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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凤药出手及时,容妃也未拖泥带水地犹豫不决,容妃娘娘的侍卫从李瑞的宅中带走知意不久,宅子又被一队侍卫包围。

常宗道查明其实是李瑞的外宅女人出卖情报,气得几乎吐血。

他一次次验证自己对女饶评价,为什么皇上就是不信?

这个罪责不该由他的外孙来承担。

要非谁的责任,难道不是皇上太过宽纵女人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一个女子有多不遵礼法才做出没有三媒六聘就敢和男子苟合一处,简直没脸没皮。

常宗道本想捉到知意,好好羞辱她一番,逼她自尽。

没成想扑个空。

凤药使手段,令容妃把知意藏于冷宫,那里是整个皇宫最偏僻最安全的所在。

知意被人灌下迷药,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破败房屋内。

屋子的门从外面上了锁。

里面只是草草打扫过,她被灰尘呛得打了个喷嚏,平门上用力拍打叫喊。

从门缝向外看,只看到一处生着荒草的空地,满院寂静。

她惊恐万分,一会儿以为是李瑞不要她,所以想灭她的口。

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她和李瑞并没走到这步。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

直到晚上,屋内一片漆黑,一整没人送过吃的,也没人过来瞧她一眼。

黑夜降临,连月亮也变得吝啬,不肯露脸给她一丝光辉。

屋里暗森森的令人害怕。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知意已经明白把自己捉到这里来的人不怀好意,吓得缩在床角。

忽听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低声呼唤,“知意妹妹,你在里头吗?”

知意眼睛一亮,这是徐棠的声音。

她赤着脚跑到门口,扑在门上应道,“是我,救我呀徐棠。”

“正是因为救你才把你带到这里。你若待在那个地方,这会儿尸体都凉啦。”

“为何?”

“有人要杀你,有人要救你。”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知意还是一片茫然。

徐棠在外冷哼一声,“城门楼上挂着被杀的十几个来朝使者,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

“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徐棠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不屑。

知意心中怦怦乱跳,可还是参不透其中关窍。

“你那两万银子哪里来的?”

“……”

“知意,你糊涂,你迈出这一步,出卖国家军情,已算叛国你懂不懂?”

知意终于知道自己的行为暴露,却没想过会把“叛国”二字挂到她身上。

“怎么会?我没有!我只是告诉别人一点李瑞折子上的事。”

“哼,你和皇上辩解去吧,看万岁怎么?”

“好姐姐,你救救我,我不知道啊。”她伏在地上哀哀哭起来。

这事明明做得很机密怎么会被发现了?

如同在回答她的疑问,“你卖出的情报,被买情报的人十万银子转卖给了北狄。”

徐棠平静下压抑着责怪和知意没觉察到的怒意。

“皇上迫不得已杀了北狄人。你,他要是知道只是为两万银子就被推翻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会怎么处置你?”

这个结局大大超出知意的承受能力。

她迷茫地坐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大睁双眼,不知什么。

突然她跪起身对着门外咚咚磕头,“救救我,姐姐。”

“救你?我能力有限,救不了你,想要命还得靠你自己。”

“不是你把我救到这里的?”

徐棠大笑起来,“我只是一个低位女官,你以为我是皇后吗?”

“你的行为就算皇后来了,也不出一个字来维护你。”

知意这会儿倒是清醒过来,“那为何有人把我弄到这里来,由着我在宅子中死了不就干净了吗?”

“李知意,你的罪行是诛杀全家的大罪。”

“今晚上你好好想想,明有个能救你的人来瞧你,莫要错了话。”

门外响起脚步,那弯冷月终于慢悠悠升起来,挂上树梢,像只偷窥人间的眼。

知意蜷缩在床角一夜未眠,她十分担心家中爹娘和弟弟。

如果她必死,那两万银子,留给爹娘也够他们这辈子的花销。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知李瑞怎么样了,是不是恨她入骨?

终于亮起来,知意水米不沾牙已经一,她的嘴巴干得起了皮,脸上也痒痒的,头发乱糟糟,才一,已经像个阶下囚。

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很轻走得很快。

脚步声停到房前,一声锁响,门被推开,一个瘦削的身影逆光站在面前。

知意用手挡住刺目的光,看清来的是个面容肃穆的女人。

看不出年纪,一双看透世情的眼睛,证明她不年轻了。

皮肤白皙,身量轻盈又让人感觉她年纪不大。

徐棠从她身后闪出来介绍道,“这是秦大人。”

知意这才知晓原来女子做官也能做到“大人”。

她下跪行礼,徐棠不知打哪找来个椅子,用袖子擦擦请秦大人坐。

见桀骜的徐棠对秦大人这般恭敬,徐棠信了她能救自己。

秦大人落座,锐利的眼睛盯着知意打量,歪头对徐棠道,“好模样。”

“李姐,你可知自己犯了滔大罪?”

知意怯怯磕了个头。

“求大人救命,女真的不知道……”

“不重要,你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结局已经注定,北狄人也都杀过了,你想活只能乖乖听话,现在所有救你的人都背着责任。”

“是。”知意可怜巴巴地答应。

为了这件事,凤药忙活一晚。

她和徐棠一同见了容妃,之后又去长乐殿见了贵妃。

容妃将知意扣在冷宫,一直等着凤药来安排接下来做什么。

“明一早臣女去见知意姑娘,我会告诉她,她可以嫁给李瑞。”

容妃一拍桌子就要骂,秦凤药抬手制止容妃,接着,“娘娘稍安勿躁,容我完。”

“之后,我会让贵妃认她为养女,请皇上封其为公主。”凤药看不出喜怒,平静道,“连封号臣女都为她想好了,永宁两字可好?她为牺牲,祈国安宁。”

凤药经历过思牧的死,平生最恨软骨卖国之人。

故而当徐棠对她出心中所愿时,凤药便想到这个主意。

她担了大的责任,所以必要把宫中最尊贵的女人拉到一处,结为同盟。

事情要做成,还要分散责任。

此事事关重大,谁也独自承担不起。

“娘娘信我,最后臣女绝对不让娘娘心愿落空。”

“你知我心愿吗?”容妃瞪着凤药。

凤药以手指蘸水,在桌上画下一个字。

容妃盯着那个字,问她,“你可觉得我狠?”

凤药没有回答,起身行礼告辞。

她和徐棠走在长长的红墙甬道里。

一片落叶飘飞过墙,徐棠仰头遥望无际蓝,凤药问,“你真的打定了主意?”

“坚定得和姑姑认准目标的程度一样。”

“连翘不愿过安逸到死的日子,我若是男人定要上战场的。”

她长长的睫毛,而挺的鼻子,凤眼细长,生就一副风一吹就倒的美人骨,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却是个坚刚不可夺其志的强硬女人。

柔弱的外表掩盖着她的野心。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都很短,不做些事这条命也就这么用掉了。我不甘。”

“她左右也是死,不如为你我所用。”她出了凤药心底的想法。

徐棠,想代公主前去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