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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顺着丫丫的指示,终于来到了她所的房间门口。

正要抬手,蓦的被里面暧昧的声音给惊得手僵在半空。

“这声音……”

她面色冷沉,缓缓伸出脚,一脚就踹向石门。

石门轰然碎裂成无数块,巨大的声响顿时就吓得里面的人尖叫出声。

云歌抬步进入,轻掀眼皮,只见,屋子中铺着厚厚的毛毯,毛毯上一男一女正光溜的贴合一起。

云歌抬眼看去,不由愣了愣,不是桖渊?转眸又看向女人与男子,顿时有种熟悉福

但一时又想不起她是谁。

“你是谁,”男人本欲发火,却在见到云歌的面容时,声音不自觉地就柔和了起来。

“丫丫,还能感应到桖渊的气息吗?”

“就在这里宿主,这间屋子,应该还有地下室之内的。”丫丫来到她肩上坐下开口。

云歌低眉沉吟,完全没理会越来越靠近的男人。

就在他的手朝自己抓来时,云歌快速一闪,身子一个选择便一脚向他的双腿间。

咔嚓——!

蛋碎声响起,男人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在这方地。

云歌无视女人那害怕的神情,仔细的寻找一番后,终于在右侧的地面找到一块凹凸的石块,她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踩下。

轰隆隆———

平整的地面被倏地出现一个大洞,洞口处一条长长的石梯直通地底。

云歌刚要抬步下去,一直痛苦的男人连忙慌张厉声呵斥:“站住,你敢下去。”

云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右手一挥,无数条藤蔓自地底窜出猛的刺入男饶身体,他瞪大双眼,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

一旁的女人顿时尖叫出声,不管不鼓就朝着洞府外跑去。

然而,却被无数条藤蔓缠住并狠狠的压在墙壁上,嘴巴也被无数叶片捂住嘴,使其不能言语。

云歌收回视线,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双脚刚一落地,一股阴冷的风便扑面而来,云歌面色无波的朝前方走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屋子。

就在这时。

耳畔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她皱了皱眉,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很快就来到一处石门旁。

里面的声音立即便让她驻足,“女饶声音。”

石门半掩,云歌透过缝隙往里看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女人。

“凭什么,凭什么不看我,我可是部落的娇花,我父兽答应过我,部落所有的雄性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愿与雄性交配,为的就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次交给你,你倒好,竟然被一个贱雌给缔结了。”

“你敢这么对我,那我就去杀了她,我要让部落所有最下等低贱的雄性轮流与她交配,让她生下最恶心的崽儿。”方脸女人,也就是塔萨尔的女儿塔姣姣满脸狰狞的道。

桖渊安静的靠在墙壁处,赤红的眸子宛若看死人般看向她。

塔娇娇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不过一想到他父兽,大祭司已经被封住了所有魂力,整个虚弱得不行,她便又放下心来。

父兽过,待血月时,只要自己与他交配,那么,不但能打开井,还能消掉他身体里与别的雌性缔结的痕迹。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了。

这样想着,连忙扑上去,直接扯开他胸前的衣襟。

望着男人那雪白的肌肤与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肌。

她咽了咽口水,直接低头就要朝着豆子咬去。

桖渊缓缓闭眼,毒咒发作后,再加上修为被封,他现在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

脑海里蓦的想起那张绝美的容颜,心里一阵抽痛。

没想到,他堂堂九命相柳,如今竟沦落至此。

努力压下心底的恶心,拼尽全力的想要抬手将面前恶心的雌性扇飞。

突然。

噗呲——!

女壬大双眼,缓缓低头,只见自己的胸口竟被一条带刺的藤蔓给刺穿了。

还来不及转身,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被藤蔓抬起并狠狠的朝一旁的墙壁甩去。

塔姣姣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她艰难的抬起头来,立即便对上一双冰冷眸子。

“是……是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条藤蔓窜出直接刺进她嘴里并猛的一拉,一条猩红的舌头就被拉了出来。

“啊啊啊——!”

塔姣姣痛苦惨叫,双眼惊恐的盯着朝她靠近的云歌,身子忍不住想要朝后方爬去,却因为伤势过重而动弹不已。

她绝望的不断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云歌缓缓抬起右手,藤蔓猛的将塔姣姣的身子紧紧缠绕并举至半空。

这才快速来到桖渊的面前蹲下:“桖渊!”

桖渊自云歌到来时,便震惊的瞪大双眼。

“桖渊?”云歌又唤了声,随后认真地为他检查起身子。

“歌儿!”

云歌抬眸,见他眼眶微红,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由皱了皱眉,环视一圈后,搂着他的腰身便闪身进入了空间。

“歌儿,找到桖渊了吗?”这时,螺瞾抱着柠柠,与疏疏一同跑了过来询问。

云歌嗯了声,让桖渊躺在草坪上,随后仔细的为他检查身体。

后背全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早已干枯。

她连忙使用木系异常替他治疗一番,这才看向他胸口的黑团。

如此毒咒究竟是何人给他下的?沉默半晌后,她缓缓抬眸,对上他眷恋的眼神,右手一摊,一把匕首蓦的出现在手心。

“螺瞾,带着疏疏与柠柠去果园玩。”

螺瞾微愣,抿了抿唇后一言不发的抱起两只就朝着果园走去。

“歌儿,”桖渊虚弱的唤道。

云歌轻叹:“等毒咒消失了一定要替我杀了塔萨尔那老狗。”

言罢,右手快速朝胸口一刺,霎时间,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云歌脸瞬间苍白一片,看得血液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歌儿,”他想抬手,然而,试了好几次都抬不起来。

云歌放下匕首,搂住他的身子将血洞对准他惨白的唇瓣。

桖渊无力的闭上双眼,缓缓张开嘴任由温热的血液灌满口腔,最后缓缓滑进喉咙。

一刻钟后。

云歌无力的往后倒去,却被赶来的螺瞾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

转头看向桖渊,见他整个周身被金光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