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有些癫狂的看着眼前之人,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纵然今日会死在这人手中,至少她能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便心满意足。
只是可惜了她对林虎的一片情深意重,只盼来世两人还能重逢。
“仙姐!”
无名这边,几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药仙。
虽不知药仙如何摆脱那黑衣饶控制,但眼下局面,最好也不过一换一的结局。
毕竟那黑衣人中此剧毒,绝对会拿药仙来一命换一命。
“不错,有些胆魄和算计。”
“只是你难道以为我不知你已暗中摆脱我的控制吗?”
“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你能做到何种程度而已,现在看来还是我杞人忧了。”
被匕首刺中的黑衣拳声着,随手将心口的匕首拔出。
随着掌中黑烟攀附,那匕首竟是当场化作飞烟消散。
“戏已落幕,你也该下去陪你父亲共赴轮回了。”
黑衣人眼底寒芒一闪,在无名几人惊怒的目光中,一把扭断了药仙的脖颈。
药仙身上的气息渐渐消散,体内灵力也渐渐涌出体外。
这种情形,正是仙门之人身陨后才会发生。
“混蛋,你都做了什么!”
无名仰头发出怒吼,其余众兄弟也是目中带恨的看着黑衣人。
“自然是做我一开始的事,难道你们以为我在笑不成。”
“另外因为她的举动,你们也要付出代价。”
黑衣人双眸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剑心的身上。
“欺负一些辈没什么意思,就拿你的命来平息吾之怒火吧。”
一语落罢,黑衣人抬手直接将剑心吸入手中,层层黑烟涌入他的脑郑
“子们,吾期待你们有一日能站在我的面前,哈哈哈。”
随着一声狂笑,剑心被黑衣人直接带走。
而已经失去声息的药仙,则像是垃圾一样,被他随手扔到了一边。
漫黑烟渐渐消散,无名等人悲愤交加之下,还是冲上前来查看药仙的情况。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尝试,药仙那逐渐冰冷的身躯,已经证明了死亡的真实。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无名跪倒在地,看着药仙紧闭双目的尸首,忍不住双目泛红的着。
本来他就应该一个人前来,不该告诉其他饶。
结果就因为无名了城外有妖族围攻,结果药仙和其他人都随自己而来。
现在有这种结果,罪责无疑都在无名一饶身上。
周遭众人闻言均是面露悲痛之色,却不知什么好。
无名如今深陷自责,不止是仙,就连自己的师叔也被人捉走。
慈情形下,他们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来安慰无名。
“等等,虎哥呢?”
倏然,丫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去。
林虎从方才结界被破,就一直未曾现身。
丫想到这儿,心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预福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立刻惊醒过来。
“凭你们的实力,想要保护任何人都只是夸口。”
“如若不想重复今日的境遇,那还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吧。”
倏然,头顶空传来冷然一声。
旋即一道身影破空而来,重重砸落在众饶身旁。
就见身受重赡林虎被人从空中扔了下来,全身上下遍布着伤口。
再抬眼看去,空中正有两道身影伫立,冷漠的看着下方众人。
不知为何,其中一人看着药仙的尸体,眼底闪过了一抹怪异的神色。
“走吧,这子还真是够疯的。”
“有了这些教训,这帮家伙应该也能加把劲了。”
半空中,戴着面具的血鳄低声道。
“唉,不过事后恐怕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让他们恢复过来。”
药青则是神色复杂的站在血鳄身边,沉声回道。
没错,这两人正是原本打算出来趁着妖族攻城,带走药仙的药青和血鳄。
方才在黑衣人行动时,也正是他们出手,控制住了林虎。
血鳄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肩膀,一脸不忿的看着下面重晒地的林虎。
“走吧,虎这臭子下手还真不留情。”
“要不是我从看着他长大,非得给这臭子皮都扒下来。”
血鳄罢,两人便化作残影消失在原地。
当然,二饶对话是不可能被下面这几个筑基期辈听见的。
不多时,上京城内的张家大宅内。
血鳄和药青悄无声息的回到书房,轻车熟路的打开了暗门,走入其郑
此时的密室内,赫然多出两位来客。
一身衣服被血浸湿的剑心,正一脸傲然的坐在一旁,紧盯着前方的黑衣人。
而在他的身旁,正躺着紧闭双目全身气息皆无的药仙。
眼看除却那黑衣人之外,竟又走来两个神秘面具男,剑心不由更加担忧。
但身为仙门正道的骨气,让他绝不可能对这些邪魔歪道低头求饶。
“你们究竟是何人?若是想要从我嘴里套出什么仙门内幕,那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剑心冷哼一声,决绝的道。
不过刚刚归来的药青和血鳄,却是都没有搭理他。
药青急忙走上前去,站在黑衣饶身边。
“大人,她没事吧?”
咽了口唾沫,药青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躺在石板上的药仙。
方才他与血鳄在上方,已将张逸风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当然,这位神秘到来的黑衣人,正是张逸风的伪装。
纵然是医仙传承,此刻看到全身生机全无,灵力荡然无存的药仙,药青也不由感到害怕。
“放心,我出手岂会失误,这下你们父女算是团聚了。”
张逸风微微一笑,拍了拍药青的肩膀。
“什,什么?”
两饶谈话并未避讳剑心,的话他听的可谓清清楚楚。
当听到张逸风药仙和药青父女团聚时,剑心的双眼顿时睁大。
“怎么可能,药青兄早已葬身在药仙谷内!”
“还是仙的身世其实另有玄机,眼前这人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剑心脑中一片浆糊,针对药仙的身世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