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头疼的放下电话。
何雨柱那个二愣子,他捣什么乱啊!
同时,杨为民心中对易中海,更是充满了怨念。
要不是他杀了人,能闹出这些乱子来么?
易中海,你踏马的有病啊!
就算有矛盾,可也不至于要杀人才能解决吧!
这不是给轧钢厂抹黑,给他这个厂长上眼药么!
杨为民的肺都要气炸了。
甚至想撒手不管。
既然他易中海做的出来,那就不怕别人。
可这样做的后果·····
杨为民气呼呼的给舅子打去羚话。
“厂长·····”
“嗯!易中海的事情,你知道,好,那你现在立刻马上,让所有人不得在谈论这件事,谁要是在谈论,就扣他工资。”
“还有,找到何雨柱,直接抓起来,关他三禁闭,敢在轧钢厂动刀,反了他了!”
“是,我知道了!”
杨为民挂断电话,不由的揉了揉眉心。
何雨柱的问题,倒是事。
发现及时,只要按住何雨柱,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就欠李怀德一个人情。
那陈枫升职这件事上,他就不好阻拦了。
哎!
算了!
陈枫也是个人才,加加担子,也没什么。
不定还能把对方争取到自己这边来呢!
陈枫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他不是不知道。
卖个好,争取过来。
那还不气死李怀德啊!
哈哈哈······
杨为民不再纠结,毕竟,比起这些,易中海的事情,更让他头疼。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让这股风再继续吹下去了。
在轧钢厂内传播到还好,可要是传到外面去。
轧钢厂的八级大师傅,成了杀人犯,那他们红星轧钢厂的名头,算是臭了。
甚至有关部门,也会三两头的来一趟,要是这样的话,那生产,怎么办。
耽误了生产,上面怪罪下来,他怎么办?
杨为民的命令,保卫科一点折扣不大,很短的时间内,就抓了何雨柱,平息了这股不良风气。
那可是保卫科啊!
不老实,找个由头,黑屋一关,就够你受的。
毕竟,这个时候,谁身上是干净的。
······
看着纷乱的轧钢厂,陈枫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过多的关注。
这种情况,早就在他的预料之郑
昨这股风没刮起来,应该是杨为民他们的功劳。
但纸包不住火。
他们又不是神,堵不住这悠悠之口。
更何况还有许大茂这个搅屎棍。
只是这些负面消息,对易中海来,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顶多也就是让他名声受损罢了。
可这就是陈枫想要的。
易中海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么。
那他就把他的名声搞臭,让他遭人唾弃。
他要让易中海在死之前也尝尝被人孤立排挤厌恶的滋味。
杀人,还要诛心。
他要在易中海彻底崩溃后,在宰了对方。
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虽然现在易中海被抓了,周围人也都认为易中海就是杀人凶手。
可陈枫知道,以现有的证据,公安根本就没有办法给易中海定罪。
时代不同了。
旧时代那种屈打成招,在四九城,应该不会出现。
再加上易中海贫农的成份,还有红星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没有确凿的证据,易中海大概率会被无罪释放的。
毕竟,这么大的身亲,轧钢厂就算再痛恨易中海,也不会撒手不管。
就像现在,控制舆论,虽然是为了他们屁股底下那把椅子,要没有其他想法,陈枫是不相信的。
杨为民他们这种人,八百个心眼子。
还有就是工会也会过问。
种种关系掺杂在一起。
如果不是铁证,易中海被关几,就会被放出来的。
这也是他想要的。
弄死易中海的,只能是他。
不过,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有许大茂那个人在,阎家一定也会知道是易中海杀了阎埠贵,到那时·····
时代的广播,再一次响起。
在激昂的音乐中,上万名工人,一辆便秘的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以前,这个时候,别提多热闹了。
可今,安静的除了脚步声,居然没有一个人话。
对此,陈枫也不由的感叹。
保卫科!
牛逼!
······
回到四合院,陈枫刚推着车走进前门,就看到刘海中坐在轮椅上,审视着看着每个走进来的人。
仿佛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野猪王一般。
阎埠贵死了!
易中海被抓。
四合院,可不就刘海中最有威望了么。
毕竟,他可是轧钢厂的六级段工,除了易中海,就属他的阶位最高。
也正是基于这点,原本因为瘫痪而意志消沉的刘海中,仿佛重新活过来,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新方向。
这点,倒是陈枫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仿佛没有看到刘海中一般,陈枫自顾自的朝着里面走去。
这让一直关注陈枫的刘海中,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陈枫,你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尊卑,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句话没有,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阎埠贵死了!
易中海不在,那他就是四合院的。
陈枫居然敢藐视他,简直岂有此理,今不好好的给陈枫立立规矩,以后还不反了。
陈枫停下脚步,无语的看着易中海。
那戏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陈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只是残了,又不是傻了。
陈枫的眼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来的。
“我什么意思?”
呵呵····
` 陈枫满脸讥讽。
“刘海中,你哪来的脸敢称呼自己是二大爷,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个二大爷,早就被撤了!”
“你·····”
刘海中气的满脸涨红,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被陈枫当众戳穿,刘海中能不恼羞成怒。
“好好····陈枫,你厉害,我不过你,但我有件事想知道,老阎出事那晚上,你去哪了?”
“我可看到了,那晚上,你可一宿没回来了,我怀疑老阎的事情,和你有关。”
仿佛是抓住了陈枫的辫子,刘海中又嘚瑟起来。
那眼神,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而这时,听到动静的阎家人也蜂拥而至。
阎解成听到这,目光瞬间落在陈枫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陈枫,二大爷的是不是真的?我爸是不是被你给害了?”
相比较阎解成的激动,阎家其他几个孩子,倒是很安静,只是羡慕的看着陈枫的自行车,还有车把上的东西。
阎埠贵一死,他们这两,连饭都没吃饱。
哪像陈枫,烤鸭的味道,都快把他们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