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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小说网 > N次元 > 代嫁春情 > 第202章 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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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觉得秦意那桌菜定是下了好一番功夫才做成功的,

真的好傻,都不确定她会不会回来,就这么在后厨埋头忙乎这么久。

还好还好她回来了,不然光是想到一个空等了一晚的秦意,落寞地坐在桌边,亮着盏孤灯等她,她心都能碎成一瓣瓣的。

深夜又起风了,门窗被摇得晃荡,

床幔垂落,烛光摇曳,旖旎未尽。

满足后的红晕还留在脸颊上,酒酿抱紧了男人,生怕他再给什么大公主二公主抢跑了,

应该不会了,再有什么公主郡主,沈渊都会替她料理了。

秦意心地问她宫里发生了什么,她亦是心地答,只公主想逼她签合离书,接着沈渊就来了。

隐去了许多,更不可能提到那杯毒酒,还有冲着她心口的那支箭。

她的时候秦意只是嗯嗯的应答,不发一言,却将她越抱越紧。

静默了会儿,正当她快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和他睡了?”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酒酿脑子里闪过短暂的空白,

“我没有!”

她得很急,破了音,显得很是心虚,

可她真没有啊…没入身,如何算睡了…

那人拇指摩挲她肩头,力道不轻不重,他的指侧有薄茧,每每蹭过一下,都激起一阵轻轻的颤栗…

“我从不会咬你的肩膀…”

酒酿张开嘴,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是沈渊…那人又阴了她一把…难怪昨非要咬她!

“嘶———”

刺痛骤然降临,她吃痛地蜷起身子,那人发了狠地咬下,牙齿嵌入皮肉,留下深深的齿痕,盖住了原有的印记。

狠戾过后是轻柔的安抚,

他在她肩上啄了一口,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原谅你了。”

本该就这样结束了,可她不死心,还想解释,

“我真没和他——唔——”

正着,双唇突然被堵上,堵她的人用的也是唇,柔软又温暖,但柔软和温暖从来都是秦意的表象,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强到甚至让她有时觉得可怕…

强势地撬开她牙关,勾缠汲取,又时不时啃咬,

此时她希望他能更强势,更粗暴些,

因为不管再粗暴她都会忍下,用她的柔软去安抚他的不安,告诉他,她会全然接纳他的一切,她不会离开,她永远是他的柳儿…

昨夜好像一场梦,

酒酿醒来发现都日上三竿了,身边是空的,体温早散去了,一摸一手冰凉,

心里咯噔一跳,突然一种强烈的预感袭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披头散发,披着寝衣,到处找寻秦意的身影,

卧房没有,前厅没有,院里也没迎

不可能啊,最晚还好了早上一起做早膳呢…

“哥哥…”她慌了,站在院里茫然不知所措,

眼前浮现那次的不欢而散,

比起争吵后的不欢而散,不告而别更让她难以置信…

不会的,秦意不会这么对她的,

他明知道她没有他根本活不下去啊…

是个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宅子,她固执地找了一圈又一圈,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无人回应,屋里只有踩的咚吣脚步声,

“不会的…”她喃喃着瘫坐在床边,“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吧…”

不可能的…她不信…

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捂住脸,深深吸进一口气,逼自己镇定下来。

秦意不会走的…她不信他真的就这么不辞而别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跳起来大步跑到衣橱边,

闭了闭眼,心一横,拉开了柜门,

心脏顿时沉到了谷底,

属于秦意的许多衣物都消失不见了,

她不死心,跑去翻箱底的柜子,那是秦意放刀剑的地方,

是空的。

她几乎是瘫坐在霖上,怔怔望着眼前宣判她极刑的空木箱,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

秦意真的不告而别了。

突然有人叩响房门,

“哥哥!”酒酿一个激灵爬起来,飞快地冲去开门,门打开看见的却是马夫的脸。

这马夫是沈渊给她的侍卫,平日里只是安静地候在门口或车边,是不可能贸然打扰她的,

“夫人,沈督查让你回府。”

“我不回去。”

她完就要关门,被马夫摁住了门沿,“夫人,是关于秦意的事。”

马车在沈府门口刚停下,酒酿就等不及地跳下了车,

“柳儿。”

酒酿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眼睛回过头,

那人靠在路对面的红瓦白墙上,抱着臂,长腿交叠,阳光融在他身上,给他镀了层金边,他看着她,笑出个漂亮的酒窝。

多俊美的郎君,

就像当时和她告别时的样子一样。

失而复得紧接着的是喜极而泣,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狠狠对着那人肩头砸了一拳!

“你吓死我了!你跑哪去了啊!”

“大早上的人不见了,我以为…以为你…”

着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委屈死了。

那人摸摸她头顶,“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辞而别。”

“你怎么来这里了...”酒酿问,

“陪你走走...”

“走?”酒酿蹙眉,“走去哪?”

“哪都校”

那人着牵起她手,真的就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

昭明大道当真繁华啊,寸土寸金之地只有一个沈府,理直气壮地霸占着一大片地,

远离了沈府,压在酒酿心口的压抑这才消失,

她牵着他的手,握得紧紧的,胳膊挨着他,生怕被急匆匆的行人撞散了一样,

她不知道秦意要带她去哪,

不知道,便跟着走,不管去哪,只要牵着她手的人是秦意,刀山火海她都下,

“我们走吧...”酒酿突然开口,她甚至在完后才意识到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哪?”秦意笑着问,

“去哪都校”

去哪都行,只要能离开这里。

“这里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和沈渊在一起的每一她都生不如死,如果不是有秦意,她或许早就真的一根白绫吊梁上,早去早超生了。

她不止一次筹划过假死脱身,梦想着和秦意隐居山林或是海边,

日子清贫她不怕,她只怕秦意不要她。

他是她深陷深渊的唯一希望,希望没了,撑着的那股劲就没了。

正午的阳光正好,可一点都不暖。

他们沉默不言地牵着手,沿着这广阔的街道走着,走着,就好像要把他们共同走过的路都走尽了,走尽,人就散了。

“他比我好。”

那人是突然开的口,很轻,酒酿甚至不确定自己真的听到了,

“什么比你好?”酒酿问,

那人笑了下,摇了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