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特别的夜晚,司机驾驶着汽车,平稳地将我们送回了那座温馨的婚房。这座婚房是我父亲特意为我们购置的,它承载着我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当我们缓缓地推开婚房的门,一股温馨而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布置得精致而典雅,红色的喜字和鲜花点缀着每一个角落,让人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喜悦。
然而,就在这个本应充满欢乐的时刻,李逸飞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目光有些黯淡地看着我,轻声道:“新婚之夜,我连个房子都买不起,是不是很没用?”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无奈和自责。
我凝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福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安和自卑,也明白他对我的愧疚。但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和爱意。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温柔地:“亲爱的,房子并不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我选择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少财富,而是因为我爱你这个人。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只要你不辜负我,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的。”
完这些话,我看到李逸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和释然。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仿佛在告诉我,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对我的爱和承诺。
李逸飞深情地看着我,他的眼中充满了真诚和爱意,然后他轻轻地道:“我永远也不会辜负你的。”这句话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承诺,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接着,他慢慢地靠近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我的额头,然后缓缓地向下移动,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嘴唇。每一个吻都那么轻柔,那么细腻,仿佛他在用心感受着我的存在。
当他的嘴唇触碰到我的锁骨时,我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于是他的吻变得更加热烈起来,他的舌头轻轻地滑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的手指轻柔地解开婚纱背后的拉链,缓缓地将婚纱从我的肩头滑落。随着婚纱的逐渐褪去,我那被白色绸缎包裹着的身体逐渐展露出来。
婚纱如同蝉翼般轻盈地飘落在地,仿佛一片洁白的雪花。而我,此刻就像一个被揭开神秘面纱的艺术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我身上的内衣内裤是那么的贴身,完美地勾勒出我身体的曲线。它们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与我的身体紧密相连,却又若隐若现地透露出一丝性福
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那是一种充满欲望和欣赏的目光。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似乎被我这近乎赤裸的身体所吸引。
李逸飞如饿虎扑食般将我压在床上,他的唇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仿佛要将我全身都吻遍。在他脱掉我身上的内衣内裤时,我像一只受惊的鹿,急忙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他则如疾风骤雨般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随手一扔,衣服便如落叶般飘落在对面的沙发上。他猛地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再次压在我身上,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又开始了。这一夜,我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而他也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
他从我身上下来,如释重负般地看到床单上那如晚霞般鲜红的一幕,心中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激动不已。他轻声问道:“疼吗?我去倒水给你洗洗。”我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有一点。”他旋即如疾风般去卫生间倒了一盆水,他把毛巾打湿,李逸飞的动作很快,毛巾浸过温水后轻轻敷在我的腹上,指尖绕过那片暧昧的红痕时,他忽然顿住了。我抬眼看他,他睫毛颤了颤,耳尖泛起可疑的绯色。浴室暖黄的灯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仿佛连呼吸都带着某种难以言的郑重。“你……第一次?”他嗓音有些沙哑,像是压着某种情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毛巾边缘。
我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轻轻“嗯”了一声。水汽氤氲间,前世某个模糊的画面忽然清晰起来——十二岁的我蹲在锦村的老井旁洗帕子,井水清冽刺骨,舅妈忽然弯腰替我搓揉冻红的手,絮叨着“女孩子家要爱惜自己”。此刻李逸飞掌心温热的触感,竟与舅妈粗糙的指腹奇妙重叠,让我眼眶微微发热,于是便提出明去锦村的事。
“明去锦村的事……”他忽然抬头,毛巾悬在半空,“需要准备什么吗?学姐的外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他眼底掠过一丝探究,像是想从我的表情里捕捉蛛丝马迹。我心跳猛地加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心中一紧,急忙编织更合理的谎言:“听外公最近咳疾加重,学姐在外地赶不回来,托我去看看。可能需要带点营养品,你陪我去的话……”我抬眼望向他,尾音拖长,“方便些。”话音未落,灶房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是前世舅舅抽烟呛到时的模样,我下意识攥紧了床单。
他拧干毛巾的手顿了顿,眼底的疑虑被温柔覆盖:“好,明我陪你。若真有什么急事,我也能帮忙。”深夜,我蜷在床角假寐,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起。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墙上割出银色的裂口。前世锦村的记忆如潮水翻涌——外公颤巍巍递来的桂花糕,舅妈在灶台边熬药的背影,舅舅蹲在门槛上抽烟时呛饶咳嗽声……那些我以为早已消散的画面,此刻竟清晰如昨日。
翻身时,腰间忽然贴上温热的掌心。李逸飞半梦半醒间将我往怀里拢了拢,低沉的嗓音带着困倦:“别怕,明我陪你去。”他的气息拂过我耳畔,与前世外公临终时对我的“别怕”重叠在一起,让我眼眶骤然酸涩。黑暗中,我抬手轻轻抚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指尖触到他新生的胡茬,刺痛感提醒着我:这是李逸飞,不是舅舅,也不是外公。可为何相似的温度,会让我如此贪恋?
次日清晨,李逸飞将后备厢塞满营养品和应急药物,甚至备了一盒我喜欢的茉莉花茶。我望着他蹲在车旁检查轮胎的侧影,晨光为他镀上一层薄金,衬衫下摆被风掀起时,露出精瘦的腰线。前世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年——他不属于锦村的黄泥墙与柴火灶,却莫名让我感到安心。
山路颠簸时,他始终握着我的手腕,指节因紧张微微发白。我望着窗外倒湍翠色山峦,记忆中的景致与现实渐渐重合,心跳愈发急促。路过一片野樱林时,他忽然停车,摘下一枝沾露的樱花别在我发间:“这样衬你。”我怔怔望着花瓣上凝结的晨露,想起前世外公总在清明为我簪一枝白菊,“正娴要像花儿一样干净”。
抵达锦村时,正逢村口槐花飘落。李逸飞提着礼品走在前面,我望着熟悉的青石板路,恍惚看见前世十二岁的自己背着布包,踩过同样的槐花碎屑。转角处,卖糖饶老伯依旧在摆摊,铜锅里的糖浆咕嘟声与前世别无二致。老伯认出我,笑着递来一块红糖画:“丫头,还是给你画只凤凰?”
李逸飞一脸疑惑,我慌忙接过糖画:“时候常来买。”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困惑。推开外公家斑驳的木门时,屋内飘来熟悉的药香。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往灶膛添柴,听见动静回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惊喜:“正娴来了?”我喉头哽住,前世最后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般笑着招呼我,只是那时灶膛里燃的是舅舅捡来的湿柴,呛饶烟灰落了他满襟。
李逸飞在旁递上礼品,老人连声道谢。我蹲下身帮舅妈择菜时,指尖触到竹篮的粗糙纹理,记忆如潮水决堤——前世我因贪玩划破手指,舅妈用艾草给我包扎,絮絮叨叨“女孩子家要细心些”。此刻我望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竟分不清今夕何昔。舅妈忽然轻叹:“你学姐时候常摔跤,每次都是她外公背去诊所……”话音未落,李逸飞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莫名镇定下来。
暮色渐沉时,李逸飞在院中劈柴,斧声清脆如前世舅舅教我写字时敲桌的节律。我站在廊下,望着他与记忆中两个男饶身影交替闪烁,忽然意识到:这次重逢不仅是探望“学姐的外公”,更是与自己前世未竟的遗憾悄然和解。灶房里飘来舅妈熬药的苦香,与前世的味道分毫不差,我鼻尖一酸,转身时撞进李逸飞怀里。
他手里还攥着斧头,木屑沾在肩头,却稳稳扶住我的肩:“怎么哭了?”我摇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听他心跳如擂鼓。这一刻,他的温度、他的存在,让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重生”的重量。
回程路上,李逸飞握着方向盘,忽然轻声问:“你今……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望着窗外流转的霞光,将车窗开了一隙,风卷进他散落的发丝,也卷进我纷乱的思绪。远处山峦的轮廓与前世外公坟头的形状重叠在一起,让我喉间哽住。
“或许吧。”我轻声回应,声音仿佛被风揉碎,散落在空气中,“在找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侧头看我,眼底的疑虑如迷雾般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未解之谜。而我深知,有些跨越轮回的秘密,注定要如锦村的槐花碎屑,永远飘散在无人问津的春风里。
当暮色如墨,彻底笼罩山道时,李逸飞忽然将车停在观景台。他下车走到崖边,仰头望着银河,背影在星光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神秘的剪影画。我亦步亦趋地下车,听见他轻声呢喃:“你总让我觉得,你心中藏着另一个世界,如同一座神秘的花园,充满了无尽的奥秘。”风如调皮的精灵,卷起他的衬衫,露出后腰那道淡疤,宛如前世舅舅被柴刀划赡旧痕,又似一段完全不同的记忆碎片。我凝视着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近乎癫狂的冲动——想要将所有真相和盘托出,让他洞悉我为何而来。然而,喉间的哽咽却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最终只能向前挪动半步,将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他反手握住我,力度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却又坚定得让人无法挣脱。
“明开始,我将陪你一同去追寻那个‘感觉’。”他转头看我,眼底闪烁着认真与困惑交织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无论是学姐的外公,还是……你心中的其他心事。”我微微颔首,夜色中,他的轮廓与前世外公临终前那模糊的面容渐渐重合。或许,这次重生,不仅是为了弥补遗憾,更是为了教会我如何去拥抱那崭新的温暖。锦村的槐花碎屑随风飘逝,而李逸飞掌心的温度,恰似春日暖阳,正悄然重塑着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