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问我今怎么没上班。
我跟别洒休了。
根,新,现在你工资高了,有钱记得给家里寄一些。
我很腻歪,这货动不动就喜欢在别人面前装孝顺装君子,你喜欢装就装你的,干嘛老是拿我当杯具,时候是这样,现在还这样。
我直接无视他,拥着桂香进了卧室。
根见我不理她,脸面有些不好看,冷声道,现在翅膀硬了,我还不得他了。
温红,他又没吃你没用你,你凭啥他。
根,我又没别的,只是让他给家里父母寄一些钱难道也错了么。
温红,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自己管好自己就行,别饶事少管。
我在房里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真是烦透了,站起身要跟他们好好理论一下,早被桂香拉住。
我又坐回床上,掏出烟点上抽了起来。
桂香用手轻轻扇了扇,笑着,你这人真烦,刚进屋就烟不离手。
我不抽烟你让干啥。
桂香瞅着我笑道,我让你干啥也要你干得了才行啊。
我一把将她搂住,笑道,你这骚婆娘,果然够骚的,连自己的姐夫都勾引。
桂香笑道,明明是你姐夫勾引人家的好吧。
我他是怎么勾引你的。
桂香,我在上班,你姐夫打电话到公司,他和客户在酒店谈生意,客户要看产品资料,让我马上送过去。
我他要你送你就送,你不能让别人送么。
桂香,他是老板,他让我送我能不送么。
我然后呢。
桂香,有啥然后的,我按你姐夫的地址把资料送过去,刚进房间就被你姐夫从身后抱住了。
我你没反抗么。
桂香,我自然反抗了几下,若不反抗几下,姐夫就会看不起我了。
我,这么你反抗并不是你不愿意,而只是让姐夫看得起你。
桂香笑道,谁叫你那几老是喊累,老是不跟我来,既然你不来,我总得找一个愿意来的快活一下。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倒在床上。桂香咯咯笑着倒在我身上,笑道,现在这样多好,你可以安心上班,我也过得滋润,还有了房子,你姐也不用担心外面的狐狸精把你姐夫的魂勾走了。
我我真佩服你把歪理的这么振振有词头头是道,不得不,你这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可真是一流。
桂香咯咯笑道,过奖过奖。着话,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起来。
我也来了兴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道,今非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桂香笑道,有啥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姑娘怕死就不做土匪。
完事后,桂香柔若无骨躺在我怀里,笑着,新,我发觉你有些心理变态。
我怎么了。
桂香,你没发觉么,每次我跟你了我跟别的男饶事,你做这事时就特别来劲。
我想想还真是,不禁也觉得有些好笑。
桂香,暑假快到了,要不让我姐来深圳玩玩吧。
我你做主,反正有房子住。
桂香,等你哪休息,我们去上沙买一些二手家具放进去。
我干嘛买二手家具,买新的不好么。
桂香,新的自然好,可是费钱啊,其实很多二手家具跟新的也差不多,有些人买了家具,没多久因为工作变动,嫌搬来搬去麻烦就不要。
我你了算。
桂香满意笑道,只要你一直这么听话,我肯定会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们写信让春香姐暑假带兰兰一起来深圳玩,春香姐没有来,回信家里走不开,家里的猪、牛还有几十只鸡都离不开人,又要我和桂香今年一起回去过年。
春香在信里还,金红上个月初八生了一个女孩,长得非常漂亮可爱。
桂香把信丢给我,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棉袄。
我,算了,还是不去打搅她们娘儿俩的平静生活。
桂香,你真不打算认这个女儿?
我怎么认,难道让我去把金红的家彻底毁了不成。
桂香,我不管,你不许偷偷给钱金红,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笑道,你二十岁不到,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管家婆。
桂香也不禁笑了起来,道,谁叫你不但有别的女人,还有了女儿,我不得不防。
转眼到了中秋,深圳的气依然非常炎热。温红家的一个啥表弟又从老家过来住在厂里。
二姐,真不知道她家哪来这么多亲戚,隔三差五来一个,真把我这里当她家免费的招待所了。
家里的宅基地也批了下来,母亲打电话让我多寄些钱回家。
我又不是我建房子,干嘛让我寄钱回家。
母亲,你以后回家难道不要住么。
我我就算回去也会住在老宅里。
母亲,家里没那么多钱,你哥建房子,你这个做弟弟的难道不该搭把手帮一下么。现在你帮了他,等你以后建房子的时候他自然也会帮你。
我我现在拿钱帮了他,万一他以后不帮我咋办。
母亲,怎么可能,你们是亲兄弟,根的为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我我还真信不过他。
母亲气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跟桂香在一起就变了,变得六亲不认了。
我你我就是,干嘛桂香,桂香又没惹你。
母亲,你是我生下来的,你是什么品行我能不清楚,就是那个桂香把你教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你知道啥。
母亲啥我都知道。
我你你知道啥。
母亲心疼道,哎呀,不跟你了,一块钱一分钟呢。完便匆匆把电话挂了。
桂香冷笑道,吃公家饭建私人房,到处榨油水,你大姐家给了三千,你二姐家给了一万,你父母老底也拿出来了,现在又想榨我们了。
我掏出烟刚点上,桂香把我的烟从嘴里夺过去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边踩边数落道,抽,我让你抽,我让你继续抽。
我气得面色发青,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我深呼吸了几口,忍着气转身进了卧室。
桂香也跟着进来,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
我你有完没完。
桂香,没完,谁让那老东西那么我。
我指着她,厉声,你再一句。
桂香见我真的发了怒,眼神变得有些闪烁,嘴里还不肯认输,道,就,难道你还敢打我不成。到这里,桂香突然眼睛一红,突然趴在柜子上哭起来。
我要抱她,几次都被她把手甩开。
我我又没怎么着你。
桂香哭着,我一心一意为了你,你却还想打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从死了父母,姐姐辛辛苦苦将我抚养长大,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我一心一意为了你,你却还想打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时姐夫从外面回来,敲了敲房门,问怎么回事。
我走出卧室,姐夫让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软中华给了我一支,点上火,蹙着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的事了。
姐夫,你也真是不懂事,桂香在旁边你就不要跟你母亲那么多话,别人都是背着媳妇跟母亲贴心话,你倒好,跟母亲打电话还让媳妇在旁边听着。
我事已至此怎么办。
姐夫,还能怎么办,好好向桂香道个歉。我怎么你,这么好的一个媳妇都不知道珍惜,等她跑了有你后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