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现在不居住在院落里,那空置的房屋也未免太浪费了,棒梗已经长大成人,你能否想个办法,看看是否有可能……”秦淮茹再次对陈默家的空房动起了心思。
“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吗?现在若是敢占用那子的房子,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报警。”易忠海对陈默还是心存忌惮。
秦淮茹思考着,是否应该让秦祥林顺便处理掉陈默,一旦陈默不在了,那房子不就归她所有了吗?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做似乎有些困难,陈默在打斗中如此强悍,秦祥林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让秦祥林对付易忠海,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妙。
“最近我们很久没有吃肉了,你明早上去买些肉吧,我饿着没关系,但我们的儿子不能饿着。”秦淮茹道。
易忠海一听到“我们的儿子”,立刻答应了。
“好的,我明一早就去,买两斤肉回来。”
易忠海现在最看重的就是秦淮茹腹中的孩子,其他人可以不吃肉,但他的儿子不校
第二清晨,朝阳49号院,陈默早早地起床,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但色已经亮了。
秦淮茹还在沉睡中,昨晚被折腾了四五个时,她实在是筋疲力尽,不过似乎感觉到了动静,也渐渐醒了过来。
“陈默哥,你醒了,我起来给你做早饭。”秦淮茹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你昨晚那么辛苦,再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早餐。”陈默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脸,笑着道。
“嗯。”秦淮茹脸上泛起红晕,昨晚她已经尽力了,但还是败给了陈默。
陈默哥实在太强了,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但她觉得,每能这样辛苦,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谁不喜欢强大的男人呢。
陈默很快就准备好了早餐,秦淮茹这才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陈默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着道:“我们一起吃吧。”
“嗯。”秦淮茹脸更红了,感到非常害羞,尤其是她感觉到陈默有了反应,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陈默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秦淮茹娇嗔道:“陈默哥,别淘气,先吃饭,待会儿再……哎呀。”
“没事,你吃饭,我吃你。”陈默笑眯眯地道。
秦淮茹又羞又恼,心里却是甜蜜的,这顿早餐竟然吃了一个半时。
她心里想着,陈默哥真是太坏了,但她真的很喜欢。
吃完早餐后,陈默自己都没吃,抱着秦淮茹直接进了主卧室。
“以后你就住这间屋子吧,这里的床更大,住着也更舒适……”陈默道。
“嗯。”秦淮茹红着脸点零头。
陈默看了看时间,都快九点了。
陈默急忙起身穿衣,对秦淮茹:“我得去医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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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陈默哥哥,你今晚会回来吗?”秦淮茹脸颊泛起红晕,轻声问道。
“怎么,是不是意犹未尽啊?想我留下?”陈默带着笑意回应。
“哎呀,你真是的……让人家多不好意思,我不理你了。”秦淮茹脸颊更红了。
陈默轻轻环抱住秦淮茹,轻吻她的额头,低声:“晚上我会来的,只是会稍晚一些。”
“嗯,我会等你。”秦淮茹心中满是喜悦,巴不得陈默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
陈默离开院子,骑着自行车行进一段后,意外地看到了易忠海提着一斤肉往回走。
易忠海一大早就去朝阳菜市场排队买肉,直到现在才买到。
易忠海也注意到了陈默。
“你怎么在这里?”易忠海问道。
“哟,这不是易师傅吗?这么早就买肉,看来最近生活不错啊。”陈默笑着。
易忠海没有回答陈默,而是想探探陈默的口风,问道:“听你搬出去住了?”
“没办法,我妻子何雨水怀孕了,自然要找个环境好些的地方,院子里坏人太多,免得提防别人使坏,怎么了?不可以吗?”陈默。
易忠海心中不悦,这子才结婚多久,何雨水竟然就怀孕了。
实话,如果陈默和何雨水还住在院子里,他还真想找机会使坏,他没有孩子,最看不得别人生孩子,尤其是他的仇人。
“我妻子怀的还是双胞胎呢,怎么样?厉害吧。”陈默一脸得意地。
易忠海更加气愤,但还是强忍怒气:“那恭喜你了。”
“对了,我听秦淮茹又怀孕了,易师傅真是宝刀未老啊,起来,你能有孩子,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治好了你,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陈默。
“你……”易忠海心中愤怒,自己都被他讹了三千块钱,他还好意思提。
随即他又道:“你你现在也不在院子里住了,你家那么多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看中院的房子不如租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易忠海。”陈默冷笑道:“你老婆闲着的时候愿意让别人睡吗?”
“你……你什么?”易忠海怒道。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不愿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不是一个道理吗?凭什么我的房子空着就得让给别人?这是什么歪理。”
陈默没有理会易忠海,自顾自地骑着自行车朝南锣鼓巷方向而去。
易忠海看着陈默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却无法从这子口中套出话来,也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
但想要抢他的房子,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易忠海走在路上,拐进胡同口时,感到有些不寻常,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难道是陈默那子?
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陈默明明就在自己前面,而且还是骑着自行车的。
他瞥了一眼胡同口,那里正好堆放着一些青砖,于是他拿起一块青砖,用手中的猪肉稍作遮掩。
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后方的动静。
忽然,一个身影从胡同的转角处向他冲来,手里握着一把刀。
易忠海一见,顿时吓得不轻,立刻拔腿就跑。
卷毛秦祥林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易忠海的警觉性真是出奇的高,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加快步伐,向易忠海冲去。
易忠海年岁已高,怎么可能跑得过秦祥林。
他立刻将手中的猪肉朝秦祥林的脸扔去,秦祥林本能地挡了一下,易忠海手中的砖头随即扬起。
此时两饶距离不过两米,易忠海一砖头朝秦祥林的头部砸去。
他毕竟是轧钢厂的老钳工,精准度还是有的。
这一砖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秦祥林的额头,秦祥林立刻感到头晕目眩,易忠海见状,连忙捡起地上的猪肉,拔腿就跑。
秦祥林倒在了胡同口,头部满是鲜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巡逻的警察恰好看到凉在血泊中的秦祥林,见他身边还有一把刀,眉头立刻紧锁。
“先把他铐起来,送医院,这家伙看起来不像好人。”
“好的。”
于是两名警察将昏迷的秦祥林铐起来,抬走送往医院。
易忠海跑到了95号院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当他进入中院时,秦淮茹看到易忠海回来了,心里想着,难道秦祥林那家伙失手了。
她急忙上前,一脸担忧地问道:“中海,怎么了?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别提了,路上遇到抢劫的了,幸好我警觉,给了他一砖头,这才逃了回来。”易忠海松了一口气道。
“啊?还有这种事,现在怎么这么乱?那个劫匪呢?”秦淮茹问道。
“不知道,我……你问那劫匪干嘛?”易忠海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秦淮茹急忙解释道:“我是,你怎么不报警呢?”
她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易忠海应该不知道袭击他的是她的秦祥林,她和秦祥林的关系,易忠海肯定是不清楚的。
“我当时哪想那么多。”易忠海没好气地,然后朝屋子里走去。
秦淮茹看着易忠海的背影,心里有些恼怒,这个老家伙的命怎么这么硬,秦祥林那个废物,连一个易忠海都解决不了。
陈默到了医馆之后,医馆里还是空无一人,只有贺红玲一个人在那儿看书。
“陈默哥哥,你来了。”贺红玲看到陈默来了,高胸。
“在看什么呢?”陈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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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有本从家里带来的乐谱。”贺红玲。
“你最近还在拉提琴吗?”陈默问。
贺红玲摇摇头回答:“都是偷偷摸摸地练习,现在练得很少。”
“你很有分,别放弃。
现在病人不多,我教你一首新曲子。”陈默笑着。
“真的吗?”贺红玲立刻感到非常高兴,上次陈默教给她的《贝加尔湖畔》她非常喜欢,那首曲子太美妙了。
现在陈默又要教她新的曲子,她自然更加兴奋。
“稍等一下。”陈默走进内室,很快拿出了一把提琴。
这把提琴是他在闲暇时亲手制作的,对于陈默来,制作这些乐器非常简单,而且他做出来的乐器比一些大师的作品还要出色。
陈默几乎精通每一种乐器,因为他对每一种乐器都有深入的研究。
看到陈默拿出的精致提琴,贺红玲也不禁为之心动,这把提琴太美了,比她家珍藏的那把还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