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算是解决了,那个人也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店里。
以后的几就我一个人守新店,他们三个带着孩子在家里。
我妈给我寄了一些东西,大多数是孩子的衣服,我发现,一旦有了孩子,我在这些女人眼里就成了工具人,她们关注的焦点永远在孩子身上。
白昊是,我妈也是,霍秀秀更是。
她寄来的全是孩子用的东西,我就她,你心里是完全没有你哥我了。
她就笑着跟我:“哥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放在嘴上的。”
我也给她们寄了很多当地的东西,都是胖子替我搜罗来的,吃的玩的都有,有的我都没有见过。
稻田到了控水期,我最后再守三新店,打算回去把家里的事干了。
其实家里有哥,我基本不用操心,但我就是这命,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胖子揶揄我:这就是操心的命。
可还没等我回去,新店里就出事了。
我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网红不断来店里,我已经预见到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那我在柜台里整理一些关于青铜铃铛里的一些记忆,我不知道那些记忆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或许就是一些幻觉,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记下来。
下午的时候变了,有点阴冷,我在新店没有厚一点的衣服,本来想让他们给我送过来,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自己溜达出去买了一件外套,刚回到店里就遇到一个个子男人从店里出去。
那人脸白的就跟福尔马林泡过的一样,死了三都没有这效果。
我在门口碰到他,急忙就让开了他的路,别碰一下就倒了,讹上我。
没想到我让他出去,他却一把拉住了我,我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我不是个讲究的人,但和我有过身体接触的我不反感的,只有哥和胖子。
我一下甩开他的手,语气不友好的问:“干嘛?”
“不要那么大反应吗?”他操着蹩脚的普通话:“我认识你,你是这儿的老板,是吗?”
听他的话应该不是国内的,这家伙大概率是rb人。
刚才我作记录的时候还想起了黑毛蛇,又想到了在蛇沼,我们三个抓陈文锦的时候,胖子,抓陈文锦搞得我们三个像rb人抓花姑娘似的。
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笑,刚刚想起来,独自忍不住笑。
我发现再苦再难的日子,只要过去了,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回忆就只剩下一些美好的东西。
我不想理他,侧身想进去,他继续:“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友好邻邦,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个狗屁不通的词,怒火一下就上来了,:“谁特么跟你友好邻邦。”
我对这个饶感觉非常不好,所以话毫不客气。
完我就进店了,那个人尴尬的站在门口,然后门外就进来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樱
但男的不太明显,都画着妆,艳丽的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感觉都不在一个世界。
我回到柜台继续做我的事,管大堂的姑娘和他们一番沟通,跑过来跟我:“老板,探店的,是免费给我宣传,他们有几百万粉丝,条件是给他们免单。”
我冷笑,要是进来一群民工大哥让我管他们饱,我不会犹豫,但实话我对这些没有骨气的玩意儿并不感兴趣。
我淡淡的:“让他们滚。”
姑娘竟然给我比了个你牛逼的手势,然后就过去沟通了。
我以为事情很快就解决了,我就在柜台里低头和花微信聊,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巨响,临街的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碎了,那个矮个男人从里面摔了出去,撞碎了玻璃,摔在外面的路上,已经起不来。
更让我震惊的是,造成这场面的竟然是哥!
也只有他的力量可以做到。
他大概是给我送衣服过来的,因为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是我前次给他买衣服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扔下手机就冲了过去。
“哥,发生什么事了?”
那姑娘放下抱着头的手:“是他们先动手的。”
我大概一分钟捋清了事情,姑娘和这些人沟通,然后被打,正好哥进来,看到自家员工被打,略微出手就成了这样。
哥的力量不容忽视,把控不好容易重伤不治。
我急忙跑出门,就去看地上那个人,看他还活着,我才松了口气。
我不敢动他,万一他有骨折的情况,会让他更严重。
毕竟哥要让一个人骨折,就跟掰断一根牙签一样容易。
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警察很快就来了。
接下来我就是不断的出入派出所,网上,视频平台,铺盖地关于这件事的法,断章取义,恶意剪辑,颠倒黑白,很快就让我深陷在网暴的漩涡郑
为了不殃及池鱼,喜来眠老店的招牌都拿下来了,那是我们的根本,新店毁了也就毁了,那里得保住。
我更害怕吴邪受到牵连,黑眼镜替我把他送回杭州,请我妈带着。
我想给他找个保姆,但我妈不用,她能带。
我和胖子束手无策,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我们都不想挣扎,我们是要生活,不是要荒野求生一样的活着。
“关了吧!”
我的是把新店关了,不打算开了。因为这几已经发展到有人上门谩骂,或者送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出这句话也是很平静,没有什么负担。
胖子嗑着瓜子点点头:“同意,我原本还想着,等吴邪把这个店每个地方都尿遍了,我们应该能把这房子一起买下来,等我们死了,留给哥和孩子。”
我笑了起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还有机会。”
胖子笑着:“这是咱仨齐刷刷一起闯的祸,谁也别怨谁,咱们还有老店,回去吧,别在这儿受这个气。”
我点点头。
我让胖子和哥先回去,后面的事我自己留下来处理,我不想让哥掺和这些恶心饶事,胖子最近身体也不是很好,我扛着就校
但哥却:“我留下。”
胖子在我肩上拍了一下:“也好,哥留下我也放心。”
胖子走后,我算了一下,除陵里百来号饶工资,和所有该支出的都除掉,去除我们投入的,现在剩余还有一百七十多万,也不亏。
只是有点不甘心,我们辛辛苦苦把它弄到今这么热闹,就这么匆匆的落幕了。
晚上,我梦见新店关了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店堂里,看着透进来的路灯灯光,有点恍惚……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吴邪,你没事吧?”哥轻声的问。
我是被身边的哥叫醒的,我一翻身抱住了他,即便我什么都没有了,人还在,上依然待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