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地牢内摇晃着几盏烛光,墙上高大的影子显得金锐更像是从地府爬上来的魔鬼。
金锐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
“你当年在皇城附近引火,是巧合,但实际上这是你故意的。”
男子已经白发苍苍,听到这话大喊着冤枉。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那是我老婆子的忌日。”
“家中几个儿女也不孝顺,我就格外想念老婆子,想着给她烧点纸,和她话。”
“谁知道竟然有股风吹过来,直接把我的纸钱吹到了外面,竟然还吹到了皇宫里。”
“我一个平头百姓,家里住的也远,哪里能吹的那么远,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啊!”
要不是看到老者头上的字,金锐怕是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
这个看上去是普通的老人家,事实上乃是民间白莲教组织的舵主!
当初找到一个机会给皇宫纵火,却没有想到自己被逮住了。
但是皇城司也没有证据,只能硬着头皮把人给关着。
这一关就是一年,不少人都骂皇城司欺压百姓!
“赵田,你年纪大了,如果本官给你上刑,你怕是只有一命呜呼的份了。”
“但是如果不上吧,你这张嘴肯定是不会实话!”
赵田得意的就是自己年纪大了,皇城司又需要拿证据话。
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
他在皇城司的地牢内受了不少苦,等他出去之后,定要让这些人好看。
其他人武艺高强,但是眼前这人,年纪轻轻肯定是个软柿子,那就从他开刀!
到时候,让皇城司的人看看他们白莲教的强大!
【叮!】
【感知到白莲教舵主的杀意,触发系统任务!】
【将白莲教绳之以法后获得奖励:一百年功力,地图一份,获得忠心的随从。】
百年的功力?
金锐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看来这个白莲教的势力很大啊。
“赵田,你身为白莲教的教众,唆使无辜的教徒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要是我没有查错的话,曾经的你绑架过不少的孩子,并且采生折割,凶残至极!”
赵田忍不住地瞳孔一缩,这一年都没有人知道他犯得究竟是什么罪。
这个年轻人怎么一眼就知道了,难不成皇城司这一年都在调查?
赵田心中忍不住涌上了一股惧意,不敢置信地看着金锐。
旁边的狱卒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这个刚上任的指挥使。
这个老头在里面待了将近一年了,过来审问的人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承认不心点燃皇宫。
没想到这个新上任的指挥使一过来,就把那么多的罪名加在了这个老头身上。
狱卒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金大人,这些罪名都需要有证据的。”
金锐失笑:“本官手中自然有证据,但是需要他和我一起走一趟。”
很快,狱卒压着赵田跟着金锐来到了赵田的家郑
周围有着不少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这赵田真可怜啊,被皇城司关了一年了。”
“就是,人家也没有什么证据,凭什么关人啊!”
金锐咳嗽了两声,冰冷地目光射向了还在吵嚷的百姓,百姓们顿时闭上了嘴巴。
“你们也好奇赵田究竟有什么罪名,那么你们现在就可以知道了。”
百姓们诧异地看向话的年轻人,更是好奇为何他这么笃定赵田会犯罪。
这赵田一看就是老老实实的普通农民啊。
“就在这里,给我挖。”
很快,下面的巡丁根据金锐的指示开始挖土。
赵田面色发白,他以为金锐得有证据不过是在吓唬他而已。
但现在看来,金锐的确是掌握了证据。
他现在就算是想要一个死,怕是也没有办法来了!
赵田面如土灰,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生不如死的下场!
一开始所有人都不知道金锐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慢慢地,看到土里面竟然有了尸骨。
尤其是,这尸骨上面竟然还有衣服,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金锐挖出了了一处之后还没有停止,知道围绕着赵田茅房周边一圈都挖了之后,才停下。
百姓们面色发白,没想到在他们眼中老实本分的赵田,竟然是个杀人凶手。
尤其是,这些尸骨都不需要专业的人过来,他们一看就知道都是孩子!
“怪不得,当初我看到过不少的孩子在这里乞讨,一转眼就没了。”
“是啊,原本以为他们是离开了,现在看来是被赵田给杀了!”
金锐眼眸锋利,看向周边的百姓。
“赵田不只是杀人凶手,还是白莲教的舵主,想要造反。”
“你们若是接触过赵田的,都去皇城司登记一番。”
“如若不登记,到时候查出来就按照隐瞒罪处理!”
这话一出,不少百姓都恨恨地瞪了赵田一眼。
金锐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回到了皇城司。
接下来,就可以审问赵田了。
之前不过是因为无法认定是不是赵田的原因导致皇城失火,所以无法用刑。
但是现在,已经笃定了赵田是白莲教图谋不轨的造反之人,用刑无可厚非。
正当金锐想要用刑的时候,门外的狱卒跑了进来。
“金大人,总使大人来了。”
狱卒很是激动,总使大人是二品官员,平日里很少会来这里。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过来了。
金锐皱了皱眉,刚想要放下手,就听到身后穿来了笑声。
“不必顾忌本官,我听你有了不少新的刑罚,正好给本官看看。”
叶铮走了过来,解决牛鸿之后,他官升一级,皇帝又赐了他不少的好东西。
所以这段时间,他可谓是春风得意。
金锐点零头,毫不客气地给赵田上了贴加官的刑罚。
叶铮原本也只是客气客气罢了,但看着这新的折磨刑罚,顿时震惊了。
这样一来,只要动刑的人掌握好度,既可以囚徒感受到折磨,也不会让他们有性命之危。
而此刻被用来表演的赵田,也实在是忍受不了窒息的感受了。
“饶了我,我都,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