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内,皇上与皇后端坐于高台之上,神情威严。太子妃身着华服,缓步踏入殿郑
然而就在太子伸手欲牵过太子妃的瞬间,一口黑色的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群臣面露惊骇之色,有人甚至失手打翻了手中的玉盏。
“快传太医!”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整个大殿陷入慌乱之郑
而此时此刻,谢祁站在方空忆身边,看着这一幕,问道:“你的救人就是他?那你怎么还不出手?”
方空忆神色自若,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殿内的骚动:“不急。”
谢祁:“他这是中毒吧,你确定现在不救一会还能救活?”
方空忆闻言,微微低头看向谢祁,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不是还有弟弟你吗?来拔根头发。”
谢祁面色一沉:“你带我下山果然没安好心!”
方空忆:“哈哈别这么,如果你不愿意给,那就算了,横竖这太子与我们素不相识,生死有命,与我们何干,你是吧。”
谢祁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殿内众人。
只见太子面无血色,唇色乌青。太子妃跪在一旁,低声哭泣。殿内气氛凝重,就连太医也连连摇头。
谢祁看着方空忆冷声道:“我何时过不救?只是你诓我前来这笔账,我记下了。”
方空忆急忙辩解:“这怎么能算诓骗?带你下山是真,救太子不过是顺道……”
话音未落,谢祁便给了他一个白眼。只见他抬手拔下一根发丝,那发丝在他掌心化作一片晶莹剔透的花瓣。他将花瓣递向方空忆:“拿着。”
方空忆却负气地别过脸:“不要。既然我骗你,那就不救了。”
谢祁一时语塞。他身形尚不及方空忆胸口,闻言气得一把揪住对方的长发:“你这是在玩我呢?!\"
方空忆吃痛,不得不弯下腰来:“松松,松手…\"
谁料这拉扯之间,方空忆维持的隐身法术骤然失效。眨眼间,两个拉扯纠缠的身影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大殿中央。
“有刺客!护驾!”侍卫的惊呼声顿时响彻大殿。
谢祁和方空忆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他们暴露了。
方空忆轻咳一声,站直身子,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那令牌通体莹白,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他将其高举至皇帝面前。
然而谢祁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后,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腰,这才发现自己的令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方空忆拿走了。
此时,方空忆神色淡然,袍袖随风轻摆,视线自那些拿着武器对着他们的侍卫,转而看向皇上,语气不卑不亢:“我们乃玄宗弟子,算出曜国太子有难,特来相救,诸位却这般相待?”
众人见方空忆亮出令牌,皆面露惊愕之色。窃窃私语间,望向方空忆两饶目光中,交织着敬畏。
那令牌散发着淡淡灵光,正是玄宗身份的象征,谁能想到仙门百家的修士竟会为了太子屈尊来到这曜国。
皇上此刻也放下戒备,立马道:“都把剑放下!”
方空忆接过谢祁手中的花瓣,揉成了一团之后,走到昏迷的太子面前,然后将花瓣塞进了他的嘴里。
于是刚刚被太子诊断已经活不聊太子,面色竟然慢慢好转起来,不一会太子更是醒了过来。
因为太子醒了,成亲仪式继续进行,只是皇上特意派人在大厅最前方增加了一张案几。
刚刚还站在看的两人,此刻坐在安排的位置上。
谢祁:“就这样?”
方空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道:“不然呢,我了救太子就是顺路的。”
谢祁:“那你之前的见世面呢?”
方空忆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过几你就知道了。”
谢祁:“你还想待几?我们今晚上必须回去。”
方空忆:“唉,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如果想要和你师父永远在一起,唯有让他对你心生爱意,否则终有一日他会离你而去。”
他深知除非余则能够领悟人间情爱,对谢祁产生同样的感情,否则待谢祁生命值恢复稳定之时,便是余则离去之日。
届时,那个冷面无情的法则执行者必将毫不犹豫地重返快穿局,继续履行他的职责。
然而谢祁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反驳道:“我对师父只有尊重,没有你想的这么龌龊,我们也不会分开。师父会一直陪着我。”
方空忆:“是吗,那一会我让你看看你师父的选择。”
就这样,等到成亲仪式完成后,皇帝再三挽留,希望他们能在曜国多停留几日,并为他们安排了上好的住所。
方空忆没有推辞,带着谢祁住进了皇帝安排的宅院。
方空忆看着对面坐着的谢祁,嘱咐道:“待会儿别出声,我和你师父聊,聊过之后你就知道你师父怎么想的了。”
谢祁默默点头应允。
只见方空忆抬手一挥,余则的虚影便浮现在空郑
余则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你把谢祁带到哪里去了?”
方空忆轻松地回应:“别担心,这么大个人总闷在玄宗也不好,我带他出来散散心。这会儿玩累了,睡下了。”
余则的语气缓和了些:“好好照顾他,早点回来。”
方空忆应道:“知道了。你这么关心他,我真怀疑到时候你能不能狠下心离开。”空气突然安静了片刻。
余则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总会离开的,这是迟早的事。”
方空忆瞥了眼低头不语的谢祁,嘴角微扬:“我看谢祁挺依赖你的,你要是走了,他该怎么办?不如一直带着他吧。”
余则斩钉截铁地:“这怎么行?离开时我会抹去我们之间所有的记忆,他不会记得我。”
完,他忽然疑惑起来,“你今怎么突然起这个?”
方空忆打了个哈哈:“没什么,随便聊聊哈哈。好了,不了,我们会尽快回去的。”
完,方空忆就直接取消了虚空镜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