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卖萌的时候,很难让人拒绝它的要求的,黄老头也拒绝不了,“那老夫出到10金,白觉得够吗?”
白蛇很想不够的,可它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跟黄老头的生意之路还长着呢,自己不能在刚开始就给以后堵上了这条路。
死女人过,抠羊毛是要一边养一边抠的,长久方是致富之道。
况且他们还有草药,那堆“杂草”(一鬼一蛇并不知道那些草药的珍贵性)应该也能卖到点钱。白蛇的愿望很简单,它希望能够凑够请老徐的薪酬。
白马上换了副嘴脸,点零头,表示成交。
“不知到时可否把老夫带到蛤蟆洞穴里瞧一瞧?” 他就是好奇想瞧瞧热闹,这么大一只蛤蟆,还有它那连通着地下河的洞穴,他都想去看看。
有柔姑娘在的话,自家少爷又要跟去,那他跟着去的话,安全应该有保障的。
白蛇挠了挠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跑去对抗癞蛤蟆吗?太不自量力了吧,连本蛇都能被癞蛤蟆吞掉,你一个老头子......白蛇不由地眼带嫌弃地扫向他,可能癞蛤蟆都看不上黄老头,觉得他这老骨头,吃着都磕牙,更没有吞掉他的意义。
接收到白蛇鄙视眼神的黄老头:“......” ,他知道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没必要用眼神表达得这么清楚露骨吧。
老头子不要面子的吗?
司空柔这时写道,“我在山上找到些药草,一并卖给你吧。”
黄老头眼睛一亮,山上的草药物产丰富,自己只是进了山一段距离而已,远未到大山的中央,便是得到三株新鲜的珍贵药草,要是能去到大山中央位置,那药草不是更多嘛。
至于司空柔的那些她找到的药草,黄老头并不觉得能是什么草药。因为她不懂植物,可能见哪里好看的,或者味道香香的,就摘了回来。
“好的,不知柔姑娘找到些什么草药?” 少爷示意他价格翻几倍地从柔姑娘手里买入她的那些药草。
黄老头无语,你就不能直面地出来嘛,这样暗搓搓的做这些事情,她又不知道,图啥?
“你要现在看吗?还是回去休息,明再看?” 她一只鬼是不用到点歇息的,但黄老头年纪不了吧,在观光船上时不是奉行早睡早起的吗?
“呵呵,无妨,看眼药草,报个价格的时间花费不了多少。” 黑和棕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完,他还要弄一会。
而且黑变成如今干瘪的模样,绝不是水蛭可以造成的,他还要继续慢慢察看。
“好,等一下,我去把药草拿过来。” 然后就进了空间,把在黑土地上的药草从盒子里拿出来,用一条绿苗捆了捆,提拎着就出了空间。
“吧嗒”一声,十几株不同样的药草就被她随手扔到地面上。
正在涂抹药汁的黄老头随意地扭头看了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回黑身上,涂抹的手倏地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头去看地面上那一堆的“杂草”。
看着看着,嘴巴控制不住地张了张,无法自主合上,他,他,他看到了什么?
这地面上的所影杂草”,有一大半他是可以立马出名字的,剩下的那些虽然暂时叫不出来名字,可是也是眼熟。
能让他眼熟又叫不出来名字的药草,只能是,他在医书上看见过,却没有亲眼见过实物。
药汁也顾不上涂抹了,随手把碗放下,蹲在那里一一察看这些药草,还嫌弃火光不够亮,“少爷,麻烦帮老夫把烛光拿近一点。”
刚才给黑和棕涂药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需要烛光拿近一点,现在看几株草药,你就要使唤你家少爷干活了?
萧景没好气地把烛火移过来一点,“这些是什么草药,值得你这么大惊怪的?” 让他把价格报高一点,没叫他演得这么浮夸啊。
随着萧景的靠近,地上的药草被看得更为清楚。
黄老头颤抖着手,把一株药草拿起来,“哎呀,哎呀,可惜啦,怎么没有好好存放着呢,药性都要失去了。”
又拿起另一株药草,捶着胸口心疼着,“不行,太可惜了,少爷,快,回家拿几个玉盒子过来,让老夫把这些药草摆放好。”
“哎哎哎,这可是地根草啊,怎么可以当成垃圾一样,就扔在这里呢。”
“老夫的心,老夫的心要碎掉了,怎么可以这样放啊。”
“咦,这是理缺的其中一味药,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哎呀,暴殄物啊。”
黄老头对着地上的“杂草”捶胸顿足地,嘴里满是可惜,心疼,还有念叨着那些药草的名字。
司空柔和白蛇的眼睛倒是一亮,看黄老头这心疼模样,难道这些“杂草”都是名贵药草吗?那价格岂不是很高?
白蛇更是已经看到它的粮仓将会堆满老徐给它烹饪的粮食还有这些药草换回来的钱,是不是可以在萧家交上几个月的伙食费,蛇想吃就过去吃的生活将要到来。
“少爷,帮老夫去拿几个......算了,我自己去,少爷都不知道该用哪些药盒来装。” 可能膝盖还是痛,起身的时候踉跄了几下。
摆手示意萧时月不用过来扶他,迈着他的老寒腿跨过了茅草屋的围栏,站在围墙底下,“麻烦柔姑娘再帮个忙。”
这个围栏真不知道还能有啥作用,连黄老头都能跨过去,司空柔伸出几条绿苗,把他安安稳稳地送到萧家的院子里。
还在茅草屋院子里的萧景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黄老头不像是演戏,难道这些真的是名贵药草?
她并不懂药植,所以这些不会是她采回来的,“这些你是从哪里找回来的?” 可别是穿过哪家哪户时,顺手“拿”回来的吧。
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在蛤蟆洞找到的,合理怀疑是蛤蟆把药草的主人吃掉,然后把这些药草保留下来,自己享用吧。”
这是她思来想去后得到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