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染血，狰狞的笑起来，“你刚才什么？在一次，我没有听清。”
脖子被人捏住，缓缓向上拉，最后改拉为举。
楚城吓坏了，他记得楚行这个人物的设定，整个楚，除了他母亲，就只有夏季是他心里的底线。
特别是他楚城，绝对不能触碰。
大意了！
“你什么？嗯？你可否在一次，嗯？”
“我你个大头鬼。”楚城腹诽，只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他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可是怎么打也打不开，他感觉自己出手是不是晚了一点，却又感觉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就算出手也只是死的更快更惨烈。
他脖子上的手越陷越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下是空的，无论他怎么踩踢，都没有借力之力。
脸色涨的通红，喉咙干痛，他几乎已经呼吸不到空气。
脑袋里也开始迷糊，眼睛开始上翻。
他觉得自己铁定死定了，后悔和兴奋交替。
他后悔出宫，他就应该做个躺尸皇帝，不定哪就被毒死，也不会死在这荒郊野外，不定还会曝尸荒野，被妖兽啃食。
他兴奋自己死了，不定就回去了。
“我在……在……告诉……告诉……你一个……关于……夏季的……秘密。”
闻言，楚行的脑子像是被电了一下，手僵了僵，松了一些。
快要嗝屁的楚城趁机大口吸气，一脸笑。
“其实，季儿早就不是季儿了，她早就被你未来命定的皇后夏雨柔给害死了。”
听见夏季早就死了，楚行的手松开了，苍白的脸色有些复杂，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不疼不痒，就是有种不出来的难受。
就像是吃了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呼吸不了，心口发闷，脑袋发懵。
他感觉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好像被掐住脖子的人是他，他要窒息了，他要死了，哪怕鼻息中还能感觉到火热的气体因为吸气进入胸腔，但是却觉得没有半点用处。
很快，他感觉自己手脚抽筋无力，脑袋沉重，视线里的世界旋地转。
耳朵里只有一种尖锐的声音嗡鸣，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刺得他脑子疼。
他艰难的抑制住眼眶里的东西滚出来，一字一句都的很痛苦。
“你，季儿死了？”
他目色渗血，瞳孔冒火，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到了吐字都吐不清楚的地步。
“啊？”
他瞪着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强忍住心口的疼痛，和即将迷糊的脑子，一字又一字的问。
“季儿她死了？”
“啊？”
楚城没有想过，夏季的死会对这个冷血的人造成如此大的打击，大到毁灭本性。
他那狰狞地面目看起来可怕极了，像嗜血的妖怪，他不敢回答，他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了，下一刻就会粉身碎骨。
“哥，哥你听我。”
“我听你。”这么听话的话语，配上这副狰狞的面孔，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楚城极速整理思绪，组织语言，“怎么呢。”
“你认真。”
“好好好，哥，你淡定，你先淡定，你这样我害怕，我一害怕，我就会不好，我一不好，就会不清楚。”
“你，你要不清楚，我就屠了附近所有生物。”
“……”
他们惹了谁？你要如此凶残？
楚行从极度狰狞瞬间变得淡定，瞳孔中的火没了，血色也退去，僵硬的脸也瞬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