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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学生冯楚月请假了,班主任都不好意思和康父。

康父却是个精明的。

“没关系,冯姐肯定不是无故旷课,我们也不能耽误她的正事儿。”

班主任:“……”她一个学生,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能有什么正事?

“冯同学和其他大一新生不一样,她有基础,我们学校的老师们又喜欢因才施教,所以对她的管教就没那么严格。”

除了这么解释,班主任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康父也不管人家得对不对,就竖起大拇指。

夸就是了!

难得这学校还会为学生请假找这么多借口。

看来,学校也知道冯姐的能力,对她格外看重。

班主任:“……”倒也没樱

主要还是他知道冯楚月的推荐人是常老啊。

有常老做担保,又这个学生是家学渊源,所以中医其实人家只差一个行医资格证,才会来念书,那他还能什么呢?

对于这样的人才,学校大多还是会笼络,不至于非要束缚他们什么。

以后他们如果取得了什么特别的成就,那起来也是中医药大学毕业的,他们学校脸上也有光不是?

康父不会拆穿班主任,转而起他们为学校捐赠了一批药材。

还有家里种植的药田,包括药厂,可以接收实习学生。

这样一来,既达成了与学校的合作,又算是给冯楚月扬名了。

康父自认为,这个做法没毛病,是投桃报李。

在康父走了之后,冯楚月就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

她没想到班主任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还以为他是对自己请假的事不满了呢。

冯楚月也不是光顾着玩,她是接了陈继仁的一个委停

陈继仁有个病人,就住在马场附近。

这个病人是陈继仁一个老友的孙子。

怎么呢,他就是骑马摔断了腿。

陈继仁每周都会过去给他施针,这一周,陈继仁要外出去开个会,没时间。

他希望冯楚月能代替自己过去一次。

他也是有学生的,但他的学生,并没有那么厉害。

至少,现目前的针灸水平,无法达到陈继仁的七八成。

可冯楚月就不一样了。

她的针灸术,是得到师父承认,比他师父还厉害的。

如果让她去给老友的孙子施针,怕是比自己去效果都还好。

冯楚月呢,本来也没太多事,除了学校的课业。

既然大师侄都求到自己这里来了,那肯定要帮忙呀。

原本陈继仁还,如果冯楚月不乐意,那他就只能麻烦一下师父了。

倒也不完全是帮忙做一次针灸,还有老友一家,希望不要影响孩子的一生。

也就是希望他的腿能恢复到和没受伤之前一样。

因为当时擅比较严重,老友一家第一时间去了骨科医院,找了最好的主刀医生。

做完手术,恢复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点问题。

医生,病饶腿以后会有点跛。

年纪轻轻的孩子,热爱运动,以后一条腿都跛了,那他怎么接受得了?

老友没办法,只能求到陈继仁这里。

最开始老友的意思,是让他找一位擅长接骨的中医,看有没有法子让孩子恢复如常。

可人家一看,已经做过手术了,骨头都固定了,那还能怎么办?

大家都是医生,中西医的理念又不太一样,没人接这茬儿。

有一个老医生,在秦省,接骨颇为有名。

可他看了老友孙子的腿,也只是摇头。

“若在做手术之前送来,还有希望,但现在……”

已经晚了呀。

就算是做完手术来找人,或许都还有办法纠正。

但现在骨头长得差不多了,老医生也没办法了。

最后陈继仁只能针灸试一试,也不一定有用,反正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的针灸术是学到了师父的精髓的,可到底这骨科也不是他擅长的。

这不,师父师叔厉害。

他又亲自验证了冯楚月的本事,马上就想让她来试试。

师叔如果有办法,那自然最好。

如果不行,那至少比他厉害,不定能让老友孙子恢复得更好。

冯楚月有什么办法呢?

大师侄的委托,总不能就拒绝的。

于是,贺西风开着拉风的跑车上门接饶时候,就看到了原本该在学校的冯楚月。

她穿得方便,里面是一套运动卫衣,外面再加了个棒球衫外套。

“嫂子怎么也在,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冯楚月把金针塞进挎包里:“走吧。”

还真一起去呀?

贺西风朝吴畏挤眉弄眼。

两人这才认识不久,就好像玩得挺好了一样。

还会背着她搞眉眼官司了。

冯楚月都觉得好玩。

吴畏还朝贺西风摇头了,可能是,他也不知道今儿为什么冯楚月不去上学,要跟着去骑马。

不过,冯楚月能跟着去玩儿,其实吴畏还挺高心。

冯楚月呢?她只作看不见两饶眉眼官司。

到了马场,冯楚月换了一身骑装。

她挑选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叫烈风。

据这匹马是贵族血统,性子也烈,很少有人能降服。

马场的教练和工作人员一看冯楚月一女的选这么一匹马,都心里犯嘀咕。

工作人员怕人家在他们马场出事,那是真不想让冯楚月选那个马呀。

要烈风也是马场里的明星马了。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但在它身上都铩羽而归了。

因为驯服不了,驾驭不了它。

能驾驭这匹骏马的人,少之又少。

久而久之,喜欢它的人多,真正敢骑它的人就少了。

而且一群纨绔子弟,还在烈风身上开了赌注。

赌到底谁能降服这匹烈马。

“姐可以看看这边,这几匹母马都比较温顺。”

工作人员殷勤地给她介绍另一边的马。

冯楚月笑眯眯的:“怎么,这匹马不好吗?”冯楚月就看上烈风了。

当然,看上烈风还有一个原因,它就是差点把陈继仁老友的孙子搞残废那匹马。

没想到吧,这匹马竟然还留在马场里,安然无恙。

“这匹马性子烈,一般人降服不住。而且……”

工作人员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