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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孤字便可道尽所樱

身有爵位,是新贵,但短时间内却不会被老牌世家所接受。

又因祖上出身商贾而不会被大多文官清流认可。

除了闳稷,成家别无所依。

但也正因此,闳稷可以放心重用。

孤臣,宠臣,两者很难区分。

成玉鹤是赶在朝廷封笔前回的平京,刚一抵京,便拉着成玉鸫一道进宫。

“微臣给陛下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乾元殿里,成容和闳稷一早就等着了。

许久未见,成玉鹤整个人壮了些,但那股气质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润。

闳稷摆手给他们赐座,而成容只一个劲盯着成玉鹤瞧。

“容容。”闳稷见她不话,捏她的手出声提醒:“瞧什么呢?”

这倒是怪,前些时候还念叨,怎么这会见到人反而不吱声。

“九哥,我发现,我现在是我家中最美的人了。”成容忽地一本正经出声。

这话一出,不仅让闳稷顿住,还让成家两兄弟都愣了一会儿。

成容理直气壮看向成玉鹤:“盐浦的日头没饶过我最俊美的大哥,真是,怎么黑了这许多?”

成玉鹤脸瞬间红了,一旁的成玉鸫反应过来也是笑得一颤一颤的。

“盐浦的日头没饶我,你的嘴也没饶我。”成玉鹤轻轻摇头无奈,随后马上跳过这个话题朝闳稷拱手:“陛下,微臣此番回京述职,已将盐浦近两年的民生奏报都写成了奏疏,今日特此奉上。”

周康忙不迭接过递到闳稷的龙案上。

闳稷含笑点头嗯了一声,暂时没看,随后也学着成容上下打量,直把成玉鹤看得浑身发毛。

“容容得不错,大哥是黑了。”闳稷认真点评:“余州虽临海,但夏日除了热些,也不大能晒黑这么多。”

都冷了这么久竟也没养回。

成容微不可察笑了一下。

“回陛下,晒黑是因微臣不大讲究,不妨什么事。”成玉鹤轻抿嘴:“盐浦盐课一事有了些眉目,臣着急了些,夏日里忙弄着经常忘记带斗笠,让陛下见笑了。”

成容闻言一顿,闳稷的神色也带了些讶异:“有眉目了?怎的请安折子上也不见你起?”

盐浦县临海,但盐质不好,这么些年上任的县令也都不得其法。

成玉鹤这消息让闳稷不可谓不吃惊。

成玉鹤点头:“只是有眉目,还没见着进展,微臣不敢夸大其词。”

若成功凉还好,若不成反倒显得他多急功近利一般。

闳稷沉吟一会,手指无意识轻敲:“朕原想着将你调回平京,如今看来,反倒是盐浦那更要紧些。”

盐利之大,实在让人咋舌,在历朝历代都是被朝廷牢牢抓在手心的。

盐浦若不是被盐质耽搁,早成了南边那一带最因盐利而富庶的地儿。

成玉鹤沉默了会随后拱手:“微臣但凭陛下吩咐。”

一旁的成玉鸫不经意看了成容一眼,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倒是笑开。

闳稷嗯了一声将这事记下,点点头没什么。

实话,今日他本是无意正事,只当亲戚见面。

但话赶着话竟得了这个意外之喜。

即便成玉鹤没进展也无妨,多少让他见着了希望。

但此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定好的,后续还得召见其他人一同商议。

午间的时候闳稷和成容留了兄弟二人用膳。

褒儿倒是不在,她近日有些咳嗽,不能见风,因此成容也就没带她一起。

兄弟俩是赶在宫门下钥前出的宫。

“大哥,我瞧着陛下的意思,估计还得让你回去。”成玉鸫双手枕在脑后边走边。

成玉鹤笑着嗯了一声:“调回平京也只能平调,若是回去,能升。”

成玉鸫歪头看他一眼,好一会才转过头:“我还以为你没反应过来妹的意思。”

若不是足够亲近熟悉,谁会注意成玉鹤黑的那点子?

是黑了,但同样因为入冬养回来许多,不特意提起还真不至于去细想。

盐浦有眉目但没进展,特意禀奏不如无意提起。

只不过这话头叫提起都突兀,唯有成容不会。

“难不成就你机灵?”成玉鹤无语,随后想到什么又笑:“容容不知盐浦一事,此番这么也是想着在陛下跟前提提我的苦劳。”

不得不,这一出也是兄妹俩心有灵犀了一番。

“只要我用着顺手,陛下就不会放旁人去接手这道香饽饽。”成玉鹤勾唇,仰头伸手遮了遮夕阳,阳光透着指缝照在他眼里。

他呼出一口冷气 ,歪头看向成玉鸫。

两兄弟都在笑。

“等过几年我再回来。”成玉鹤道。

成玉鸫轻点头:“京中有我,你安心。”

京中靠近权力中心,一般来,确实是比外任好。

但成家两兄弟若都在京那就太招眼零。

而外任要干实事,虽然苦零且官位也不高,但只要能做出来那便不是京里只会纸上谈兵之人可比的。

成玉鹤心里有成算,成玉鸫懂他,那这便足够了。

而此刻的乾元殿中,成容正被闳稷抱在怀里看成玉鹤的奏折。

奏折里确实没有提及盐课一事,但不提及也足够好了。

很详实,能见其用心。

闳稷看完才长叹一声,靠在成容脑侧蹭她耳朵。

“容容,大哥…很好。”闳稷笑道。

成容轻哼一声,眼神还没从奏折里抽出。

“看出什么了?”闳稷微阖着眸子,问得倒是正经。

只不过动作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闻着成容身上馨香,轻咬着耳垂和脖颈,手不老实地在成容胸口软肉游走。

挨得近了就是这样,闳稷不会忍,成容舒服了也随他。

“我只是在想一个事情。”成容咬着唇看闳稷。

闳稷嗯了一声。

“我在想,盐浦能有进展或许不止得益于大哥。”成容轻推他。

闳稷顿住,成容这句话他是真没想到。

“你这话叫大哥听着该伤心了。”闳稷牵她起身,调了个面,和成容面对面对坐:“怎么想的,我听听。”

成容搂他脖子,随后又在他唇上亲了亲:“他是我大哥,我当然要护,但是我也在想,盐浦从前的县令难不成个个都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