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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痛心疾首

楚益雄,楚氏集团掌权人,楚柠芮的父亲。

外表看上去还是很稳重的一个人,出来的话却跟楚柠芮如出一辙:“这种人你跟她争吵什么,有失身份,叫保安把人丢出去就是了。”

楚益雄看向舒然的目光里有惊艳,长成这样,确实有被男人包养的资本。

还真是与其父必有其女,楚柠芮骄横跋扈的性格都是他给的底气。

舒然腰挺的笔直,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横插了进来,“许久不见,楚总的气势依旧啊!”

赫然是苏霖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楚益雄像是没听见他语气里的嘲讽,忙扯出笑容:“苏老哥你就别取笑我了,你现在是当甩手掌柜乐的轻松自在了,哪里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了还什么事情都要亲自过问的苦哦,不严厉一点,哪里镇得住手底下那帮年轻人。”

舒然闭了闭眼,想要悄无声息的走开,却见苏霖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她,开口训斥:“你是傻的吗,被骂了也不知道反击?”

这是什么情况?苏霖在帮她话?

不仅舒然有点懵,连楚氏父母都愣住了,楚益雄更是脸上挂不住,“苏老哥,你这话是怎么的……这狐狸精你认识?”

苏霖一个冷眼扫过去:“楚老弟,你我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话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分寸,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嚼舌根。”

“你什么意思?”楚益雄脸色变得难看,随即嘲讽道:“你这么维护她,难道你俩之前也有什么不能的秘密?苏老哥,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爱好啊,苏太太她应该不知道吧?”

舒然皱眉,不得她开口,一只手从身后搭在她腰上,耳边响起熟悉又冰冷的声音:“我倒是不知道我女朋友有什么秘密?”

楚益雄冷笑一声,讽刺道:“哪儿有什么秘密,还不是周瑜打黄盖,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阎亦斐脸色骇人,楚益雄却不以为然,不过就是两个戏子而已,名气再大也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苏霖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弧度,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我的女人,怎么样都和你楚家无关!”阎亦斐不紧不慢的,每一个字都夹杂着凌厉的刀刃般锋利。

见阎亦斐这么袒护舒然,楚柠芮不甘心道:“阎亦斐,你是瞎了眼吗,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贱女人,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踩着你往上爬么!”她转头盯着舒然:“短短一年时间就爬到了现在的位置,你还真是好手段!”

不知道是不是阎亦斐在的缘故,舒然的情绪突然变得平静了许多,面对楚柠芮的谩骂,她不气不恼,脸上扬起笑,倚在阎亦斐身边,故意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道:“那又怎样?你再愤愤不平,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可他就是喜欢我,离不开我,你能怎么办呢?”

她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话她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楚柠芮被气得不行,憋了半才憋出几个字来:“你……你不要脸!”她急切的想要让阎亦斐看清楚舒然的真面目,快点清醒过来,她指着舒然激动道:“你看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阎亦斐,你在圈内耳濡目染这么多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透,难道你就甘心给她当爬梯吗!”

她看上的男人,怎么能这么愚蠢。

楚柠芮自以为这是在伸张正义呢,却不想此时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跳梁丑。

今来参加晚会的都是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商业精英,携带的家属也都是有涵养贵门太太,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相比较之下,楚柠芮就显得没那么有教养了。

周围虽然没有人围观,却有不少目光已经在不经意间注视这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了。

阎亦斐搂着舒然的手紧了紧,连看都懒得看楚柠芮一眼:“连你父亲都知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道理,看来你对Z国文化还不够了解。”

不想引来太多关注,阎亦斐想带着舒然提前退场,“我们回家。”

楚柠芮气不过,不依不饶地上前拽住舒然,“你别走,我今一定要扒了你这层狐狸皮,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你……啊!”

拉车之间,楚柠芮的手指勾到了舒然脖子上的项链,细细的铂金链子被一把扯断,粉色的坠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舒然的目光跟着地上的坠子转动,想要第一时间过去捡起来,却被阎亦斐按住了肩膀:“别动!”

肤如凝脂的脖子上被勒出了一条鲜红的血印子,在肤色的衬托下看着格外显眼,舒然浑然不觉:“项链……”

她还想什么,在接触到阎亦斐骇饶目光时闭了嘴。

侍者第一时间取来了医药箱递到阎亦斐手边,他拿起面前和消毒酒精替舒然消毒,酒精喷在皮肤上的一瞬间,舒然皱起了眉,痛。

阎亦斐立刻顿住,柔声问:“很疼吗?”

舒然点零头,又摇头,酒精消毒的刺激比那点伤本身还痛。

阎亦斐第一时间把手伸向舒然的脖子,又在伤处的毫厘之间猛地顿住,生怕自己碰疼了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阎亦斐的动作变得心翼翼,楚柠芮看着碍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就是项链刮了一下,至于这样题大做吗,矫情!”

可惜没人理她,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在舒然身上了,而阎亦斐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消毒过后,正要进行包扎,一直没敢啃声的舒然才提出抗议:“可不可以不贴纱布?”

就蹭破零皮,消消毒也就算了,贴纱布就显得有点浮夸了,而且是相当浮夸。

“好。”阎亦斐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舒然看了半晌,最终妥协似的把手上的东西放回了医药箱。

这时,一道亮丽的身影走过来,优雅地捡起掉在地上无人问津的粉色坠子,递到舒然面前,“这就是‘爱恋’吧,能达到这种净度的粉钻已经是可以而不可求了,断了链子倒是事,要钻石镜面刮花了,就难免要痛心疾首了,舒姐可要妥善保管啊。”

舒然抬头,站在眼前的也是熟人,是宋迪的老婆,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