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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相处得并不融洽,郎沛权当然不会在将军府逗留太久,饭后又尬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丽藤回特鲁斯大饭店。

一上车,他的脸色立即变黑,手紧紧抓着龙头拐杖的头,车里的气氛也跟着压抑起来,让人透不过气。

丽藤知道他此时的心已是愤怒到了极点,若不是他有强大的自控能力,早就爆发了。

所以,她也不与他话,只吩咐司机开车,一路无话。

回到特鲁斯大饭店,张氏兄弟早就在门口迎接,看见自己老爷这个模样,再看看丽藤投来的眼神,便知道此行并不理想,也不多问,马上领着郎沛权与丽藤去了三楼的贵宾房后便退下了。

门一关,郎沛权终于露出狰狞的面容,咬牙切齿道:“总有一,老夫一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丽藤也是累了,便坐在梳妆台前把挽起的头发打散,听到他这么,不由嗤笑道:“他可是你儿子。”

“儿子?”郎沛权冷笑道:“我哪来的儿子?”

“怎么他也叫了你几年的爹了,你真忍心要对付他?”

“挡我者必死,怎么?你倒发起善心来了?”郎沛权扭头瞥她,满脸不屑,“今去见了薛雅清,都什么了?”

丽藤把耳环取下,想了想,从镜子里看着坐在身后的郎沛权,“对了,今我打探到一些信息,不过应该没什么用。”

郎沛权精神一紧,连忙走到她身后,“你快。”

丽藤皱着眉头道:“将军府里不是有个疯婆子吗?我听她昨晚……薛雅清没有落红,照这么看,她应该不是处子之身,怪不得聿文那脸看着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的样子。”

郎沛权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沉思起来,半响后,“这个薛雅清不简单呀,五年前她就已经住进里宋浦的家里,五年后住在安家,谁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苟且……不过,这也成了他们之间倒矛盾,有点意思。”

“怎么?你还想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吗?”丽藤站起来转身面对他,“何必呢?这两个孩子这些年受的苦也够多的了,再,这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就别去添乱了。”

郎沛权冷笑道:“怎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起来,当年就是你私自放走郎聿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还想做好人吗?”

“你就不能让他们好好过上一段日子先吗?”丽藤双手攀上郎沛权的肩上,半带撒娇道:“你呀,急什么呢?”

对于对方的投怀送抱,郎沛权只冷冷地扯下她的手,“已经五年了,如果五年前没出这么多事,那东西早就到手了,还至于被山口先生责备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私自放走郎聿文而被责罚,现在人都到齐了,你最好别拖后腿。”完,转身走到房门处,又道:“你还是想想怎么跟薛雅清套近乎吧。”

丽藤看着他走出门外,低声骂道:“不中用的老东西。”腰身一扭走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今晚是郎聿文与薛雅清大婚的第二,晚上的九点,戏班还在卖力地唱着,不过,都一了,来听戏的客人也少了许多,倒是前楼会客厅里歌舞升平,大家也终于看到了将军夫饶真容。

郎沛权与丽藤走后,薛雅清本不想去会客,但却被郎聿文一把拽住。

“你要带我去哪?”

“会客厅会客。”

“我不想去。”

“你是我的夫人,理应要去!”

“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就这样,硬是把她拉到了会客厅里。

会客厅正歌舞升平,他们突然到来,让宾客们都停下脚下的舞步,迎上来与郎聿文夫妻打招呼。

这些宾客里,有一部分是新面孔,由于郎聿文接手了宁城,这般,原来镇守宁城军中有官职的军官也直接听候郎聿文的差遣,如今,上司大婚,他们怎能视而不见,所以便组团跑来江城祝贺。

为首一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军官,郎聿文认得来人,正是原来镇守宁城的团长郭逢博,他去宁城交接兵权的时候,主要还是与郭逢博接触,这个人许是在军中的年头久了,比杨副官还要圆滑,但城府却要比杨副官深得多。

“属下代表镇守宁城一众官兵祝贺郎将军与将军夫人新婚愉快,珠联璧合,凤凰于飞。”随后,他的视线落在薛雅清身上,笑道:“早就听将军夫人又年轻又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浑身透散发着一股书香气质,与众不同啊。”

知道他是随口的,郎聿文笑道:“你从哪听来的?”

郭逢博讪笑道:“这都被将军看穿,属下心能与将军配成佳偶的美人肯定不差,今日一见将军夫人,属下想起家中那个母老虎,突然想起一句话。”

有人问道:“什么话?”

“人比人,气死人。”

闻言,大伙都哈哈大笑,一时见,这些爽朗的笑声将乐队的演奏声压下。

这些人都是行伍之人,话自然随着性子,就算在郎聿文面前也毫无顾忌,薛雅清只羞得涨红了脸,低下头之际,余光似乎看到郭逢博仍在看着自己。

这头在笑,那边的杨副官与姚行之则在冷眼旁观。

“行之,这人什么来头?”

“他就是镇守宁城的团长郭逢博。”

“原来是他啊,听有这么一号人,可我怎么看着不舒服啊。”

姚行之扭头看看他,“老杨,我怎么觉得这回你看人挺准的。”

“怎么?”杨副官来了兴致,“你也觉得?”

“刚去宁城交接兵权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比你还脸皮厚,而且的比做的都要好,装疯卖傻的。”

“怎么话呢?怎么拿我跟他比,再,我做的事不差啊,还有,我怎么就装疯卖傻了?”杨副官知道姚行之性子一向耿直,话不会拐弯,也就见怪不怪。

姚行之道:“我只是你的脸皮跟他一样厚,其他的都是他,别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