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的处理结果出来的很快。
当他得知自己被罚去卫生队的时候,沮丧无比,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他媳妇冯丽更是直接嚷嚷起来。
“怎么就要去卫生队了?他不是没有实质性行为吗?而且抛开这一切不谈,那个女的就没有错吗!”
不管他们怎么闹腾,怎么伤心,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不会有什么改变。
四合院内,秦淮茹很是高兴,她终于不用再忍受骚扰,还能调到食堂工作。这对她来讲实在是一个好消息。
等她回到四合院,把当接回家。就想着要怎么感谢一下何大清,毕竟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达成目的。
“要不今晚上请何叔吃个饭吧。”
秦淮如没有想过会不会有传言的事情。
在她看来,何大清可是跟贾张氏一个辈分的,他俩差了十好几岁。何大清怎么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呢?
没过多久,两名公安来到了四合院,径直走到贾家。
“公安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有些忐忑的问道,她害怕是贾张氏的事情出了什么变故,万一放出来了怎么办啊?
“秦淮茹同志,我们来是要通知你一件事。杀害你丈夫贾东旭的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
轰!
一道水桶粗般的惊雷在秦淮茹脑海中炸开。
她听到了什么?
杀害贾东旭的人找到了?
“真的吗?”
公安点点头,“真的,昨找到的。”
只是他们是接到报警,有人死了过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发现两名死者居然是特务。
而后经过一的调查,终于确定了,这两人就是杀害贾东旭的凶手。
这就过来通知家属了。
秦淮茹哭了,没跟公安声谢谢,跑到屋里取下了贾东旭的遗照,抱在怀里放声大哭。
“东旭!我的东旭啊。你听到了吗?那两个特务被抓到了,你的仇可以报了。你可以安息了东旭!”
秦淮茹哭得撕心裂肺,令人感动。
还出了一些在之灵,九泉之下的话语,不过两名公安跟没听到一样。
哭了好一会,秦淮茹才收住情绪,来到门口向公安同志道谢。
“谢谢两位同志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可我还是想问一下,那两个人会怎么处置?”
听到这个问题,两名公安有些沉默。
处置?还处置个毛线啊,挖坑埋了吧。
“这个没法处置。”
秦淮茹神情一僵,她不太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已经死了。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就死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才放下心来。
她要的就是那两人死,谁杀的,不重要。
送走公安后,秦淮茹关上门抱着照片继续诉,她这些的生活。
……
四九城监狱。
一辆押解着囚犯的车辆开了进来。
贾张氏在车厢里,摇晃着身子,眼里黯淡无光。
当她知道自己两年后就会枪决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庆幸。
两年啊,可以活两年。
在派出所里关着的时候,她除了不能自由行动外,跟在家里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觉得这么过两年也没啥问题。
可今早上,她突然被通知要被送到监狱里服刑。
她想着也就是换个地方吃饭睡觉挖挖矿,也没觉得大不了。
可这一路上,她听到车厢里其他人的话,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监狱里不仅吃不饱饭,每还要去做工劳作。
这可就要老命了,谁不知道她贾张氏向来是不干活的。
车子停下,贾张氏等人走了下来。
这一辆车有二十多人,按照每十二个人一间宿舍,贾张氏恰巧就是被剩下来的那个。
而且她也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死刑,其他人都是三五年,或者严重的十来年。
“这个贾张氏是死缓,正好前两七号房不是枪毙了一个,让她住过去吧。”
看管人员领命,带着贾张氏来到了七号牢房。
“来个新人,把那张床收拾一下。”
面对囚犯,哪怕是女囚,狱警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尤其是七号院的,每个都是死刑犯。
有的两个月后行刑,有的半年,一年。
贾张氏两年的时间在里面都属于能活的久,如果她没被折磨死的话。
狱警的话还是挺有用的,一分钟,贾张氏的床位就收拾好了。
那是一个上铺。
狱警走后,牢房里其他十一个人就把贾张氏给围住了。
这让贾张氏有些怕,身形都有些颤抖。
没有人话,十一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揍。
而贾张氏根本不敢还手,或者没机会还手。
几分钟后,贾张氏被打的躺在地上喘气,身上尽是伤痕。
“新来的,犯的什么事?”类似于大姐大一样的人物开口问道。
而贾张氏没有回话,还“呵哧呵哧”地喘着气。
“哎呦!看不起我,接着打!”
又是一顿暴打,贾张氏的模样更加凄惨了。
“再问你一遍,犯了什么事?啥时候死?”
这次贾张氏不敢喘气了,立刻张嘴回应道,“给邻居投毒,死缓两年。”
其他人一听都缓了一口气,不怕你判的久,就怕你死的早。
要是来个一个月就要死的,不定惹急了还会动手把她们这一堆人给带走两个。
可来了一个两年的,这就不用怕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们相信贾张氏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给自己的死刑提提速。
“原来是能活两年的,活的有点久了,再打一顿。”
于是贾张氏又挨了一顿打。
贾张氏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挨打,不过好在这一顿打过后,那些人就不管她了。
慢慢地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里吃的并不好,一人一个窝头,一碗汤。
贾张氏拿了窝头还没吃就感觉身上多了十几双眼睛在看着。
她环视一圈,弱弱地了句,“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有人摇头看着,“新来的你还是不懂规矩,那窝头是你能吃的吗?”
“不是吗?”
“打!”
贾张氏又挨了一顿打,窝头也被抢走了,汤也洒了。
她的窝头最后到了一个两个月后行刑的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