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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笑了,“就这,你还教我?”

周怀景有些尴尬,“再来。”

胡林却不干了,“还是我来教你吧。”

她夺过球杆,反客为主。

“你?”周怀景吃惊。

胡林不跟他废话,手掌放在他背上,示意他俯身。

周怀景照做。

位置彻底颠倒过来,胡林嘴角微勾,带着周怀景的手蓄势待发。

“看好了。”

她话音刚落,球杆撞击白球,发出“啪”的一声,然后极速滚出去撞击目标球,与之碰出略带沉闷的声响,随即目标球滚入球洞。

周怀景“……”

“换位置。”

胡林带着周怀景换位置继续,周怀景不信邪的配合。

然而看着一个球接着一个球的进洞,他不挣扎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引来旁边桌的注意,几个没打球的在一旁旁观。

最后一颗球黑八入洞后,两人起身。

众人皆是赞叹,周怀景收杆在身侧,歪着头看向胡林,“赋异禀?”

胡林点点头,嘴角带着笑,像偷腥成功的猫咪,“那是自然。”

周怀景也跟着笑。

眼中带着包容和宠溺。

“继续?”周怀景扬了扬眉。

“歇会儿。”胡林摇头,想看旁桌的打赌战局。

两人移步,做起了观众。

一个没下场的凑了过来。

“嫂子,怀景给你的军刀你带来没?”

他看着和周怀景差不多大,却叫她嫂子。

这是周怀景是他大哥的意思。

胡林打量了他一眼,“带了。怎么,你也想试试刀锋快不快?”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瞻仰一下。”

胡林这话得,他鬓边头皮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她挑了挑眉,看向周怀景。

这军刀还有大有来头?

“有什么可瞻仰的,不都一个样儿?”胡林投石问路。

“怀景没告诉你吗?那是他爸作为单兵王的战利品,可随身携带。

后来他爸给了他,他以前还经常跟我们炫耀来着。”

那时候周怀景炫耀归炫耀,但从不让他们碰,让他们哥几个惦记了好些年。

“大哥他不做人,尽吊着我们,都不让我们摸,嫂子你拿出来让我们瞅瞅呗!”

另一人也搭腔。

这事,显然是发生在他们年轻的时候。

“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你俩还惦记。”

周怀景的话,佐证了胡林的猜想。

瞧着两个眼巴巴地看着她的人,胡林有些蔫坏儿的出声,“那就继续惦记着吧。

我的刀出鞘必饮血,上次那种例外,可不多见。”

她的话,灭了两饶念想,也让他们对她的身份又好奇起来。

“嫂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狂!”

一人突然惊诧道:“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有一年除夕,怀景在大院被人打聊事吗?

他们是怀景,我们还不信来着。

后来彭蒿他亲眼看见的,怀景亲他媳妇被他媳妇儿一脚踹吐血了。”

“对对对,当时好大院里的人都看到了。”一人搭腔。

“卧槽,你归,提我名字干啥。”彭蒿有些心虚地瞥了眼周怀景。

偷看好兄弟笑话,还被当场挑出来,很社死的好吧。

他让周怀景这么丢脸,他不会要找自己“练练”去吧。

“这件事当时在圈子里很轰动来着。”

“我们当时还在想是什么牛逼人物,能把你打吐血,现在看来确实不同凡响啊!”

“难得一见啊!你也有被摁着捶的时候。”

迟来的嘲笑,虽迟但到。

“我记得当时圈里人都疯了似的找人,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找着,大家都还以为是谣传。”

林浅也想起来了,开口道。

一屋子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得胡林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一声。

这她要怎么解释啊?

周怀景得意地揽过胡林的肩膀,“我夫人可大有来头,惹恼了她,能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这话,其他缺听乐子,彭蒿却是深信不疑。

能一脚把周怀景踹出去老远,还吐血的人,能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所以他才组了这个局,又好生给林浅做了思想工作,为的就是让她今好好跟胡林赔罪。

他和周怀景的交情摆在那儿,又不是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胡林看在周怀景的面子上也会冰释前嫌的。

任何关系都经不起太多瑕疵,他深谙这个道理,也不想埋下隐患。

“得得得,你就秀吧。”

“这么多年不见,一上来就知道秀恩爱,搞得我们跟没媳妇儿似的。”

“你从前那嚣张得要上的德行是一去不复返咯!”

几人插科打诨,这个话题就过去了。

至于周怀景的话,他们面上当听个乐子,实际也上了心。

他这媳妇,是个狠角色!

钱书书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聚会到十一点,也就散了。

一行人出了台球厅,外面下着雪,周怀景的几个兄弟问他,什么时候再聚的。

“明年再吧,过两我要回部队了。”周怀景完,带着胡林上了车。

两人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出来有些冷,一出气儿,就是白烟。

“你到时候是跟舅舅他们一家回去,还是单独走。”

胡林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雪,心里有些不舍。

“单独走。”周怀景解释,“舅舅、舅妈要跟表妹、表弟他们同行一段路。”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时候也没见着他们。

“初九到的,下大雪,轨道结冰了,火车开得慢,就没赶上爷爷寿宴。”

“这样。”不和周家住一起,消息都没那么灵通了。

“明接上妈,去许家吃饭。”

“校”胡林应下。

“对了,四月份的转业人员,我还是引荐到研究所?”周怀景起正事。

“行啊,多来点。最好是有驾照的,车队要扩张了。”

“看情况,不能太打眼了。

每年四月和九月都有转业人员,这事急不得,只能积少成多。”

“听你的。但车队扩张,我需要车。

最好是新的,你给我的车,上哪儿搞的?”

煤炭挖出来后,需要车队运输。

这是个长远工程,几乎满载重,新车更耐耗损些。

“春城啊,那边生产汽车。

到时候你去找第一汽车制造厂的厂长,报彭蒿的名头,解放cA10,给你出厂价。”

“他们厂里还有二手车?”胡林有些诧异。

听这名头,就知道是个龙头企业。

车队现在用的车,都是半新不旧的,是回收的二手车。

“找人弄的,新车不是太扎眼了嘛。”周怀景解释。

“那要和彭蒿一声吗?”

“我明给他打个招呼,让他写封信,免得你去找不着人。”

“好。”

“煤炭的销路找好了吗?”

“这些年跑车认识不少重工业厂的人,货车载重不大,就先从工厂开始吧。”

“有什么要帮忙的给我写信。”

“知道了。”

第二去许家吃了饭后,隔周怀景和许家一家就分别离开京城回部队去了。

她也就回了沁园住。

新房子没住几,就落了锁。

纪仁绘他们几个还是老样子,没事儿就出去溜达。

她打电话给关东问他卡片做了多少张出来。

“差不多有一千张左右,还要继续做吗?”

一分钱一张,有些手脚快的工人,一能做个两三张出来。

“先不做了,等试水效果出来再。”

“行,那你什么时候来鹏城?”

“三月初。”

“好,那我等你过来。”

胡林挂羚话,去院子里找李爱花,和她一起做烤肉脯。

多了杨青他们几个,李爱花要烤的肉脯也多了起来。

这里不比河村,没有野味给李爱花攉攉,只能买猪肉代替,做猪肉脯。

纪仁绘他们几个也眼馋,李爱花就把做好的,给了他们一些解馋。

“药方你什么时候能改出来,我过几就要走了。”

胡林询问着吃得正香的顾六。

“诺。”顾六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递给胡林。

胡林接过药方看了一眼,“效果怎么样?”

上面写的这些药材配比,她也看不懂。

“十分之二三吧。”

“能有效果吗?”胡林瞥了眼顾六。

她奸商,这货比她更黑。

“只能治疗轻伤,严重的不校

还有生肌膏的名字要换,太扎眼了。”顾六提醒。

“没问题。”胡林收了药方。

轻伤也行,够卖了。

“那我们去签合同。”

胡林看向话的纪仁绘。

他怎么这么着急。

纪仁绘解释,“我们也要走了。”

“你们去忙吧,这里有我就校”李爱花识趣的“赶人”。

“我不去,我留下来帮你。”仇景坐在那儿没动。

“校”李爱花笑着应下。

“那等我们走的时候,我可以带些走吗?”

仇景觉得李爱花做的猪肉脯挺好吃的。

“可以啊。你要喜欢,我把做法教你,你回去后,闲来无事也可以自己做来吃。”

“谢谢婶子。”

胡林和纪仁绘、顾六去签合同,身后传来李爱花和仇景相处融洽的声音。

签好合同,隔纪仁绘他们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来时什么都没带,走时大包包的。

每人一个行李箱都不够他们装的,还要背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