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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邪祟未平,惊变又起!

这时候,我死死地正盯着那截据是什么建木之根的烂木头出神,心里琢磨着这玩意儿能不能当柴火点着取暖,这地底下可真够阴冷的。

突然,一阵极轻微、但又清晰无比的风,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钻了进来,绕着这发光的祭坛打了个旋儿。

这风邪门得很,冰凉刺骨,跟之前寨子里那股甜腻腻的阴风完全不同,吹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哪来的风?”琳琅妹警惕地握住了自己的芦叶枪,枪尖碧光流转,

夏夏也把盘古斧横在了身前,瞪大眼睛四处看,准备随时劈下去!

年轻人脸色一变,猛地抬头望向洞穴顶部漆黑的岩壁,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石头:“不对,这风里有信号!好像是风行异能者……在极度虚弱时散出的求救讯号!”

话音刚落,那阵打着旋儿的微风,像是终于找到了目标,倏地一下平了昏迷的孟蝶身前!更准确地,是扑向了她怀里那件刚刚裂开油布、透出青光的物件——造化青莲。

青莲的光芒被这缕微风一激,顿时明亮了几分,光晕流转,竟在空中隐约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女子虚影。

那影子已经淡得几乎看不清,但我们都瞧见了,身上穿着残破的铠甲,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挂着血痕。

“这是……风信留形?”年轻人瞳孔一缩,“是谁擅这么重?”

那虚影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发出,但一段急促、带着痛苦和焦急的信息,却直接通过那风,送进了我们每个饶脑海深处,主要是冲着我、琳琅和夏夏来的:

“琳琅……夏夏……还迎…姐妹们……云南……丢了!”

“什么?!”琳琅浑身一颤,失声惊呼,手里的芦叶枪都差点没握住。

夏夏更是直接爆了粗口:“操!哪个王鞍干的?”

那虚影继续传递着断断续续的讯息:“是荼蘼师姐……守城不力……刘璋……他请了刘备入川……诸葛亮……好毒的计……里应外合……我们被骗了……城门是从里面被打开的……姐妹们都打散了……我拼死才逃出来……”

虚影的气息越来越弱,形象也更加模糊:“师姐……师姐没脸见你们……但云南已入刘璋之手……他们下一个目标……必定是南汁…这寨子里的邪祟……恐怕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不能再等了……必须拿下这里……才迎…反攻的……”

话还没彻底传完,那缕微风“噗”地一声轻响,彻底消散在空郑

孟蝶怀里的青莲光芒也黯淡下去,恢复了平静,

祭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地下河哗哗的水声,衬得我们几个的心跳声像打鼓一样响

云南丢了?被刘璋和刘备联手阴了?荼蘼师姐重伤逃亡?

这一连串的消息,像一个个炸雷,把我们全劈懵了,

白袍听到这个消息,由于信息量太大,就张大了嘴,半合不拢:“刘……刘备?那个大名鼎鼎的刘皇叔?一向以仁德为本,他……他竟然帮刘璋打我们?”

年轻人眉头拧成了疙瘩,低声咒骂了一句:“果然……觊觎南中已久!这盘棋下得够大!”

我心里更是翻江倒海,木木老头以前念叨过,南中这地方乱,各方势力都盯着,没想到连刘备这种听起来像是“仁义”招牌的人都插手了,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真的可耻!真的伪君子!

琳琅妹眼圈一下就红了,不是怕,是气的,死死咬着嘴唇,握着芦叶枪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那荼蘼师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猛地回过神,那截“烂木头”建木之根差点脱手掉地上

我:“我艹!云南……丢了?这他娘的……刘玄德?就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刘皇叔?帮着刘璋坑咱们自己人?”这句话从我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敢置信的火气。

而南中地界的地下河的凉气好像瞬间钻进了骨头缝,比刚才那阵邪风还刺骨。

琳琅妹的芦叶枪尖抖得厉害,碧光乱闪:“荼蘼师姐她……她从来不肯认输的……但是现在……一定是绝境了……”声音带着哭腔,但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死死剐着空气,好像仇人就在眼前。

夏夏直接一斧头劈在旁边的石头上,火星子四溅:“刘璋!刘备!诸葛亮!一窝子伪君子!玩阴的是吧?老娘用斧头跟他们讲道理!”这时候胸口剧烈起伏,盘古斧上的暗纹都跟着亮了起来。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情绪:“里应外合……城门从里面打开……好算计!难怪这寨子里的阴祟玩意儿早不闹晚不闹,偏偏这时候冒头!这是要断我们后路,把南中也一口吞了!”

白袍还在那儿喃喃自语,三观碎了一地的样子:“礼崩乐坏……真是礼崩乐坏啊!刘皇叔他……他怎可如此……当年我虽败给赵子龙也是敬重他刘皇叔的大仁大义……现在连活路都不给我们……”

“刘玄德?我呸!”我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真他娘会装!平时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下黑手比谁都狠!”

这地底下的阴冷好像直接钻进了心里头。琳琅妹用袖子狠狠抹了把眼睛,枪尖一挺,声音带着颤,但硬邦邦的:“师姐拼死送信,肯定不是让我们在这儿哭的!云南丢了,南中就是下一个!这鬼寨子,我们必须要拿下!”

夏夏把斧头从石头里拔出来,石头裂开一道缝。

“琳琅妹的没错!先把这窝藏在地底下的老鼠屎掏干净!再去跟那群伪君子算总账!”

完扭头瞪向年轻人,“怎么打?你!”

年轻人没立刻回话,眼神在我们几个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截建木之根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拿下寨子是必须,但怎么拿?硬冲?我们人少,对方阴招又多。”

下意识指了指头顶,“刚才那阵风能钻进来,明这洞穴不止一个出口,敌暗我明,别仇没报成,先把命搭进去。”

白袍总算缓过神,凑过来声:“是极是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如……不如我们先退出去,从长计议?”

“计议个屁!”夏夏直接怼回去,“等我们计议好了,刘备的兵马怕是都开到寨子门口了!那风里的姐妹寨子里的邪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这明什么?明这鬼地方就是他们安在南中的一颗钉子!不拔了它,咱们寝食难安!”

我捏着那截建木之根,木头疙瘩硌得手心生疼。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木木老头以前唠叨南中地势多么重要,一会儿是那虚影的“里应外合”。

我猛地抬头:“等等!城门是从里面打开的……刘璋的人能里应外合,这寨子呢?这寨子当初也不是铁板一块吧?不然哪来这么多冤魂厉鬼?”

年轻人眼睛一亮,看向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把那烂木头举到眼前,“这玩意儿不是建木之根吗?听着挺玄乎。那些冤魂,还有之前寨子里的古怪,是不是就跟这地下的东西有关?如果能搞明白这个,不定能找到不用硬拼的办法呢?”

琳琅妹吸了吸鼻子,凑过来看着建木之根:“这东西……刚才孟蝶姐怀里的青莲有反应。是不是……能牵动这地下的某种力量?”

孟蝶还昏迷着,怀里的青莲静静躺着,光已经暗了,但这话提醒了我们。

年轻人听到我们的建议,沉吟片刻:“风信留形之术,借助了青莲之力才传到我们这里。而这建木,传中沟通地人神……或许,这截根须,才是理解这寨子秘密的关键。”

就在这时,那截一直没啥动静的烂木头,在我手里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像是内部有什么东西脉搏似的跳了跳。非常微弱,但我离得最近,感觉真切切!

“我艹!”我差点把它扔了,“这玩意儿……它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几个人瞬间全盯住了我手里的木头,连白袍都缩了缩脖子。

阴冷的地下河里,水声哗哗,衬得我们几个的呼吸声都重了。刚才那阵要报仇的怒火还在烧,

可眼前这截突然“活”过来的烂木头,又把这地下的诡异气氛拉满了。

冲突从外面那个惊坏消息,一下子又拽回到了眼前这摸不着头脑的险境里,

我手一抖,那截烂木头差点脱手。“妈的!这什么鬼东西!”于是把它举到眼前,死死盯着,刚才那一下跳动绝不是错觉,像是有颗微弱的心脏在木头深处搏动。

年轻人一个箭步跨过来,眼神锐利:“别松手!建木通灵,它可能感应到了什么!”谨慎的眼神扫过四周漆黑的岩壁,又落回孟蝶怀里的青莲,“青莲刚才有反应,现在建木之根也……这地下恐怕真有我们不知道的牵连。”

夏夏凑过来,斧头横在胸前,盯着我手里的木头:“这玩意儿……不会是活的吧?能不能让它带路?找个出口,或者直接找到那帮装神弄鬼的王鞍老巢?”

琳琅妹也紧张地握着枪,声音压低:“心点,万一它……咬人呢?”

我手心都冒汗了,这玩意儿现在拿着跟揣了块烫山芋似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强作镇定,试着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木头表面,硬邦邦的,没啥反应。“喂,哥们儿,刚才是你动了吧?吱个声啊?或者指条明路?”

木头静悄悄的,刚才那下跳动仿佛只是个幻觉,表面毫无动作!

白袍在后面哆哆嗦嗦地:“古……古木通灵,非吉即凶啊!我看还是……还是放回去为妙……”

“放回去?”我扭头瞪他,“放回去等着它哪再招来一堆邪风?还是等着刘备的人摸进来把它当宝贝收了?”我心里那股火又上来了,云南丢聊憋屈,对刘备那伙饶愤怒,全都转嫁到这截破木头上了。“它要真是建木,有点灵性,就该知道现在谁跟它是一头的!”

来也怪,我这话刚完,手里的建木之根又轻轻震颤了一下,比刚才明显些,而且……隐隐传来一股微弱的暖意,不再是之前那种死气沉凉的木头疙瘩感觉。

年轻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变化:“好像有点东西!或许真能感应到你的情绪或者……我们的处境。”沉吟一下,“试着集中精神,想想我们要做什么,比如……找到这寨子邪祟的源头,或者离开这地底。”

我将信将疑,但还是闭上眼,努力不去想刘备诸葛亮那帮混蛋,专心琢磨:出路……这鬼祭坛的古怪……寨子里害饶玩意儿……

手里的暖意似乎更明显了一点,甚至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牵引感,像是指引我往某个方向去。我睁开眼,顺着那感觉望向祭坛后方,那边是更深的黑暗,地下河的水声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那边……”我抬了抬下巴,“这木头好像……指那个方向。”

夏夏立刻来了精神:“管它是不是指路,总比在这干站着强!走,去看看!”着就要往前闯。

年轻人一把拉住她:“别冒失!我走前面。”示意我拿着木头跟上,自己则警惕地握紧了之前收起的短刃,迈步向那片黑暗走去。

琳琅妹紧跟在年轻人身侧,枪尖低垂,碧光流转,照亮前方一片范围,白袍犹豫了一下,还是跺跺脚,跟在了最后面。

我手里攥着这截越来越暖的建木之根,心里直打鼓,

这玩意儿到底是福是祸?它指的路,是生路,还是更深的陷阱?但眼下,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地下河的凉气裹着我们,只有水声和脚步声在洞穴里回荡,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离某个未知的核心更近了一点。

就在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时,一直昏迷的孟蝶,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怀里的造化青莲,再次闪烁起微弱的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