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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用钥匙从外边打开,立即挤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宋浦。

“我还以为是郎聿文,原来是你。”看见了捷,宋浦冷哼一声。

捷眉头一扬:“就是老子,怎么的?”

“你知不知道你三更半夜偷偷闯进他人宅中,可视为贼,是要被送去警局的?”

捷笑道:“就你们这些饭桶能抓得住老子吗?”

宋浦笑道:“那这个呢?”他缓缓抬起手,手中拿着一把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捷。

捷有点傻眼,这回宋浦竟是有备而来。

薛雅清也慌了,急忙上前站在捷跟前面向宋浦,“宋大哥,捷他只是想来找我,没别的意图,你不要伤害他。”

宋浦道:“雅,他一而再再而三与我作对,如今又偷偷闯进宋公馆,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此人实属可恶。”

“可是,他也没做什么事。”

“雅,你就是心太软,今要是放过他,以后我不敢保证他不起异心。”

薛雅清回头看了眼捷,“……你的也是。”言罢,她默默地徒一旁,不再看向捷。

捷没想到她竟然也赞成了宋浦的意见,急道:“雅,你怎么这样啊?少爷得对,你就是贪图富贵,你知不知道这姓宋的钱都是脏的……”

“来人!将他绑了,送到警局,就他心怀不轨企图在宋公馆盗取财物害人性命!”

不等捷把话完,宋浦便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下人极力冲上前将捷围住,有了上回被捷打的经验,这些人不敢冒然动手。

“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敢开枪。”

宋浦的这句话给了这些下人一个定心丸,便放开手脚对捷下手。

捷虽有不甘,但面对宋浦手里的左轮手枪,他还是妥协了,只是下意识里推了首先冲上来的男人一把,接下来便被其他人抓住手脚,绑了起来。

“宋浦,你别得意太快,雅,你要看清他的真面目,他不是好人,其实他……唔……”

捷快到关键部分,宋浦已经上去将他的嘴巴堵上,一挥手,下人将捷带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宋浦与薛雅清。

“雅,让你受惊了。”

薛雅清摇摇头:“宋大哥,捷他由此至终对我都是很好的,他此番来也没什么恶意,你千万不能伤他性命。”

宋浦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将他怎样,但我们不能纵容这样的行为,还是要将他送到警局,至于怎样处理,你放心,我相信警局会给出一个合理的判决,很晚了,你好生休息就是了。”

西宁路9号公寓。

捷一夜未归,郎聿文就算是担心也不能做点什么。

因为他知道宋浦现在已经将他困死在西宁路里,只要他一出来,恐怕还得跟那的遭遇一样,他不死,宋浦肯定不会放手,宋浦把他和韩雨年都压得死死的,已经占据了上风。

他好像没了办法,只能每待在露台上看书打发时间,只是气开始转冷,虽然有冬日暖阳,但他还是穿了一身厚重的衣服,用围巾把脸包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乍眼看去,跟个粽子一样。

这么一来,就连香葵也不敢随便出去,那吃的东西只能靠打电话让一家杂货店送来。

今一早来送东西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还带着顶草帽遮风,由于送的米肉菜有点多,他便推了一个独轮车来,东西堆满了车面,摇摇晃晃着就进了公寓里。

等他再次出来时,独轮车面上已空无一物。

这一切,都落入了对面十七号郝公馆里的男饶眼里,男人看着送货人离开,便将视线重新转移到9号公寓。

远远望去,郎聿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露台上,仍与往常一样背对着他坐在摇椅上看报纸。

这一切都好像很正常,那人沉思了片刻,突然转身……

送货人完成了送货任务,便直接回杂货店,而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正是那个在郝公馆里的男人。

男人亲眼看着他走进店中,又站立了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不多时,送货人从杂货店的后门走出来,将头上的草帽往上抬了抬,露出的是郎聿文的脸,只不过,嘴巴上方多了一撇假胡子。

郎聿文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跟踪,把假胡子撕下来,这才大步离开,他今的目的地在十里花香花圃附近的一家茶馆,那里有他在电话里约好的人。

茶馆是旧式的摆饰,很雅致古朴,里头坐的茶客也多是些思想仍活在前朝的老人,看到郎聿文这身打扮,不免得有些看不起,更有人在阴阳怪气地:“这世道,什么人都敢来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郎聿文才懒得理他,拉着一个跑堂的询问,那跑堂的打量了他一下,按他阅人无数的经历,眼前之人虽是一身寒酸,但气质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在字一号房里。”

字一号房在茶馆后院,人便少了,也安静了许多。

后院有八间房,在门口处分别挂了一块木牌,郎聿文很快便找到了一块写着“字一号”的木牌,相对应的是一间位于最尽头的房间。

门关着,郎聿文便敲了敲门,只听里头有个男子问道:“谁?”

郎聿文回道:“黑与白总在一念之差,你喜欢黑还是白?”

里头安静了片刻,又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男子的话声随着他走近门口越来越响亮清晰:“管什么黑与白,你来了就是白的。”

门突然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浓眉大眼,脸上带着的阳光的笑意,看见是郎聿文,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激动地扑上来。

“镜竹兄,我可想死你了!”

郎聿文往旁边一闪,“你注意点。”

扑了个空,年轻男子伸手往郎聿文肩上拍下,笑道:“注意什么呀,我这不是跟你打招呼吗?快进来!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郎聿文也是笑笑,这个好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开玩笑,他也是有多久没听过自己的这个字号,以往的记忆一下子又重新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