国公主卷入其郑

雷光与血芒交织的瞬间,金澜被余波震飞,雷光鞭彻底崩碎成漫金属碎屑。

逍遥圣子将占星盘残片抛向高空,星轨在血色苍穹中扭曲重组。

却见南疆巫祖后人召唤出远古巫灵,试图以巫力干扰星象。

苏蓉周身的血祭之力化作血海倒卷而上,不仅吞噬了北斗七星的虚影,更将巫灵炼化成血水。

逍遥圣子七窍流血,占星盘残片炸裂,碎片刺入他的双目:\"不...不可能...\"

猿岳发出绝望的怒吼,利爪撕裂虚空冲向苏蓉。

然而北境冰原的霜狼族族长突然扑来,想要分一杯羹。

苏蓉冷笑,血祭之力凝成的锁链同时穿透两人肩胛,将他们钉在祭坛石柱上。

就在她指尖血刃抵住猿岳咽喉时,古路本源突然迸发刺目白光,空间开始剧烈震荡,整片地都在发出濒临崩溃的哀鸣。

古路本源迸发的刺目白光中,虚空如镜面般扭曲,一道玄奥道纹自穹深处垂落,道纹流转间竟显露出无数古老符文,像是某种失落文明的文字,又似地初开时的法则具象。

当众人被光芒刺得睁不开眼时,一道威压如太古山岳轰然压下,正在厮杀的骄们如落叶般被震飞,血无殇的魔藤瞬间枯萎,紫瞳的雷罚锁链寸寸崩断。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与灵力波动,在这威压下竟凝成细的冰晶,簌簌落在龟裂的祭坛上。

尘埃落定之处,一位身披星纹黑袍的老者负手而立。

那黑袍看似普通,却在微光下流转着银河般的光辉,每一道星纹都仿佛连接着宇宙深处的星辰,袍角无风自动,其上星辰轨迹流转间竟与古路本源产生共鸣。

他银发无风自动,却不见丝毫凌乱,发丝间偶尔闪过的微光,像是藏着无数个微型星宇。

额间镶嵌的菱形玉符泛着微光,玉符中央似有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座悬浮的古老宫殿轮廓,却又在下一秒消散无踪。

老者周身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雾气中时而浮现古老的图腾,时而闪过破碎的时空画面。

当他抬手随意一拍,方才还在争夺本源的众人便如弹珠般散落在祭坛各处,动作随意得仿佛在驱赶聒噪的蚊虫。

他的面容始终笼罩在阴影中,只能隐约看到高挺的鼻梁与线条冷硬的下巴,却看不清他的眉眼,仿佛那片阴影就是他面容的一部分。

\"你是何人!敢插手古路之争?\"璇圣子抹去嘴角鲜血,强撑着祭出璇玑剑,剑尖却在触及老者周身三寸时寸寸碎裂。

他话音未落,老者眸光微冷——那眸光如寒星坠地,在阴影中亮起的刹那,竟让众人感觉像是被某种超越时空的存在注视着。

大手隔空一握,璇圣子的护体罡气如纸糊般破碎,整个人在凄厉惨叫声中化作漫血雾,连元婴都未及逃脱。

这一幕惊得众人寒毛倒竖,却无人看清老者究竟是如何出手,仿佛那一切都只是意念的延伸。

蓬莱岛圣女沈清霜玉剑微颤,她深吸口气,勉强维持着仪态开口:\"前辈可是...\"

话未完,老者袖袍轻挥,一道星辰之力凝成的锁链骤然缠住她的脖颈。

那锁链闪烁着银河般的光泽,却冰冷得仿佛来自宇宙最深处的暗物质。\"聒噪。\"

老者声音低沉,像是从远古传来的回响,又像是近在耳畔的呢喃。

沈清霜瞳孔骤缩,玉剑当啷坠地,整个人被拎至半空,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化为齑粉,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瞬间被老者周身的雾气吞噬。

\"古路本源,岂容尔等染指?\"老者声音平淡,却似蕴含着道威压,每一个字都让在场修士气血翻涌。

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岁月沉淀,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

血无殇不甘地嘶吼一声,魔藤残根疯狂生长,却在触及老者衣角的刹那,藤蔓上的血肉尽数剥落,露出森森白骨。

众人这才发现,老者所过之处,地面并未留下任何脚印,仿佛他根本不属于这个空间,只是短暂降临。

王腾等人被震飞至祭坛边缘,看着老者抬手间覆灭数位骄,心中寒意大盛。

叶凡握紧太阴古剑,剑上裂痕渗出的瘴气在老者威压下竟凝成水滴滚落。\"他...他身上的气息,像是古路本身...\"

逍遥圣子颤抖着拼凑占星盘残片,却发现所有星轨都在指向老者,仿佛对方就是道化身。

更诡异的是,每当众人试图仔细观察老者,视线就会不自觉地偏移,仿佛有某种力量在阻止他们窥探真相。

老者缓步走向祭坛中央,脚下虚空自动浮现古老道纹,每走一步,道纹便亮起又消散,如同某种古老的仪式。

当他伸手触碰古路本源的瞬间,整片地的血色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璀璨星光。

\"尔等为夺本源,不惜引动古路崩毁,该当何罪?\"

他话音落下,南疆巫祖后人刚要祭出本命巫鼎,便被一道星光贯穿眉心。

那星光看似柔和,却蕴含着开辟地的力量,尸体尚未落地,便被分解成最纯粹的灵力,消散在老者周身的雾气郑

祭坛四周陷入死寂,所有骄皆冷汗淋漓地匍匐在地。

老者环视众人,他的目光扫过之处,众人只觉灵魂都被穿透,仿佛一生的秘密都暴露无遗。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苏蓉身上:\"以活人献祭,亵渎古路,不可饶恕。\"

他屈指一弹,苏蓉周身的血祭领域瞬间崩解,十二具仆从尸身的残魂发出解脱般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