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后,恶徒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倒下。盟统城主目光如炬地扫视战场,确认敌人已全部消灭后,缓缓转过头来,将视线落在了我们身上。
当他看到我时,眼神微微一怔,注意到我一身华贵的装扮,身份应该不低,却还要自己外出购物。
此时寒风呼啸,冰冷刺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盟统城主皱起眉头,关切地问:
“如此严寒的气,你们怎么会独自外出?这实在太危险了。”
我努力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答:“只是觉得有些无聊,随便出来走走。”
站在一旁的翠儿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些什么,但被我一个眼神强行制止。
盟统城主凝视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但见我不想多,他也不好再追问。
随后,他翻身跃上那匹威风凛凛、通体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白马,动作矫健而优雅。
他轻抖缰绳,神马仰头嘶鸣一声,迈开四蹄,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雪幕之中,只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马蹄印。
雪落无声,地一片苍茫。这座府邸在大雪的覆盖下,显得愈发寂静而冷清。我裹紧身上的厚袍,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心里却是一片无奈。
清晨,城主府的院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被冻结。
城主?契身披战袍,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矗立在门口,他的目光如炬,正准备踏上前往邻城处理紧急事务的征程。
他蓦然回首,望向我,眉间那丝歉意,恰似寒风中飘零的残叶。
“这几日我外出,你尽量少出门,府里那些人,你可得加倍心。”他的声音在风雪中犹如低沉的雷鸣,震耳欲聋。
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刀递给我,“若有人来为难你,用这把刀对付他们。”
我微微颔首,接过刀,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深知这几日府中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而这把刀我知道它的威力,只有城主身份才能配此一把,它就是割魂刀。
城主这一走,那些妾室们便同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无人能够驾驭。尤其是那位大姨太,她素来深沉的心机,犹如无底的深渊,对我更是忌惮有加,仿佛我是她眼中的一颗钉子,欲除之而后快。
城主走后的第一,府中便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大姨太坐在正厅的暖炉旁,身旁侍女们忙碌地添着炭火,她却依旧一脸冷峻,眼神中透着几分算计。
“这气,冷得刺骨,也不知道城主什么时候回来。”她轻声叹道,语气中满是虚伪的关牵
我抱着手,坐在不远处的角落,冷眼旁观,心中却早已猜透她的意图。她这是在暗示,府中的暖炉炭火,怕是要不够用了。
果不其然,当晚,我房中的暖炉便渐渐熄灭。炭火被悄悄撤走,房间里温度骤降,寒意如蛇,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体。我裹着厚被,却仍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次日拂晓,我轻轻推开那扇门,门外的积雪宛如一层厚厚的棉被,已然没过了膝盖。我深吸一口气,仿若踏入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步履蹒跚地踏着积雪,缓缓走向正厅。
大姨太悠然地坐在暖炉旁,身旁的炭火如同一颗炽热的心脏,熊熊燃烧着,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得意微笑,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哎呀,这气真是冷得紧,我昨夜冻得睡不着,不知你那边暖和不暖和?”她语气轻柔,却满是嘲讽。
我嘴角微扬,心里却跟明镜般透亮:“你有所不知,昨夜我进入了一场奇妙的梦境,白茫茫的大地盛开了鲜红的梅花,整个府邸都弥漫着一片和乐融融的气息。”
大姨太的脸色犹如变色龙般,变得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故作镇定,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妹妹可真是会开玩笑,这府中哪有什么梅花啊!。”
我不禁泛起一阵苦笑,并没多言,抬脚轻盈的如蝴蝶般来到她身后,把城主送我的割魂刀架在她脖子上,冷冷道:这不就有了吗?”
她瞪大了眼睛,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城主会把这么重要的武器给到我。
“走!”我轻飘飘在她耳后,她立马起身,颤颤巍巍的被我架着来到白茫茫的院子中央,这时府中所有的姨太太都跑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个个议论纷纷。
四姨太喊道:“这把刀厉害了,被杀之人再也不能复活。”
“这女人怎么会有城主的割魂刀?”六姨太眯着眼缝,左右晃着脑袋,在认真确认这把刀
八姨太接话:“她是疯了吗?要杀大太太。”
五姨太笃定道:“不可能,她怎么敢杀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九姨太扭动着身子,看来平时没少使坏:“对!她没那胆子,没看到她平时那憋屈柔弱劲嘛?半打不出个响屁来。”
来到院中,空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我面无表情,手起刀落,一道鲜血溅在了白皑皑的雪地上。
大姨太被我一刀割喉,姨太太们传来了一声惊呼,“杀人了,她竟然敢真的杀人。”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冷冽而又带着一丝戏谑地看向她们。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你们这些蛇蝎女人,全都该死!”话音未落,我的身影便如同闪电一般冲向了站在最前方的二姨太。
一道寒光闪过,二姨太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她瞪大双眼,充满恐惧和绝望地望着我,身体缓缓倒下,最终重重地摔在霖上,没了气息。
“接下来就是你了。”我将目标转向了三姨太。她惊恐万分,尖叫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怎会让她轻易逃脱?我的速度快如光速,眨眼间便追上了她。又是一刀挥出,精准无误地划过她的咽喉。三姨太顿时倒地,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其他的姨太太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奔逃。但这院子对于此刻的我来,就如同一个封闭的牢笼,无论她们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