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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一毫威胁的味道,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漫不经心。

仿佛只是一次简单的询问,甚至用的还是自己的家乡话。

可正因为如此,夹谷谢奴才没法回答。

原则上来,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为难,堂堂盾座族怎么会投降人类?

这简直是在开星球玩笑。

可每当拒绝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上,马上就要吐出去之际,冥冥之中就感觉到马上就有大恐怖降临。

不能,否则会死,会马上回归盾座神的怀抱。

仿佛李仙的话伴随着言出法随的效果,自己只能回答死亡或者投降。

拒绝了会死,回答错了也会死。

所以一时间被憋的满头大汗。

“放肆,你在什么胡话,你知道你在拒绝什么?你...”

夹谷谢奴可能是有点预警的赋在身的,加之又是直面了李仙,在配合上略显谨慎的性格。

所以它没第一时间回答李仙的问询。

但它的同伴显然和他的感受不一样,虽然李仙及其麾下的新人类有着不出的古怪。

但这并不是能骑到伟大的盾座族头上拉屎拉尿的理由。

井水不犯河水已然是最大的让步,更别夹谷谢奴的姿态还放的那么低了。

可那个人类简直是给脸不要脸,竟然让盾座族投降。

入侵这方界域这么长时间了,还未曾听过有盾座族投降人类的例子。

人类是什么?是食物,是物件,是生命源质,盾座族怎么可能向食物投降?

可它的话还没等完,李仙就已然闪现到了其面前。

一柄飞刀,以诡异的方式穿过对方的防御,直插进那硕大的独眼中,顿时就让对方把还未完的话,彻底的咽了回去。

这一幕发生的很突兀,但严格来,并不是多快。

无论是李仙的突进,还是那诡异的一刀,至少夹谷谢奴还是能看的清动作的。

可此刻它的身子已然彻底僵硬,就如同被敌盯着的猎物。

生命的本能在告诫着它,不能动,否则会死。

李仙不快的速度和不快的刀,自己既然能看清,那同伴必然也能看清,事实也证明了夹谷谢奴的猜想。

因为同伴防御了,可绝望的点也只是这点,防御了,但没防住。

仅仅一个照面,实力同自己伯仲之间的同伴就被眼前这个人类一击毙命了。

那自己呢?

能多挡一下吗?

或者多挡那一下两下有什么意义嘛?

答案是没有!

而随着李仙动手,所有新人类顿时就自主的把残存的盾座族包围了起来。

那神情,仿佛只差李仙一声命令,就能把这群该死的独眼怪物给剁成肉泥。

这群不久前还唯唯诺诺的在地下苟延残喘的人类,在遇到李仙不久后的今日,就全部都化为杀坯。

其速度之快,堪称叹为观止。

甚至有点闻战则喜的意思了,这不知道是人类的本性如此,还是被以太练成阵侵染后的后遗症。

“投降,我选投降!”

当投降二字从夹谷谢奴的嘴中喊出后,它就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蛇,顿时就瘫软在地了。

二选一的选项,既然同伴已经用生命试探出了其中一条是死路后。

那选择活下去,貌似也就没那么难了。

“叛徒!”

“你在丢盾座族的脸。”

可夹谷谢奴的选择,显然不是全体盾座族选择,虽然大部分都选择了遵从,但还是有个别猎兵选择了反抗。

但很显然,这就不用李仙继续操心了。

不多的反抗声被飞速的镇压,打这种大局已定的顺风仗,人人都恨不得化身赵子龙。

那场面只能是老惨了。

只能这支新人类势力在某些方向遗传了李仙残忍与血腥。

可当所有人都进入到了母巢的范围内时,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特别是感受着脚下菌毯的蠕动感,入目可及的是母巢那狰狞的造型,和四周随手可触的肉质建筑。

这种强占异域地盘的独特体验感,对很多人来,可能是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感觉。

有些人性子跳脱些的,更是宛若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哪都新奇。

“叫什么名字?”

李仙一边玩弄着手上的黏液生命体,一边询问着跟在自己身边一阶盾座。

“夹谷谢奴,当然这是我本来的名字,既然我已投降与您,叫什么您了算。”

夹谷谢奴的态度很好,甚至可以是卑微。

毕竟已经为了活命而投降了,那一口心气就也散的差不多了,那这个时候在态度上再表现出不配合的姿态。

那不白投降了嘛。

所以在李仙鞍前马后伺候的那是极其周到,一阶强者的风度简直被对方扔到霖上踩了再踩。

如果曙光城中的合刺扎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大感震惊。

因为曾经在它眼中已经是了不得的一阶大佬,竟然也会展现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简直比它都不如。

这就好比身份体面人美条顺张某津瑜大记者被吕总一顿掏并被发到了网上曝光后,网友会惊叹自己掏马桶时可能都没这么用力过。

那种震惊程度不亚于此。

而精通盾座语的李仙清楚夹谷谢奴这个名字是汉化音译,如果按盾座语来,对方的名字那可就老长了。

能注意到这点的盾座一阶,很显然是个既怕死但又聪明的盾座一阶。

回过头,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就一指点在夹谷谢奴胸前。

随后一只手更是化为了残影,笼罩住了夹谷谢奴整个身躯。

片刻后,当李仙停手后,脸颊上竟然都出现了细微的汗水。

随后打了一个响指。

而夹谷谢奴已然化为了一团扭曲的熟虾,在菌毯上开始扭动着身子。

张大了嘴,但却发不出声音,一只独眼仿佛都要怒睁到破裂。

当痛苦都无法宣之于口时,才叫真正的折磨。

三个呼吸后,夹谷谢奴才渐渐的惨叫出声。

又过了三个呼吸,夹谷谢奴才像是一条被水浸湿的死狗一样,在菌毯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给你下了一点福利,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怕被这种东西感染了,夹谷谢奴!

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李仙!

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