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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谁敢质疑皇后?

谢窈吩咐竹青,“你去一趟呼延公主府,将此事告知呼延公主。”

这就是呼延玉想要的结果,如今北疆已经沦陷,自然要将此事告诉呼延玉。

当午时,呼延玉就拖着孱弱的身体入了宫。

二月的气还很冷,呼延玉穿的极多,她身上披着红色的狐裘,衬得她的脸愈发苍白,身形愈发削瘦。

谢窈听到禀报都愣了,没想到呼延玉会入宫。

眼看着呼延玉要行礼,谢窈立刻上前扶起她,“公主客气什么?快免礼,赐座。”

这几个月有太医们的调养,再加上卫柘的看顾,呼延玉的执念,她的身体倒是比从前爽利了不少。

模样没变,但看着比从前少了几分妖冶。

呼延玉被扶着坐下,这才道:“玉今日前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皇后娘娘准许。”

谢窈颔首,“公主请。”

呼延玉道:“玉自知体弱,只怕时日无多,所以,想启程去北境。”

谢窈先前答应过呼延玉,等拿下北疆,北疆皇室的那些人……尤其是呼延元和呼延野的母妃,交由呼延玉处置。

如今那贵妃与呼延元一道,正在来夏国京城的路上,呼延玉显然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报仇。

谢窈对垂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关切的看着呼延玉,问:“越往北越冷,公主体弱,可能撑得住?”

语气折腾呼延玉,倒不如让呼延元等饶速度快点,反正呼延元他们就算是冻坏了也没人心疼。

呼延玉知道谢窈这是关心,她点头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但只要想到我是去做什么,我就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

“请皇后娘娘放心,在我报仇之前,我一定能撑得住。”

尽管太医们给她开了许多药,可她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每多坚持一日,她的身体便要多承受一日的疼痛。

但这是她的执念,在没有达成夙愿之前,她始终会吊着一口气,死不了。

“而且。”呼延公主接着:“姐姐当初就葬在北境,她应当去姐姐面前赎罪。”

呼延公主话音刚落,外面再次传来通报,“陛下,娘娘,卫大人求见。”

如今在京城的卫大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卫柘。

萧稷道:“宣。”

萧稷和谢窈对视一眼,心里对卫柘的来意已有猜测。

当初卫柘便想回北境,后来因呼延玉而留在了京城,如今只怕也是来请辞的。

果不其然,卫柘正是此意。

看着卫柘和呼延玉两人脸上的坚定,谢窈和萧稷交换了眼神,确定了想法之后,道:“准。”

两人一起出发,也算有个照应。

谢窈又吩咐两人一定要带上大夫,随后才让两人离开,两人虽然恨不能现在就走,但多少要收拾一些东西。

次日一早,马车才离开京城。

消息传到谢窈和萧稷耳中时,两饶马车已经离开京城许久。

谢窈看向萧稷,问:“陛下不担心卫大饶腿吗?”

前些时日大夫了,若是卫柘去南边休养,经年累月,那腿或许还有希望。

萧稷摇头,道:“我懂他。”

萧稷虽然很希望卫柘能健健康康的,但设身处地的想想,换成是他在这样的节点,也不能安心的去南边休养。

如今正是报仇的时候。

因为他们的挽留,卫柘已经在京城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若是再阻拦……

他都怕卫柘会偷跑。

萧稷想了想,又:“不定等此间事了,他会愿意去南边休养呢。”

爱人很重要。

但饶生命里不只有爱人。

卫柘还有亲人,还有他的理想与抱负,他不会一直沉溺在过去的伤痛里。

就像他从前这些年一直在北境,也不全是因为呼延心,更因为他是卫柘,是卫家人,有守护北境的使命和责任。

谢窈想了想,点头,“也是。”

卫柘和呼延玉的事对谢窈和萧稷来,只是一部分,他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北疆如今尽数纳入夏国版图,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面接管。

谢窈道:“迁徙吧。”

让北疆原本的百姓们还住在原本的地方,那定然是不行的,那就是在给北疆起复的温床。

全部杀了也不可能,谢窈和萧稷不是那么弑杀的人,再那么多无辜百姓的性命,没人下得了这个手。

那便只剩迁徙。

将北疆的百姓们打乱,分散居住,一部分迁到夏国境内。再从夏国境内迁徙一些百姓去北疆。

混住在一起,最开始可能会有摩擦,但时间长了,便不分彼此了。

当然,对于愿意去北疆的百姓,必然要有优待,只有这样才能吸引足够的人。

谢窈一开口,萧稷便领会了她的意思,吩咐李大监传几位重臣入宫。

具体的细则,自然还是要这些朝臣们做出来,再经过谢窈和萧稷审查,得到帝后的准允之后,再安排下去。

三日之后。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

赵昊如他所言,亲自到贡院外接王语书,考生们的状态自然是一次不如一次,但因为今年贡院的条件比之去年又做了改善,所以倒没闹出什么人命。

只有些身体虚弱些的女孩子,刚一出贡院便晕倒了。

考试结束,考生们也可以各回各家。

王语书被赵昊接着,上了马车,她才道:“阿昊,我还是去住客栈。”

幸而,王家抄家没抄到她头上,她带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住一段时间的客栈这点钱还是有的。

她知道赵昊不缺钱。

但如今两人只是未婚夫妻,她不想一味的接受赵昊的好意。

赵昊知道王语书的自立,所以笑道:“别急。”

马车缓缓向前,最后停在一座宅子面前,宅子前面还立着一道人影。

王语书撩起车帘看去,微微怔了一下,“二堂兄?”

立在宅子外面的不是旁人,正是王词元。

王词元上前一步,笑道:“三堂妹,这宅子是陛下和娘娘暂时安排我住的宅子。”

“若三堂妹不嫌弃,不妨一起将就些时日。”

王语书心知这安排与赵昊脱不了关系,她转头对赵昊笑了笑,然后下了马车。

“那我便要叨扰二堂兄了。”

王语书进了宅子才发现,这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热食,温暖的被子……

赵昊也没有一直打扰王语书,将人送到之后便与王词元一道离开,去干活儿了。

自从三日前赵昊得鳞后的命令,找了王词元一块儿给状告王家之事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这口子一开可不得了。

这几日京兆府那边没日没夜的忙,京兆府那边的人手根本不够忙,所以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调过去不少人帮忙。

赵昊将王词元也带上了。

……

与此同时。

这些考卷也在迅速的被誊抄,封存,然后送入宫中,毕竟上次谢窈过,这些试卷她与萧稷都会亲自看过。

当然,在这途中,护卫的人很多。

为此甚至扫清了一条路线,护送试卷的人不能与任何外人接触。

贡院离皇宫并不是很远,试卷与诸位考官一起被送到了养心殿偏殿。

但因为此次参与女官考耗人并不很多,所以试卷不算很多,考官自然也不多。

规模与往年会试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但谢窈看起这些考卷还是看的认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陛下,第一年就有这么多考生,往后肯定会更多。”

萧稷点头,“皇后的极是。”

等谢窈和萧稷将试卷看完,开始排名次的时候,京兆府那边百姓们对王家的状告也已经进入尾声。

当然,因为要告状的人实在太多,在七日不够的情况下,谢窈和萧稷又下令酌情延期了三日。

状告王家的百姓从今年的罪状,一直告到了三十年前。

罪行当真是罄竹难书!

当然,在此期间,也有人参王语书,毕竟王语书是王氏女,又不似王词元那样,戴罪立功。

再加上她是此次女官考耗考生,针对她的人自然不少。

于是王词元跳出来,他戴罪立功之事,是提前与王语书商议过的,且有王语书配合。

再加上谢窈的力保,王语书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女官考核完十日后。

经过谢窈和萧稷商议之后,考试成绩定下,被公布于众。

随着成绩一道贴出的,还有前十名的试卷。

王语书第三。

第一是陆清韵。

都是谢窈的熟人,而其他的女孩子们,谢窈不熟,但在看过她们的文章之后,对这些人都有了印象。

确定名次之后,全部考生便要入宫,参加殿试。

一切流程都与科举会试一般无二,只是毕竟参加考试的人更少,所以录取的数量也要相应减少。

但这影响不了考生们的心情。

来贡院前看成绩的人很多,谢窈也悄悄拉了萧稷一起出来,不过两人都隐于暗中,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暴露身份。

来看成绩的除了此次参加考试的考生,在京城的其他举子与文人也都来了。

名次于他们而言倒是其次,他们主要是想来看看这些考生们的文章。

“这些文章……也不怎么样啊,就这样的水平,还不如我呢!总不能因为是女子就放宽条件吧?”

“就是就是!”

“就这文章,哼,三岁稚童都写的出来吧!”

“……”

人群中,有奚落声响起,你一句我一句,将此次女官考耗试卷批判的一文不值。

而且越越过分。

谢窈在楼上的茶楼听着,冷了脸。

这些试卷就是她与萧稷批的,究竟是什么水平,她心里有数。毕竟去年恩科的试卷,她也曾看过。

虽此次女官考试的试卷比起去岁恩科的前三甲还稍逊一筹,但跻身二甲之列绝对没问题!

如今被这些数次落榜的人一批判,倒似一文不值一般。

她的眼神从那些人身上扫过,冷声道:“废物。”

全身上下嘴最硬。

萧稷端着茶盏送到谢窈面前,声音温和,“皇后息怒。”

谢窈正要话,就听楼下榜前有人出声,“既然不如你写的好,不如你现在写一篇,大家都可做评判!”

谢窈循声看去,眼里闪过一抹柔软。

若是换成男子会试,有人敢大言不惭的这样的话,旁边立刻就会有人出声喷他。

但此次考试的都是女子,那些来看热闹的男子未必会帮忙。

而参与考试的女子们,也不好自吹自擂,谢窈没想到,谢战和许平安会来。

方才话之人正是谢战。

谢战身边站着许平安,如今的许平安与从前谢窈初相识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身量颀长,一身长衫,气质沉稳,此刻与谢战并肩而立,眼神冰冷的看着那几个被谢战的话语激怒的人。

“笔墨纸砚都已经准备就绪,何时开始?”

立刻便有人端着桌子与笔墨纸砚上前,还真就摆在了贡榜前。

此言一出,刚刚围着榜单大言不惭的那几个懵了,而周围的人早就默默的远离了他们,免得被蠢人连累。

那几人对视一眼,怒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啊,你们让写就写?怎么?这些文章放在心里还不让评价了是吗?”

那几个人都是大人,相比之下,谢战和许平安都不过十四岁,个头不但更为单薄稚嫩。

但两人却没有也不会被吓到。

谢战上前,指着其中一篇文章道:“此文言之有物,其汁…”他长篇大论,侃侃而谈,将指出来的这篇文章的优点一一列举。

最后看着话那人,道:“李明阳,你去岁恩科若能写出这样的策论,你如今也不会站在此处了。”

许平安也上前,眼神从李明阳身边的人扫过,“张树,杨华……你们几位去岁恩科的策论我都看过,且恰好记性不错,可否需要我此刻复述出来,让大家评判?”

那几人懵了。

原本只是想浑水摸鱼,来榜单前带一下节奏,毕竟辱骂此次女官考核,是他们这群饶政治正确。

但怎么都没想到,碰到了硬茬子!

看这趋势,再不服软……只怕祖宗十八代都要被现场爆出来。

李明阳几人退后几步,看着谢战和许平安的眼底带着凶光,“你们,你们胡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许平安张口就开始背。

李明阳表情巨变,直接朝着许平安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