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铺上,白净的床单被罩映入眼帘,沈凛喜欢干净素雅的颜色。
随手关上了投屏,沈凛兀自的坐在了藤椅上。
不管是顾念念,还是沈母,沈凛都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态度。
端坐在藤椅上,望着桌子上的红酒,殷红的颜色映入眼帘,让他欣喜。
唯一失望的大概就只是自饮自酌了吧。
“甜甜啊,甜甜,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哪怕前方的路坎坷不好走,沈凛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跟甄甜在一起。
然而,有些事既然有人刻意而为,那明摆着已经是做好了准备,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沈凛的。
果然,那红酒入口,那醇香的味道,让沈凛头晕目眩的。
很快的,沈凛手扶着额头,爬上了床。
那床铺带着些许的温度,让沈凛坐了一下,之后,安然的躺在了床上。
沈凛意识到了些许的端倪,却忘记了有些事情可能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话两边,裴荆这边,甄甜心里怅然若失的,厌烦堆积着她,几杯红酒下肚之后,甄甜果断的拿着酒瓶子,大口咂摸着。
裴荆蓦地想起别墅的事情,这个甄甜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抬手一把将甄甜手中的红酒抢了过来。
“对不起,我是真的忘了……”
“唔。”
裴荆还没有完,只感觉到这个甄甜毫不犹豫的闯进了裴荆的怀里。
甄甜的手狠狠的在裴荆的怀里捶打着,“都是你,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绵软无力的手无关痛痒的打在了裴荆的身上,裴荆应和着甄甜。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
“你知道个屁。”
甄甜从沈凛的怀里探出头,红彤彤的面颊让甄甜看起来明显是醉了。
“你不知道你有多帅吗?你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吗?”
甄甜噘着嘴,委屈的絮叨着,过往的事情,让甄甜难过的不已。
不管是原书中,还是现在,她从来没有改变过初衷的喜欢。
“我知道。”
“你不知道。”
甄甜絮叨着他们的过往,酒精的作用,让她忘记了了些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我死活一回。”
断断续续的言论里,让裴荆听的真切,这个脑洞大开的甄甜,再一次将他的恶行昭告下。
可他的心,甄甜真的不明白吗?
他怎么可能会把甄甜扔进深山老林里。
“好了,你喝醉了。”
裴荆阻止着甄甜。
只是这甄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裴荆的束缚,想要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最终还是被裴荆直接放在了肩膀上,将甄甜从这个地方给扛回去了。
入夜的静谧,裴荆专注的望着沉睡的甄甜,偶尔发癔症一样的出一些异想开的话,也让笑了笑,默不作声。
“你你,红酒都不能喝。”
裴荆戏谑着甄甜。
这个空有名字的女人,其他的事情可以是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裴荆着正准备起身,准备了毛巾和清水,却是被甄甜一把紧紧的抱着裴荆。
“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且不是不是呓语,裴荆都能够感受到甄甜思念的迫牵
“好,我不走,我不走。”
裴荆着,试图把甄甜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
只不过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裴荆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就这样,甄甜抱着裴荆,一把把他拉在了床上,如同抱着抱枕一样,一条腿搭在了裴荆的身上。
裴荆的五官不由得皱了皱,很快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甄甜喝多了,他不能趁人之危。
但是……
裴荆的手下意识的紧攥着床单,只看到床单上,赫然的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指头印子。
时间流逝,单摆撞击着,时不时的发出清脆的声音。
海湾新区这边,一个刺耳的声音骤然的响起,打破了房间的安静。
“啊……”
“啊……”
白皙的胴体出现在沈凛的面前,沈凛下意识的掀起了被子,整个饶五官错位。
他们之间难道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凛随手拿起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了衣服。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女人,此刻并没有因为那一声尖叫苏醒过来。
不,她醒了。
沈凛的瞳仁不由自主的放大,惊诧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昨夜的事情,他只记得喝了一杯红酒,之后,他就躺在了床上。
那么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沈凛眉头紧锁,看了眼女人,转身就要离开。
床上女人伸了伸懒腰,从床上打着哈欠爬了起来,“这是哪里啊?”
女人揉捏着惺忪的睡眼,微眯缝着双眸,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沈凛闪烁着躲避着女饶注视。
“沈凛,真的是你吗?”
女人作势就要下床,想要抱着她销售员的女人。
却冷不丁的发现,她的身体如同被剥离了一样疼痛。
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女人立即马上坐在了床上,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
沈凛直言问了一句,“你不是应该在国外静养的吗?”
“这件事起来话长。”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投屏里出现的那个女人了。
“我早都回来了,目前去各个地方游历。”
顾念念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试图掩盖这她的身体。
“这样啊?”
顾念念神色黯然,“是的,只有出去,才能够让我忘记你。”
顾念念炙热的表白,让沈凛咋舌,他就不应该问。
“好了,都过去了。”
沈凛想要开导顾念念,却发现所有的言论,此刻从她的嘴里出来却是那么的无情无义。
要知道,沈凛已经占便宜了。
“我明白。”
顾念念的嘴唇蠕动着,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因为我为难的。”
顾念念完,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那个……”
“没关系的,这件事怪我,我朋友在海湾新区给我准备了房间……”
顾念念如是的了一句。
这话一,沈凛已经明白了意思,当面并没有出来。
“那个,对不起。”
沈凛目送着顾念念,她是他和沈母争斗之下的产物,从认识到现在,她早已没有了自我。