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六安街的院子里,这里是郑斯年朋友的那处房子,当然,现在成了她的了。
这里什么都有,简直就是拎包就住,顾逸之去屋里搬出来个躺椅,让她在院子里乘凉。
转头问顾逸之:“不想走咋办。”
顾逸之想了下:“那就在这里吃,晚些再回旅店。”
“好呀!”
两人跑空间里去做饭,再拿出去吃。
其实安若烟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走,可能是有了新房,就是抓心挠肝的想要住吧。
吃过晚饭,两人把东西收拾好,骑着自行车往旅店走。
夏季夜晚的风,柔柔的不冷也不热。吹在身上特别的舒服。
路上没几个行人,安若烟放心大胆的,把头靠在了顾逸之的后背上。
“我明打算去找漫漫,让她没事帮我看看房子。还要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现在有很多无主的房子,有些流浪汉,会砸坏门锁进去住。
她可不想自己新买的房子,一还没住呢,就让别人嚯嚯了。
顾逸之没反对:“好,六安街那房子,就让郑斯年看就校我也会跟在派出所的朋友打招呼,让他们巡逻的时候注意一下。”
“那要不要给他们送些东西。”
“这些我来办就行,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趟郑家。你买房子,郑家也出力了。带着东西上门感谢一下。”
安若烟颔首:“你的对。”
顾逸之感受着腰间的手,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多亏了两人认识的早,结婚的早,不然如果那事是真的,他可就不好娶她了。
不行,回去还要抓紧训练,争取下次能把郑斯年打趴下,那样他就没有威胁了。
顾逸之光想到了跟他平手的郑斯年,却忘了人家爸也是个军长,大不了就无耻一些联手“对付”他。
顾逸之又道:“我正好明晚上有些事,回来晚,你可以白去找贺漫,下午去郑家。然后我们大后就要走了。”
很快就能回去了,安若烟很高兴,她都想两个孩子了,想到空间里还放着她给孩子买的玩具,还有空间里那些本来就有的衣服也能拿出来穿,到时就是从京市买的。
第二,临近中午的时候安若烟到了京市大学,了贺漫的专业和班级,让人帮她找一下。
过了能有十五分钟,贺漫才跑着出来:“若烟,我一听就知道是你来找我了。正好中午了,走,我请你去吃饭,顺便参观一下我学校。”
安若烟和贺漫一起进了京市大学,校园里处处散发着学习的氛围,就连走在路上的人都在探讨着学习。
转了一圈,两人来到食堂,因为去的早,所以食堂里的人还不太多。
贺漫带着她到了一处窗口排队,声的道:“就这个窗口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就是打饭大娘手抖的太厉害。”
安若烟不以为然,哪个地方打饭手都抖,但再抖又能抖到哪里去。
等轮到了她了,她才知道自己完全错了,真是外有人外有人。
“这,你能吃饱?”
贺漫摇摇头:“走,我带你去买麻酱饼。”
吃饭时,安若烟把院的钥匙给了贺漫一把:“我后就要回去了,到时就不过来看你了,你有时间帮我看下房子。”
贺漫瘪瘪嘴:“好吧,我每周回家的时候,都会帮你去看看的。你回去了别忘了给我写信。那个贺南潇也是,我这周都没收到他的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任务了,也不知道你回去了他在不在,你让顾逸之帮我注意一下。”
贺漫了一堆,几乎都是贺南潇的事,能看出来她很想他也惦记他。
安若烟一一记在心里:“我会让顾逸之跟他的,你就好好上学吧,再过几个月你就能回去了。”
今年开学的晚,所以他们没有暑假,只能等着过年了再回家。
吃完午饭,两人就坐在食堂里聊,一直到贺漫下午要上课了,安若烟才离开。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直接往车站走去。
从这边到郑家应该是两点多,刚好不耽误郑爷爷和郑奶奶睡午觉。
顾逸之中午午休的时候找到郑斯年,自从怀疑安若烟的身份,郑斯年看他的眼神,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顾逸之悠悠的道:“呵,既然你这态度,那我也就没必要告诉你那件事了。”
“哪件事?”郑斯年变了表情,笑呵呵的问道。
顾逸之摇摇头就要走。
“我请你吃饭赔罪,我刚刚是为工作的事情发愁,不是针对你。”
顾逸之转身,往食堂走:“行,吃饭吧。”
吃饭时,不管郑斯年如何问,顾逸之就是不开口,急的他团团转。
等到吃完饭,顾逸之才道:“若烟下午去你家。”
“你咋不早。”
郑斯年不管他,直接去找了郑怀:“若烟下午去家里,你回不回。”
“回呀!”
午饭都没工夫吃的郑怀,一下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滋的摩擦声。
父子俩再一次,在上班时间,骑着摩托车回了家。
到家时,安若烟已经乖乖巧巧的坐在了沙发上。
“郑叔,郑团长。”
“哎,若烟来啦,快坐,我上次带回来的零食呢,都拿出来给若烟吃。”
“郑叔,不用啦,我吃不了那么多。”
孟芸琪从厨房里出来:“吃那么多零食做啥,奶奶今买了一条大鱼,还有螃蟹,全都做给你吃。”
郑家饶热情,让安若烟有些招架不住,虽来的时候也是带了礼物,但怎么都觉得带少了。
孟芸琪怕安若烟一个女孩子,回去太晚了不好,特意早早的就做好了饭菜。
安若烟也确实饿了,实在是食堂打饭大婶的帕金森太严重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也没客气。
“郑奶奶,这个好好吃呀,你是怎么做的?”
孟芸琪特别想,好吃下次还给她做,可是想到她后就要回去了,心里特不是滋味。
郑斯年也是一样,不过他不是因为安若烟要回去,而是开始害怕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