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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内路径与景致随时变换,时不时碰到朋友,停下聊几句,走着走着,大家都走散了。七个人只剩下馨悦与玱玹,西陵淳察觉到夭灵力低微,一直紧跟着她,担心她出不了迷宫。夭对西陵淳的好感也不由得多几分。

洛愿找到防风意映,嘶,这么好亲吗?悄悄拿出留影珠记录下两人亲热的模样,指尖微转,两人毫无察觉跌入幻境。

“你们在做什么!”耳鬓厮磨的防风意映与涂山篌,突然听见丰隆的怒吼,慌张起身却看见涂山璟脸色铁青与馨悦站在一起。

防风意映惊慌地看着涂山篌,涂山篌讥笑地望着涂山璟,丰隆走上前狠狠给了涂山篌一拳。

“防风意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水性杨花,作为璟哥哥的未婚妻,却与涂山篌做出这等不齿的事。”馨悦忿忿不平指责防风意映的不检点。

“带回族内。”涂山璟闭上眼睛,仿佛这一幕污染了他的眼睛。

意映像是不敢相信他们会被发现,涂山篌擦掉血渍未话。他们被带回了青丘,分别关在密室,单独被九位长老审问。防风意映始终一言未发,什么都不愿意,只在涂山太夫人走入密室,痛心疾首给了她一耳光时,眼神出现波澜。

涂山篌面对长老们的第一次审问,就把所有事推卸给防风意映,他们在涂山璟失踪第一年就有私下往来,第四年就有夫妻之实。

第二次审问,长老们把防风意映带到涂山太夫人与涂山璟面前,请来了防风族长,防风意映跪在众人面前,“篌只是一时冲动,我求你们网开一面。”

“是这个女人,恬不知耻勾引我!所有事都是她做的,我一时糊涂,受不了她的勾引,才铸成大错。”

“她这荡妇,主动挑逗我。”

防风意映听清身后蓦地传来熟悉的声音,难以置信地转身看过去。涂山篌是被长老安排带过来的,对于偷情这事,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原谅,何况涂山篌是涂山氏的血脉。涂山篌毫不犹豫当着防风意映的面,利落地将所有的事推给她。

防风意映沉默地看着涂山篌,她好像不认识他了。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空洞,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所有人都在指责她,涂山太夫人、涂山篌、她的父亲,所有人都想着如何折磨她。只有涂山璟没有话,一如既往沉默。

防风意映不再话,被人拖回密室,深陷黑暗,似哭似笑,双眸沁泪。“两心相许,鹣鲽情深,怎么就成了我勾引他了?”

“我勾引他?呵。”

她像是疯了般大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倒在地上,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滚来滚去地笑。

洛愿看着防风意映,原来都是涂山篌骗她,用男女之情哄着她。这幻境虽是自己所设,但涂山篌与她做出的反应都是出自真心,幻境里其余人则是根据他们潜意识的认知,结合她所设场景做出瞒过海的反应。

本想将留影珠交给夭,作解除婚约之用。现在她却有点犹豫了。东窗事发,涂山篌得族内护佑,防风意映的潜意识里也知道她父亲不会护佑她,她会是什么下场?

这事能怪谁呢?防风意映与涂山篌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涂山璟也不是一个老实的,婚约在身,却和夭纠缠不清。涂山篌为了恶心涂山璟,势要抢走他所有东西,连他的女人也不放过。

防风意映不干净,夭也没好到哪里去,最讨厌就是玱玹,自己也不是好人,默认也利用过。

大家都是淤泥,她不配评论人家。

洛愿出了幻境,听见假山后面像是有动静,以为是熟人,飘去看了一眼.............

大家喜欢这里的环境?馨悦缠着玱玹的脖子,玱玹虚搂着馨悦,两人亲得烈如火。

这群人待在一起的必备节目,洛愿飘远点才显现,独自拿着一根枯木枝,轻轻抽打着草丛。

“今日有心事?”

洛愿听见防风邶调侃的声音,看了他一眼,继续抽自己的草丛,“防风公子何时到的中原?一点风声都没有,行踪够隐秘。”

防风邶笑吟吟朝她慢走过去,驻足在她面前,“圣女不也在中原玩得如鱼得水吗?”

“你这堂而皇之跑来跑去,也不怕?”洛愿越过他,抽着草往前走。

防风邶似乎今日心情不错,走在她身边,“这里是中原不是西炎城。”

“今日可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洛愿心里想着涂山璟的极光,这草比不过。

“我猜猜你,你今日对涂山璟的反应还满意吗?”防风邶拉住她的手臂,“花草又没惹你。”

“满意。”洛愿扯了扯手臂,没扯动。“别拉拉扯扯,等会别人看见误会。”

“热闹看够了?怎么不带上我?”防风邶扫了一眼林间,今日林间热闹非凡。

“你又不是没看!”洛愿猛地用力把手扯出来,“我现在烦,你找别人逗趣去。”

“我哄你?”防风邶猛地又把人拉住,冲她挑眉笑得无赖。

“我不想看美男计,你这脸看烦了。”直接甩开他的手,往前面走去。

看烦了?防风邶驻足在原地,凝视着她的背影。洛愿见他没跟上,回头看了一眼,防风邶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矜贵淡漠的眉眼笼着寒霜。

防风邶见她回头,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过来。”

“无聊!”洛愿吐槽一句,该做什么做什么。耳畔掠过一丝疾风,洛愿立即微微侧身,抓住突袭的东西,定睛一看,一颗海珠,自己单手都不能完全包裹住的大。

她拿着海珠,疑惑地转身,防风邶已经站在她身后,差点撞到他身上。“走路有点声音行吗?给我这个干什么?”

“岛。”防风邶盯了她一眼,瞳如寒星冷冽,越过她就往前走。

岛?海岛!洛愿赶紧追上前,“大爷,怎么用呢?它能带我过去?还是需要催动?”追随脚步的人又变成洛愿,洛愿谄笑地一边追着他快走的脚步,一边望着他。

“慢点,别走那么快呀。”洛愿扯了扯他的手臂,怎么他心气不顺?

防风邶讥讽地看着她,“不是看我看烦了?我走开点不好?”

洛愿???他什么时候也会信这些话?愣了愣。防风邶不悦地皱了皱眉,走得更快了,洛愿瞧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防风邶!!!”三步并作两步,猛地跑过去起跳,蹿上他的背,牢牢勾住他的脖子。

防风邶..............“下去!”

“不下!不出秘密,我杀你灭口!”洛愿故意恶狠狠歪着头看他,声音却是雀跃。

“好,给你机会试一试。”防风邶回眸盯她一眼,脚步放缓,往前走着。洛愿像是吊在他身上,经验丰富,往上爬。“防风公子俊美无俦,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堪称人间绝色。”洛愿笑嘻嘻地夸着,身子往前探去,盯着他的神情。

“需要你阐述事实?”防风邶淡漠地看她一眼。

九张脸果然厚起来没有别饶事,洛愿再往前探零,腹部都要搭在他肩膀上了,还得保持平衡。她觉得自己像条搭在绳子上准备晒干的海带,垂下来刚好上半身在他前面,腿在他背后。

“笑一笑。”洛愿动手捏了捏他的脸。防风邶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她的手,“手闲了?”

洛愿干脆放弃挣扎,像个海带般搭在他肩膀上,双手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我没劲了。”

防风邶瞟了一眼她,抿住笑意,扛着她走。目光低垂间无意看见她脖颈下露出的淡化灼痕,猛地停下脚步,阳光的照映下呈贝壳内壁的白。

防风邶一停下,洛愿刚抬起来忽地被他攥着后背衣衫,整个人一阵旋地转,落地时已经在他身前。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与凤哥一样顺手。

“那日受伤了?”防风邶手指轻轻撇开她的衣领,看了一眼去掀她的面纱。洛愿猛地一惊,死死按住面纱,恼怒地踩了他一脚,“不许看!”

防风邶手指一顿,垂下手,忽而浅笑,“好,不看。”洛愿放下手瞪他一眼,摊开手,“怎么用?”

“你注入灵力,它会自动带你去。”

洛愿侧身走在他身侧,看着海珠又起了去海底寻宝的想法,这颗比鲛饶那颗珍珠一点。“怎么没去找我取东西?”防风邶见她转动着海珠,心中好笑,刚才收西陵与赤水的玉饰,也没见她眼里发光。

“它认主了,我能召唤它,放在我身边不方便。”洛愿把海珠收好,瞌睡来了有枕头。

防风邶忽然走到她前面,洛愿抬眸看向他,“怎么了?”

“圣女是想做哪家人?”防风邶歪着头,停驻凝眸,风流藏于骨流于眸,不风流处也风流。

洛愿眼波倏然漾开,黛眉弯成新月弧度,鬓间步摇摇晃,却不及眼中星子明亮。“防风公子,你觉得哪家饶身份能娶你?我都可以。”

“娶我?”防风邶忽而哑然失笑,笑得似春风吹拂过的垂丝海棠,簌簌轻颤。

“看来防风公子不乐意,那我也不耽误防风公子另觅佳人了。”洛愿故作惋惜地叹口气,往出口方向走去。

“聘礼是什么?”防风邶追上她的脚步,这次变成他侧着头看向她。

洛愿回眸一笑,踮着脚,手搭在他的肩膀。防风邶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听见她的话,又想给她种进珊瑚礁了!

“我想空手套白蛇。”

抬头时只见她眼眸里狡黠笑意,防风邶忽地伸手捏住她的脸,虚搂她肩,“我手痒了。”凝视着狡黠一点点变为错愕,星眸随之瞪大。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花草的清新与芬芳,树叶沙沙作响。

防风邶猛地被她掐住脸,瞟了一眼,更紧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故作凌厉地看着她。“放手。”

“你先!”洛愿眼珠子瞪得圆溜溜,怒视他。

两人互相对视,谁都不松手,一个发誓今晚给她种进珊瑚礁,一个发誓捏破他一张脸。

两人衣袖带动的气流掀起蒲公英绒球,白色伞飘过防风邶发间时突然凝滞——被洛愿故意定在发间。

防风邶向上看了一眼,忽地松开她,转而弹怜她的额心,抬脚朝着前方跑去。“有来有往。”

洛愿捂着额心,气急败坏去追他,“我今一定要把你扭成麻花!”

“给我站住!”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迷宫。

夭与西陵淳一路闲谈,找寻着迷宫出口,路径转变,忽然听见朝瑶的声音。两人东张西望找寻着声音的来处,却恰巧碰见听见声音寻过来的涂山璟与丰隆。

丰隆带着三人一起出去,时不时低头与夭几句话。涂山璟目光偶尔瞟向丰隆,西陵淳心里嘀咕丰隆是不是对表姐有意思。

玱玹与馨悦蓦然听见朝瑶的声音,连忙松开对方。玱玹温柔地对着馨悦笑了笑,馨悦娇羞地低着头,两人一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