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遛食，看不出来么？”顾北琛的语气很硬，何助理也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顾北琛，挠了挠头，“那你们逛着，我跟思思先回去了……”
“不送。”
陆斐言看着顾北琛的臭脸，踮起脚尖，亲了一口男饶脸颊，“四哥。生气会长皱纹的，以后就更老了……唔……”
顾北琛堵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唇，“证已经被我烧了，想退货已经来不及了。”
F国与京城存在着时差。
伺候了一个晚上金主的季晴晴，好不容易睡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上次的事情，你是怎么办的？”
“表姐。”王娜娜没在意季晴晴的挖苦，而是直奔主题，选择一种长话短的方式，“无论怎么，陆斐言现在怀孕，已经止步了三十强。”
季晴晴揉了揉太阳穴，“止步三十强又怎么样？你不一样输了比赛？早知道你这么愚蠢，我就不把那服药寄过去了……”
“表姐！我是真的喜欢唱歌！”
王娜娜是季晴晴在平阳城的远房表亲，这些年看着她在娱乐圈赚了些钱，就想着自己也拼一拼。
谁知道，现在弄的所有地方，都不敢收她。
“娜娜。”季晴晴坐起身子，“凡是都要学会忍耐，你这样急躁的性格怎么能行？”
王娜娜冷笑：“我都忘了，表姐现在早不是什么国民女神了，自己都自身难保。”
“娜娜，你是不是又有主意了？”
“主意都有，就看表姐配合不配合。”
一个商月兮，一个陆斐言。
季晴晴发誓要她们两个人好看！
秦囡囡推门进来，看到房间一片混乱，捏着鼻子，“前辈，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你来看我的笑话？”
“不是。”秦囡囡手里拿着一厚摞照片，“上次在舞蹈室的那个男人，我们已经洗出来照片了。”
秦囡囡看着照片上十.八.禁的种种，露出阴森的笑容：“将它们送到各大报社，越快越好，记得匿名。”
“是的，前辈。”等到秦囡囡出去，王娜娜才意识到自己电话没有挂断，季晴晴在听筒：“什么照片？”
“表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一路，无论顾北琛如何回忆，那个叫做陆斐言的女人，就是想不起来。
车子很快抵达了顾氏。
法务部门卡着合同，“对不起季姐，既然范先生现在已经不是的员工，这份合约您应该跟四爷亲自谈才对。”
“总体来，顾四爷现在也不算是公司的艺人。”季晴晴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滥人，“即便是要赔偿，我也要解约。”
“解约？”
男韧沉的嗓音从背后响起，季晴晴的脸，刷得一下子就白了，转过身，“是的范先生，有关于我的合同，还希望您能够再考虑一下。”
“你们都出去。”范先生挥了挥手，“我自己跟季姐谈。”
季姐。
听到这个称呼，季晴晴在心里偷偷地嘲讽。
等到法务出去，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跟季晴晴。
刚刚她背对着他，所以没看清样子，现在她转过来，这张脸，调整好状态的季晴晴问：“不知道范先生，要跟我谈什么？”
“他们——”男人咳嗽了几声，掩盖着自己的邪恶，“是你在背后毁了我？”
他们？
大概指是何助理那类吧。
季晴晴樱唇噙着笑，“范先生自己觉得呢？”
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笑得样子，倒像是哭。
男人不喜欢她这样，虽然她笑起来也很好看，但是这个笑容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