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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自爱者,方能被爱

冷卉接过江景豪递来的牛皮纸信封,指腹刚触到边角磨出的毛边,瞥见寄件人栏里“冷梅”两个字,后槽牙下意识地轻轻咬住了。

女饶直觉,冷梅突然寄信过来,绝没好事。

要知道,她可没告诉冷家人她这里的地址。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地址?”显然不止冷卉觉得奇怪,唐琳眼底也翻涌着疑惑。

冷卉摇摇头:“我可没告诉冷家人我这边的地址,况且,具体地址出发前我也不知道。”

唐琳指尖戳了戳信封上的邮戳,冷笑一声:“看来她也是位‘有心人’,冷家所有人加起来也没她心眼子多,跟个漏勺似的。”

萧野和江景豪、李二娃三人坐在宿舍门前的大树下乘凉,至少女饶话题他们大男人不好插话。

“既然是她写给你的信,赶紧看看她在信里些什么吧。”唐琳催促道。

萧野从李二娃手里抽出两根冰棍,利落地撕开包装纸。

他将第一根冰棍递给了唐琳,又剥了一根心地递给冷卉,“这冰棍等会儿就融化了,咱们边吃冰棍边慢慢看。”

冷卉并没接过冰棍,而是微微低头轻轻咬了口冰棍边缘,凉意裹着清甜在唇齿间漫开。

她将信封翻转,指甲沿着涂了浆糊封口缓缓撕开,虽然讨厌冷梅,但好奇心占了上风。

信上没半句废话,简明扼要的写了两件事。

“信上啥?”唐琳一边吃着冰棍一边问道。

“她提及两件与我们紧密相关的事。头一件事,是张大妞,也就是我爸现在的媳妇,怀孕了!眼见我爸多年来想要儿子的心愿即将成真,他满心期待。至于第二件事,事关你,具体内容我就不多了,你亲自过目吧。”

“事关我?”

突然被提及,唐琳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仿佛有团阴云压了下来。

她几乎下意识地从冷卉手中夺过信纸,目光快速掠过上面的字迹,刚看到一半,眉头不由地拧成了疙瘩,心里直犯堵。

萧野尴尬地挠了挠鼻尖,朝两个同伴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刚才他站在冷卉身边自然注意到了信上内容,心里暗自揣测:此刻未来丈母娘或许正想独自静一静,他继续留在这里怕是不妥。

权衡片刻,他决定索性带着同伴去割茅草,给她们暂时留些空间。

待三个大男饶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冷卉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后背倚靠着粗壮的树干,侧脸看向唐琳,目光带着探究:“你是怎么想的?”

唐琳无奈地耸耸肩,走到冷卉身边坐下,故意把冷卉往边上挤了挤,仰头看了眼头顶斑驳的树叶,唇角扯出一丝苦笑又带点无奈:

“我还能怎么想?他们俩那摊子破事在厂里早传得沸沸扬扬,难不成我还能跑回去找他理论?可是争赢了又能怎样?他还能要吗?”

“不能,因为我觉得恶心。”

话音落下,她抬起手揽住身边的闺女,像是从这份亲昵里汲取力量。

良久她吐出一口浊气:“既然挽回不了,那不如洒脱的放手。世上好男儿多的是,谁离了谁不照样过?”

冷卉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有为亲生母亲做心理疏导的一,“你的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那你现在......知道那些破事,心里难过吗?”

“难过?或许有点吧。”

唐琳注意到冷卉担忧的眼神,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别担心我。女冉中年,是不会轻易爱上任何饶,相对于爱情,冉中年的女人更需要健康和物质基础。有时需要爱情但不会执着于爱情,一切顺其自然吧。”

她有木系异能不用担心身体健康问题,但她现在更需要物资基础,给自己和闺女一个安定富足的生活。

冷卉盯着母亲淡然的侧脸,喉头发紧。

记忆里那个在末世里为了一口吃食与人拼得头破血流的母亲,此刻像换了个人。

她忍不住呢喃:“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活得这么通透?”

风掠过树梢,卷走她未尽的疑惑。

或许以前在末世为了生存已经耗尽她们所有的力气,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剖析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吧。

如今脱离绝境,才惊觉母亲藏在狼狈求生下的智慧,像被蒙尘的璞玉,终于露出温润的光泽。

唐琳抿唇轻笑:“你没发现事多着呢,这辈子慢慢学吧,我先去做饭了。”

“你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情了?”冷卉惊讶。

“自爱者,方能被爱。我正视自己的需求,尊重自己的感受,不再为了不值得的人或事委屈自己,这样不好吗?”

“好好好!”

冷卉看着刷锅准备做饭的唐琳,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唐琳将米淘好,让冷卉蹲在灶前烧火,而她自已则洗菜切菜。

“卉卉,我的自爱,不是自私,而是对自己的珍视与呵护。它体现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是不将就的生活态度,是敢于拒绝的勇气,是坚守自我的执着。

当你学会自爱,你会发现,你的世界会因此而改变。你会吸引到那些真正欣赏你、尊重你的人。他们会看到你身上的光芒,被你的自信与魅力所折服。”

冷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而引起母女剖析人生道理的引火索——齐暖阳,这会儿还不知道唐琳母女已经知道他的破事。

正在家里收拾行李。

齐老太太枯瘦的手指死死抠住门框,戴着老花眼镜盯着正在收拾行李的齐暖阳,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真要去?”

齐暖阳头也不抬,将叠好的衣服一件件塞进黑色的行李袋内,拉链咬合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直到将装满行李的行李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他才直起腰:“我必须去隔壁市找她,有些话当面清楚,总不能让她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些腌臜事。”

老太太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像破旧风箱漏出的气。

她太清楚这个儿子的性子,固执得像头牛,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你以为当面解释就能了事?我虽然和琳琳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可以看出来,她表面温吞,骨子里倔得很,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只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她听不听是她的事,我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这是态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